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目的:探讨围绝经期女性睡眠质量、心理健康状况及其相关影响因素。方法:使用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量表(PSQI)、抑郁自评量表(SDS)、焦虑自评量表(SAS)、生活质量测定简表(WHO-QOL-BRIEF)和自制一般项目调查表对济南地区320例围绝经期女性进行测试。同时测试150例30-39岁育龄女性和160例40~59岁月经规律的非围绝经期女性以作对照。被测试者在规定的时间内独立完成问卷填写。将测试结果整理、编码后录入计算机,应用SPSS17.0进行描述性分析、χ2检验、t检验、Spearman相关分析及多元逐步回归分析。结果:1.围绝经期女性PSQI总均分为6.45±3.79,高于30-39岁育龄女性(4.49±2.57)(t=6.575,P<0.01),比相同年龄段月经规律的非围绝经期女性(5.21±3.64)也显著增高(t=3.442,P<0.01)。33.4%的围绝经期女性有睡眠障碍,睡眠障碍发生率高于育龄女性(16.7%)及非围绝经期女性(20.0%),差异有统计学显著性(χ2=18.970,P<0.01)。不同社会人口因素围绝经期女性中,性格内向者的PSQI总分显著高于性格外向者(t=-2.078,P<0.05)。很少参加体育活动的围绝经期女性PSQI总分显著高于经常或有时参加体育活动者(F=8.821,P<0.01),且睡眠障碍发生率最高(45.6%),而经常参加体育活动者睡眠障碍发生率最低(22.8%)(χ2=10.151,P<0.01)。56~59岁组围绝经期女性PSQI总分最高(7.46±3.71),40~45岁组最低(5.33±3.85)(F=2.831,P<0.05),并且睡眠障碍发生率亦呈相同趋势,56~59岁组为45.6%,40~45岁组为19.0%(χ2=8.180,P<0.05)。围绝经期女性较育龄女性夜间易醒或早醒,去厕所次数多,呼吸不畅多,更易咳嗽或打鼾,潮热和疼痛不适感也较多(t=4.273~8.120,P<0.01)。围绝经期女性较非围绝经期女性呼吸不畅重(t=2.592,P<0.05),潮热多(t=4.047.P<0.01)。自制一般项目调查表中睡眠障碍相关问题显示74.7%的围绝经期女性不满意自己的睡眠质量。虽然经PSQI测定33.4%的围绝经期女性存在睡眠障碍,但只有13.1%的围绝经期女性因为睡眠问题求治于专业医生。2.围绝经期女性SDS标准分为42.00±11.68,高于育龄女性(36.19±10.38,t=5.201,P<0.01)和相同年龄段的非围绝经期女性(37.80±11.03,t=3.778,P<0.01),差异性均非常显著。围绝经期女性抑郁的发生率高达23.8%,而只有12%的育龄女性和16.2%的非围绝经期女性有抑郁症状,差异有统计学显著性(χ2=10.233,P<0.01)。围绝经期女性SAS标准分为37.66±11.02,高于育龄女性(33.75±9.30,t=3.763,P<0.01)。围绝经期女性焦虑的发生率为12.5%,10.3%的围绝经期女性抑郁与焦虑症状共存,25.93%的围绝经期女性至少有其中一种情绪障碍。WHO-QOL-BREF评分结果显示:围绝经期女性总的生活质量、健康状况及生理、心理、社会关系、环境各领域均显著低于育龄女性(t=-8.682~-2.738,P<0.01),总的健康状况及生理、心理、社会关系领域亦低于非围绝经期女性(t=-3.522~-2.426,P<0.05)。不同职业、受教育程度的围绝经期女性生活质量存在显著差异(P<0.05)。3. Spearman相关分析显示:围绝经期女性睡眠质量与年龄、体育活动、抑郁、焦虑、总的生活质量、总的健康状况及生理、心理、社会关系、环境领域均显著相关(r=-0.510~0.566,P<0.01)。年龄较大、参加体育活动少的围绝经期女性睡眠质量较差。有抑郁或焦虑的围绝经期女性睡眠质量较无抑郁(t=8.161,P<0.01)或焦虑者差(t=4.380,P<0.01)。有睡眠障碍的围绝经期女性在总的生活质量、健康状况及生活质量的心理、社会关系、环境领域均较无睡眠障碍者显著下降(t=4.396~8.029,P<0.01)。4.多元逐步回归分析显示:SAS标准分、总的健康状况、SDS标准分、体育活动、年龄是围绝经期女性睡眠质量的主要影响因素(P<0.05)。结论:1.中年女性中围绝经期女性睡眠质量最差,睡眠障碍发生率最高。随着年龄的增加,围绝经期女性睡眠质量逐渐下降。2.围绝经期女性睡眠质量与抑郁、焦虑等情绪障碍、年龄及健康状况密切相关,体育活动是其保护性因素。3.围绝经期女性生活质量低于普通中年女性,不同职业、受教育程度的围绝经期女性生活质量存在差异。围绝经期女性生活质量显著影响其睡眠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