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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文学自学科诞生之日起,就饱受争议。支持者认为这样一个学科的确立为文学乃至文化研究将带来新的方向和视野,质疑者则从学科命名入手,怀疑这样一种似乎更多专注研究方法的概念成为学科的合法性。于是在学科不到二百年的历史中,历经三次严重危机,每一次危机之后,都有学者挺身而出,试图为比较文学发展指引新的途径。斯皮瓦克对于比较文学的新构想便是在第三次危机之下,应运而生。斯皮瓦克是当今文学批评界最杰出的的批评家之一,理论视野多元且开阔,在解构主义、后殖民主义、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等许多领域都颇有建树。2003年,她出版著作《学科之死》(Death of a Discipline),直言在西方中心主义的学术环境中,比较文学学科己然失去意义,濒临死亡。对此,她提出世界文学构想,必须转换思路,将人文主义与社会科学研究相结合,才能度过危机,重现比较文学的生机。《学科之死》一书共分为三个部分:跨越边界(Crossing Border)、集体性(Collectivities)与星球性(Planetary)。本文也与此照应,分为三个章节,立足一手英文文献,深入讨论斯皮瓦克的新比较文学文学思想产生的时代背景与历史渊源,及具体主张。第一章“跨越边界”首先从历史的角度回溯了比较文学进程所经历的三次危机,以及以往对于危机的应对策略——不断地跨越边界。第二小节写斯皮瓦克在面对第三次学科危机时,依然选用了跨越边界作为解决之道,具体途径就是将区域研究与比较文学研究相结合。第二章“集体性”。第一节同样在追溯历史。身份问题从比较文学学科兴起之初就存在,时至今日愈演愈烈,却仍然没有人可以回答“我们是谁?”“研究对象又是谁?”这样的问题。第二节写斯皮瓦克引用德里达的概念,将这一问题称为“集体性”问题。她认为集体性应当具有不可判定的属性。第三节写针对不可判定的集体性,斯皮瓦克提出了一种新的阅读模式—-Teleopoiesis。第三章“星球性”分两小节来论述。第一节介绍“星球性”产生的原因,即全球化的种种弊端。然后解释星球性的概念。第二小节是星球性当中包涵的具体主张,以及星球性在比较文学研究中的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