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本文以中西两位艺术家作品为研究对象,通过将《白莲社图卷》和莫迪里阿尼作品的造型加以比较和分析的研究方法,结合各自造型特点、时代背景、文化脉络,将二者造型的异同、优点、价值加以阐述,并得出一些规律性的见解,如:《白莲社图卷》巧妙的运用宋时精湛的造型手法对不同物象的描绘,正如代数里运用排列组合的法则,当作者恰当掌握适合自我表现的造型规律,对应相应的物象,才可能创造出他特有的图像风格。莫迪里阿尼的作品与同期立体派和表现派在艺术本质上有共通的联系,但在表现内容与方式上存在迥异。中国画是将抽象因素暗含于具象当中,西方现代绘画是通过抽象的图像表现具象而传达出非具象的含义。《白莲社图卷》中的人物形象是围绕佛教造像的约束与章法,作者是怀着对宗教的崇敬之情而将这段宗教故事一绘而成的,画面当中作者并未寄于过多自我的情思与想法,更追求自然与天成。二者造型不单从写实角度出发,更重要的是在追求一种除文化意义以外的强大的意念,更以此主观意念为主导,统一主观与客观,谋求人物、背景、情感的合一。在文章后半部分笔者将造型比较引深到中西文化上的比较,得出:一个民族的性格决定着这个民族的绘画特点。西方民族偏于奔放和外露,东方民族多偏于平和与内在,在绘画上,西方绘画多追求外观的感觉和刺激,中土绘画多偏重于内在的精神修养。内倾偏向主观,外倾偏向客观,势必两者需要相互吸收、借鉴、取长补短。从更深层次上讲:中国画人物造型追求整体感与“一画”之说,而西方绘画人物造型追求对人物的解析与分解。就中国画而言,一味沉溺于此,就会容忍思维的模糊性、朦胧性,既毋庸担忧客观实践的检验,又不受形式逻辑的制约,甚至为了某种需要,去主观地应用概念自身的对立面同一的灵活性,去随心所欲地解释一切,成为通向诡辩术的桥梁。在文章最后,笔者强调:在对现有文化遗存的了解与认识过程中,我们会发现它自身内部存在很多基质会对当下文化思潮做出评判、指导、启发的作用,从而使艺术家从不同角度、不同时代的文化遗迹中寻找灵感和思想,从而获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