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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与“颜色”是南朝诗歌中不容忽视的两个审美因素,南朝诗人从不同角度观察客观物象的“声”“色”,以不同的方式开拓对于客观物象“声”“色”的新感受,不断探求表现客观物象“声”“色”审美内涵的艺术手法,因此,南朝诗歌向来被称为“五彩映发,声色并传”。声音与颜色是南朝诗人极貌写物的载体和媒介,同时也是营造诗歌意境的工具,对其深入的研究无疑有助于从审美与艺术的层面去解释南朝诗歌“声色大开”的原因。论文在结构安排上分为四章:第一章主要研究了南朝诗歌“声”“色”的生成、转化、展现与分布。“声”“色”生成于“物”,“声”“色”元素想要转化成诗歌中的“声”“色”意象,需要诗人动用感官进行“体物”,并在诗歌的创作过程中采用“直觉”的方式,这样才能保证“声”“色”元素的直接涌现,构成诗歌意象。声”“色”在南朝诗歌中得以展现,则有赖于南朝诗歌的“体物”特性,且“声”“色”在不同朝代、体裁、作者、题材的南朝诗歌中的分布是不均衡的。第二章主要研究了南朝诗歌“声”“色”繁盛的原因与条件。贯穿整个南朝的“文贵形似”的诗歌思潮使得对“声”“色”的描绘成为诗歌达到形似效果的“必经之路”;不同的潜在创作动机促使南朝诗人将“欣赏”作为最直接最根本的创作动机;南朝诗歌本体之中“物我分离”和“物境本位”的审美倾向也使得“声”“色”于诗歌中的存在空间得到拓展;高门士族的庄园经济等客观条件于无形中为诗人与诗歌素材“相遇”创造了契机、提供了条件。第三章主要研究了南朝诗歌“声”“色”的种类与表现方式。南朝诗歌中的颜色总共可以分为六个大类,大类之下又可以分为二十二个小类,每个小类的颜色是由基本色演变而来;南朝诗歌中的声音总共可以分为四个大类,大类之下又分为十五个小类;南朝诗歌“声”“色”的繁盛不仅在于种类的多样,还在于表现方式的多样,诗人会依据不同的需求选择不同的“声”“色”表现方式。第四章主要研究了南朝诗歌“声”“色”的作用。“声”“色”作为南朝诗歌中物象的一部分以及南朝诗歌的审美因素也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首先,“声”“色”极大程度上充实了南朝诗歌的意境;其次,“声”“色”有助于提升南朝诗歌的观赏性与审美功能;最后,从南朝不同时期诗人对“声”“色”的喜好可以窥见南朝不同时期诗歌风格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