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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终结论”随着丹托的著作被译成中文,成为当代西方美学与艺术理论界的热点话题之一。这股思潮对文学艺术界的冲击很大,至今依然让人们颇感困惑。如何面对这种现实?这股思潮何以存在?它是否预示着艺术的终结?迫切需要我们以清醒的、冷静的头脑,结合实际予以理论上的回答。
作为一个分析哲学起家的哲学家,虽然丹托的理论试图同较大范围的某种文化、历史的观念相联系,但是仍没有跳出分析哲学的狭隘陷阱。他始终在两种哲学倾向之间徘徊,造成了他立场的分裂。这决定了他最终仍没有解开艺术本质之谜。
丹托的“艺术终结论”是对黑格尔“艺术终结”命题的回响,从而进入了黑格尔——海德格尔——阿多诺——丹托的艺术哲学话语系统,延续了黑格尔美学唯心主义的体系错误。
丹托并非简单重复黑格尔的观点,而是紧密结合20世纪中期及末期的艺术现状来反思艺术。尤其是他赋予了波普艺术以划时代的意义,它开辟了艺术自身哲学化的自我意识,从而使艺术走向“终结”。
丹托结合历史上哲学对艺术的两次剥夺,阐发了他所维护的艺术本质观;结合艺术史发展的三种模式,论证了他的艺术历史观;他还预言了艺术“终结”后艺术发展的前景。他的“后历史”客观多元主义观念流露出对艺术命运的悲观主义色彩,而黑格尔对艺术未来是乐观的、充满信心的。
“艺术终结论”的提出对于艺术本质、艺术史、美学的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其理论价值和意义在于:启发我们思考艺术的本质、美的本质;揭示艺术传统与艺术革新的关系;警示当前的文艺现状:预示艺术发展的前景。通过分析,笔者的结论是:艺术因人而存在,为人而存在,只要有人类的存在,就会有艺术的存在。艺术不会终结,艺术的终结恰恰是艺术新生的起点,艺术的黄昏则是艺术黎明的前夜。在新的世纪,艺术必将走向更大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