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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经过30多年经济增长先于环境保护的发展模式,由环境污染所引发的各类疾病在近十年开始显现,并呈现出明显的上升趋势。2014年《中国环境状况公报》显示,全国开展空气质量新标准监测的161个地级及以上城市中,有16个城市空气质量年均值达标,145个城市空气质量超标。环境问题引发的群体性事件以年均29.8%的速度递增,环境污染严重危及居民生活健康和地区社会稳定。面对严峻的环境污染问题,政府既承受着来自国内居民的压力,也面临着国际对中国提出的减少碳排放的要求。中央政府统一拟定环境保护政策和节能减排目标,将地方政府作为实施环境治理和承担环境保护责任的主体。如何在财政体制改革中完善相关制度设计,使得地方政府在环境公共服务供给中的财政利益与居民利益实现相容,如何才能有效地发挥政府财政税收激励约束功能来减少环境污染,这些问题是中国当前乃至今后相当长一段时期内面临的一项严峻课题。为此,本文沿着“理论研究——制度研究——实证研究——比较研究——对策研究”的技术路线,综合运用“文献研究与资料检索相统一、定量分析与定性分析相结合、文献研究、比较分析”等多种研究方法,从如下几个方面对该问题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
第一,合理界定环境公共服务供给中地方财政激励分析的理论框架。首先,从公共品理论、外部性理论、地方公共品供给理论等三个方面分析了财政干预环境保护和地方政府提供环境公共服务的理论基础。其次,从支出责任划分、税收分权与转移支付三个方面解释中国式财政分权下地方政府激励如何形成。最后,为突出研究主题,考虑中国转型时期的社会经济特征,分析了中国地方政府财政激励形成的特殊外部制度背景。
第二,客观分析并评价地方政府环境公共服务供给的现状。首先,将环境公共服务分类,划分为环境治理服务、环境信息服务、环境监管服务、环境卫生服务、环境应急服务等五类,分别梳理这五种环境公共服务供给的现状。然后,基于省级政府数据,测度和比较地方政府间环境公共服务供给效率。最后,综合评价环境公共服务供给的特征,归纳为环境公共服务总量不足、区域间环境公共服务差异显著和群际间环境公共服务差异显著等三方面。
第三,对我国环境公共服务供给中地方财政激励的扭曲状况进行实证分析。首先,通过选择财政分权不同的衡量指标,分析了财政管理自主度与转移支付对居民环境公共服务满意度的影响,考察财政支出与转移支付制度的激励约束。其次,分析环境税费对地方环境污染水平的影响,考察环境税费制度影响环境公共服务供给的内在机理。最后,从事权与支出责任划分、税权划分和转移支付等三个方面总结环境公共服务供给中地方财政激励扭曲的原因。
第四,对发达国家环境公共服务供给中地方财政激励的经验进行归纳与借鉴。以美国、英国为样本,介绍发达国家环境公共治理的经验,从各国的环境财政管理体制入手,借鉴各国的环境税费体系,分析归纳国外地方政府为什么能够提供满足居民需求的环境公共服务,揭示其中的地方财政激励机理与原因,为中国地方政府提高环境治理绩效、化解环境风险、改善环境质量提供有益的借鉴。
第五,提出环境公共务供给下地方财政激励矫正的对策建议。具体来说,需从外部性、信息不对称与规模效应、激励相容等角度进行环境公共服务供给中的事权划分;明确界定环境税的征管权与收入使用权,推进与规范排污费改税;完善一般性转移支付制度与专项转移支付制度;规范地方政府竞争,完善中央对地方的政绩考核体系,同时改革环境管理体制。
第一,合理界定环境公共服务供给中地方财政激励分析的理论框架。首先,从公共品理论、外部性理论、地方公共品供给理论等三个方面分析了财政干预环境保护和地方政府提供环境公共服务的理论基础。其次,从支出责任划分、税收分权与转移支付三个方面解释中国式财政分权下地方政府激励如何形成。最后,为突出研究主题,考虑中国转型时期的社会经济特征,分析了中国地方政府财政激励形成的特殊外部制度背景。
第二,客观分析并评价地方政府环境公共服务供给的现状。首先,将环境公共服务分类,划分为环境治理服务、环境信息服务、环境监管服务、环境卫生服务、环境应急服务等五类,分别梳理这五种环境公共服务供给的现状。然后,基于省级政府数据,测度和比较地方政府间环境公共服务供给效率。最后,综合评价环境公共服务供给的特征,归纳为环境公共服务总量不足、区域间环境公共服务差异显著和群际间环境公共服务差异显著等三方面。
第三,对我国环境公共服务供给中地方财政激励的扭曲状况进行实证分析。首先,通过选择财政分权不同的衡量指标,分析了财政管理自主度与转移支付对居民环境公共服务满意度的影响,考察财政支出与转移支付制度的激励约束。其次,分析环境税费对地方环境污染水平的影响,考察环境税费制度影响环境公共服务供给的内在机理。最后,从事权与支出责任划分、税权划分和转移支付等三个方面总结环境公共服务供给中地方财政激励扭曲的原因。
第四,对发达国家环境公共服务供给中地方财政激励的经验进行归纳与借鉴。以美国、英国为样本,介绍发达国家环境公共治理的经验,从各国的环境财政管理体制入手,借鉴各国的环境税费体系,分析归纳国外地方政府为什么能够提供满足居民需求的环境公共服务,揭示其中的地方财政激励机理与原因,为中国地方政府提高环境治理绩效、化解环境风险、改善环境质量提供有益的借鉴。
第五,提出环境公共务供给下地方财政激励矫正的对策建议。具体来说,需从外部性、信息不对称与规模效应、激励相容等角度进行环境公共服务供给中的事权划分;明确界定环境税的征管权与收入使用权,推进与规范排污费改税;完善一般性转移支付制度与专项转移支付制度;规范地方政府竞争,完善中央对地方的政绩考核体系,同时改革环境管理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