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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面部情绪是人类重要的社会信息载体,那么对于面部情绪的迅速准确的识别加工也就成为社会交往中的一个重要环节[1]。孤独症患者的社交困难以无法识别和理解面部情绪为主要特征。以往的研究都是针对孤独症者对于基本情绪或者复杂情绪识别能力分析,很少有关于其父母的研究。有研究表明孤独症是一种高遗传性疾病。本研究目的旨在分析孤独症儿童家长在情绪识别上与正常儿童家长的差异性,进一步探讨孤独症儿童父母的情绪面孔识别是否存在遗传的可能性。方法:实验组为来自2009年11月至2011年4月在合肥市春芽残疾人互助协会进行行为训练的孤独症者儿童的父母32例,上述患儿均经过安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门诊至少副高以上职称的儿科医生诊断,符合DSM-IV儿童孤独症诊断标准。本研究同时还对上述患儿采用了儿童孤独症评定量表[2]及克兰赛孤独症行为量表[2]进行评定均符合孤独症的诊断标准。以这些患儿的父母作为实验组的研究对象,其中男8例,女24例。对照组为来自本地区,将经体格、神经系统、精神状况检查未发现有躯体疾病、神经系统疾病及发育迟滞等情况的32名正常儿童的家长为入组对象。根据儿童性别、年龄、父母年龄及受教育年限进行匹配。要求与实验组中儿童年龄相差不超过三个月,父母年龄及受教育年限接近。将该儿童的父母纳入对照组,其中男8例,女24例。通过一套神经心理学背景测验包括线段方向判定,数字广度顺背倒背,简易精神状况检查(MMSE),和电脑呈现六大基本情绪面孔测验,对32例孤独症儿童家长和32例正常儿童的父母进行心理理论能力的比较。结果:对于实验组的儿童采用了儿童孤独症评定量表[2]及克兰赛孤独症行为量表[2]进行评定得分为(31.38±4.91,16.75±3.34)均符合孤独症的诊断标准,他们的平均年龄为(5.05±2.3)岁。实验组与对照组间年龄(33.31±4.68,33.06±4.07,t=-0.23,P=0.82)、性别(t=1.00,P=0.613)、教育年限(9.69±4.51,9.63±4.43,t=-0.06,P=0.96)、MMSE(29.56±0.50,29.69±0.47,t=1.03,P=0.31)、数字广度顺背(8.44±0.88,8.31±0.78,t=-0.60,P=0.55)、数字广度倒背(5.06±1.95,5.31±1.24,t=0.15,P=0.88)、方向判定(20.88±5.67,21.19±5.04,t=0.23,P=0.82)在面部情绪识别上,实验组得分与对照组得分在识别六大基本表情总正确分、“恐”表情正确得分和“厌”表情正确得分存在显著差异(82.69±7.74,96.06±8.50,t=6.58;6.56±3.41,12.50±2.74,t=4.02;11.63±3.17,16.63±1.83,t=7.73;P<0.01)。“悲”表情的得分较之正常儿童家长存在差异(15±4.10,18.25±3.26,t=3.51;P<0.05)。其他表情识别得分分别为“惊”表情正确得分(15.06±3.45,15.31±4.15,t=0.26,P=0.79),“怒”表情正确得分(15.06±3.64,15.62±3.89,t=0.60,P=0.55),“喜”表情正确得分(19.38±0.94,19.88±0.36,t=2.83,P=0.06)无明显差异。结论:孤独症儿童父母的情绪识别能力较之正常儿童的家长有缺陷,为孤独症儿童在情绪识别上的损害可能存在遗传性因素,提供认知行为学方面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