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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硕士论文关注的是文学领域里中对的“异”现象的描写,讨论的现实语境则是基于21世界政治运动里日益保守的倾向。这一日益排外的发展趋势令人不安,因为过往种族中心主义带来的种族、种族净化话语,已经逐渐引向压制、甚至种族灭绝的可能。目前这一经济、文化上的封闭具有警醒作用,因为就浅层考察,学术研究的基础也受其影响。如果过去的学术研究机构曾生产不少有关“异”文化的负面认知的话,那么今天的学术研究则大相径庭:今日学术研究呼吁对待“异”应持积极、开放的态度。尽管如此,另一方面形形色色的“墙”和“网”却搭建了起来。因此,本篇论文重点要探讨的问题,就是在面对“异”的时候,所倡导的积极、开放心态是否合适、有效、可行?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作家Matthias Politycki的这部长篇小说也给予了回答。他搬到古巴,在那里和当地居民生活了六个月,就是为了得到和“异者”生活在一起的各种感觉认知和形塑。基于他的这一现实生活经历,身为作家、旅行家的他创作了这部长篇小说《牛角先生》。本篇论文聚焦主人公Broder Broschkus如何面对异者与异文化,基于此视角去回答他进入“异”采取的方式所呈现的问题,以及最终应该如何应对。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本篇论文运用教育学者Ortfried Schaffter提出的方法。他在1991年出版的《异》中提出四中异经历的模型。通过运用这一模型,可以发现,主人公的观念符合这四种模型中的第三种。他提出的第三种模型出发点即一种想象:在与异者接触过程中产生的摩擦,会在自我与他者的积极交互经验中得以消除。这一出发点却给主人公带来了厄运,他去理解“异”的一切努力,进一步异化了他,也导致了他的死亡。在评析的过程中也可以看到,小说中对“异”的描述和叙述也符合第四种模型:同“异”打交道时,如对于理解的强力意志和自我教育,并不受主人公积极出发点的操控。过分要求和不能理解,在与“异”打交道时产生且不能被消除。从本篇论文中得到的结论还有:在与“异”打交道时的出路并不是在于对“异”的包容,而是对交互过程中产生的摩擦予以包容;同样论文的结尾中也表明,自我文化的影响及他者阐释模型的作用,对如何面对“异”都有影响。此外,论文还探讨了其它可能的研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