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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著认为:任何文学和文学批评理论活动中都存在“两大空间”及相应的理解方式,一是“生命诗性空间”及其“诗性阐释”,一是“文化话语空间”及其“文化理解”。汉语中国文学和文论的。“文性”即是汉语“道”的“文化空间”,即“道说希声”的“语象中心主义形而上空间”,涵涉一种宇宙人文“范用”的文化心灵精神;而西语欧美文学和诗学的“诗性”则是西语“逻各斯”的“文化空间”,即“我说创言”的“语音中心主义形而上空间”,涵涉一种生命存在“理思”的文化心灵精神——这两种中“空间”之间形成了根本“异质性”的格局。汉语中国与西语欧美各自的文化“现代性”演进,不过是对这种相互“异质性”格局的现代体证,即造成一种中西文化“现代性发生一异质性格局”事件。因而单纯基于作为文学中“文化空间”的汉语“文性”和西语“诗性”,并仅以一般“文化身份”对其作一种一般“文化理解”,并不能达致中西文学和文学批评理论活动真正“文学诗性意义上”的根本融汇和通约所在,这样的比较文学比较诗学便因缺失一个合理的属于“文学诗性”本己的“支点”和“坐标”,而仅仅成为文化研究的一个附庸和注疏。 论著提出:为达致一种有真正“世界文学”、“世界诗学”建设意义上的比较研究,应以“此在生命性”和“见证现代性”的身份,对汉语“文性空间”和西语“诗性空间”作一种“诗性阐释”,即在对一般“文化时间”的“入思”中,或追溯以倾听、或断裂以召唤出这两“文化空间”深处那共同共通且隐微幽秘的“生命远古时间”和“生命未来时间”,而这同时便“思入”进中西文学的另一空间——即共同共通的“生命诗性空间”及其与“文化话语空间”的内在碰撞、扭结与纠葛中。总之,中西比较文学比较诗学应以“诗性阐释”为支点,进入“生命诗性时空”坐标中,寻证得中西文学和文学批评理论活动的根本融通所在。 作者融合现象学、阐释学、存在诗学、生命诗学和文化诗学等,对文学世界的“三个时间”和“两种空间”作出还原、考辨和挖掘,并从文化语言哲学、精神情感现象学及对文化语言现代性转变的入思这三种根本维度和思想眼界入手,深入理剖“道”与“逻各斯”,将中西文学的“文化空间”问题推展开来;从而全书将对中西比较文学比较诗学重建的思考、具体跨文化的比较文学研究和文化研究三者结合起来,将文学诗学的思考研究、一般的文化研究与文化现代性的生命诗性之“思”三者结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