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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的创作,几乎所有的作品文本,“荒谬”都作为一个重要的意象频繁出现,无论是他塑造的人物(个性思想行为),还是人物所处的世界(遭遇和命运)都有此怪异的特点和压抑的氛围。究竟“荒诞”乃纯粹反映现实,反映他对世界的理解,还是在解构这个世界的文明?这就涉及卡夫卡体现的是现代还是后现代精神。卡夫卡之所以倍受重视,是因为他发现了人的悲剧,但这个悲剧不仅仅是因为“工业或资本主义的发展”而导致的“异化”如此简单。尼采说上帝死了,福柯提出人(主体)也死了,那“谁”在代言?权力机构。福柯对“合理性”的颠覆对我们是很好的启发,哲学史在他那里开始改写了,给了我们以新思维看待事物的参考。权力机构是一个复杂的机制,不断的创造、发展,社会为什么荒谬,有迹可寻。这个发现有一个关键:人为什么身不由己、自然而然深陷其中?并不是卡夫卡的作品荒谬,而是这个世界在荒谬运作,卡夫卡只是发现了其中的可悲之处。这种荒谬的运作在福柯那里有着多种专题研究,“权力”是运作的核心,他积极地探求根源,建构出这个权力机构隐藏的蓝图。福柯和卡夫卡的契合点在于:卡夫卡凭着细腻的直觉,勾画出“异化世界”,对世界是一种感性的认识;而福柯恰恰是以理性研究方式、主观能动的说清楚了这个空间。卡夫卡写的是寓言,福柯写的是理论。荒谬的寓言和权力理论让我们醒悟到人类所处位置。卡夫卡和福柯笔下的人类生存,姑且称之为“谬境”。本文以福柯的权力理论和后结构主义理论为批评视角和分析模式,针对卡夫卡的作品文本展开了以下几个方面的具体的论述:第一部分,从“不正常的人”的定位为切入点,谈疯癫、性倒错等的界限,并探讨卡夫卡作品中的疯癫意象。福柯是以后结构主义的方法,从人类面对的整个大环境为对象入手着力谈权力运作的模式。福柯对性的压迫感同身受。福柯曾表态,理性的思想应该是多元化的。他对于理性主义思想的严厉批判正是欲以此为其极具反叛色彩的伦理观念开辟道路。第二部分,对谬境的质疑是起点,穿插两人对教育模式的观察为例,这是人类普遍的困境。规训与卡夫卡赢弱性格的形成有密切关系,犹太人的教育更是重要的线索。谬境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对权力的揭示,而是对这种统治术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