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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在社会生活中,还是在文学作品里,幽默都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在西方,幽默已经渗透到社会的各个领域之中。没有幽默感的人,在西方社交中,不仅自己受苦,还常常令他人扫兴。F.科尔在1976年7月4日《纽约每日新闻》的一篇文章中曾说:“美国男人情愿承认犯了叛国罪、谋杀罪、纵火罪,装了假牙、戴了假发,也不愿承认自己缺乏幽默感”(江,2001)。由此可见幽默感在美国人心目中占有的重要地位,同时也反映了美国幽默的一大突出特点——夸张。随着世界经济、文化的迅速发展,在跨文化交际中,幽默的翻译是不可避免的,然而,幽默的可译性一直是翻译研究中一个具有争议性的问题。美国作家艾萨克·B·辛格曾说:“诗和幽默,几乎是不可译的”(韩、温,2003)。尽管幽默翻译存在着种种困难,许多学者和翻译者却一直在为此不懈地努力着。以前的幽默翻译研究主要以对等理论为基础,注重实现幽默的“制笑”功能,也就是文中所说的美感功能,而往往忽略了一点:“制笑”功能或美感功能并非幽默的唯一功能。在日常生活中,有些幽默可能是纯粹为了逗乐,此时“制笑”功能就是其主要功能,那我们翻译的首要任务就是传递其中的幽默元素,让目的文读者能体会到其中的美感。但有些幽默并非纯粹逗乐,而是以一种轻松的形式来反映深刻的内容,此时其信息功能就是主要功能,那我们翻译时的首要任务就是传递其信息,其次才是传递其幽默元素。本文努力向读者说明幽默是可译的,问题的关键是在多大程度上是可译的。作者以功能翻译理论为指导,以美国著名幽默作家马克·吐温作品中的幽默翻译为例来说明不同的幽默应根据不同的目的文本功能和目的采取不同的翻译方法,在保证传递其信息的同时尽量保持其幽默元素,但有时可能由于文化差异等种种原因不得不牺牲一些幽默来传递信息。文中将幽默分为言语幽默和非言语幽默两大类,本文探讨的是言语幽默的翻译,进而又将言语幽默分为普通幽默、文化幽默和语言幽默三小类,并针对不同的幽默类型建议采取不同的翻译方法:相比较而言,普通幽默翻译较简单,采取直译的方法即可;文化幽默翻译较难,语言幽默翻译最难,对于这两种幽默,作者建议采取补偿策略和归化的方法。另外,还有一些特例情况,即在保证信息传递的前提下,原本幽默的源语文本被翻译成了不幽默的目的语文本或原本不幽默的源语文本被翻译成了逝默的目的语文本。总之,关键是要根据目的文本的功能和目的以及预期目的文本读者的理解水平来采取不同的翻译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