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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俗称“围脖”,即微型博客,“是基于有线和无线互联网终端发布精短信息供其他网友共享的即时信息网络。”就个体而言,微博是“手头玩物”,它能在轻松之间伴随我们左右;就群体而言,微博是邻里守望的熟人社会,让我们“坐行千里云和月”却又深刻体悟着“远亲不如近邻”;就社会而言,微博是延伸的声觉空间和意见的自由市场,只要“声音”出现就能被接收,只要“声音足够大”就能在自由的意见市场中竞争并取胜。可以说,微博是技术带给人类的又一个奇迹。这个奇迹在发展中的中国更有一番神奇。微博的前身是美国的Twitter,但是从其名字就可见Twitter多是个人的絮语平台,就如同中国最早的微博饭否、唧歪等。直到饭否们不再只是问“你吃饭了嘛?”而是逐渐开始问“尚能饭否?”这个个人的“玩具”开始朝着保罗·莱文森所规划的媒介演变的第二个阶段“镜子”——功能性工具转变。但是社会制度性剥离从来不曾消失,2009年7月,一次所谓的“技术故障”让这个转变坎坷起来。但是将这个新玩意看作“中国式民主进程加速器”的理想小火苗从来也不曾熄灭。2009年8月新浪微博开始内测,由新浪提出并确认的“微博”这个名字正式确定。如果说2009年是微博元年,“微博年”2010年可称之为微博二年,2011年则是微博三年。在这第三个年头,尽管包括“宠儿”人民网微博,仍挂着“测试版”的牌子,但是以“随手拍照解救乞讨儿童”为代表的微博行动仍浩荡的展开了微博是平台,微博用户是行动主体,微博议题是行动手段,转型中国的“规范取向”也被轻巧的选择容纳,这些都成为行动动因要素使这个微博行动至少“看上去很美”。社会运动也不必采取“戏剧性方式”以引起注意,因为媒体就掌握在自己手中。笔者作为年轻学科的年轻学人,逞论社会学着实汗颜,但在新闻传播学基础之上,进行微博行动动因要素的分析着实颇具意义。如果说,以往的研究和经验对以后有复制作用,那么这个研究至少能给学界提供一个可以思考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