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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惯用语数量繁多,其中“眼”作为主要的身体词汇在惯用语研究中频频出现,但却很少被单独进行研究。最近几年将惯用语这一特殊语言形式作为研究对象越来越受到研究者的关注,而由于惯用语其自身的多样性与复杂性,在学术领域也是众说不一,存在诸多不同意见,因而很难统一其研究范围。在对惯用语的相关研究中,着重点往往放在结构特性、修辞方式以及文法作用上,以至于忽略了对惯用语本身的语义形成机制和理解方法的研究,在这一方面缺少较为深入的研究与论述。随着认知语言学的出现与逐步发展,惯用语研究的新基础也随之诞生。传统语言学中隐喻被看作是修辞方式的一种,而在认知语言学领域,隐喻更是人类认知外界事物的方法。本文从认知隐喻视角出发,将身体词汇“眼”作为研究对象,对关于“眼”的汉日惯用语进行对比考察研究。其主要目的在于通过对比“眼”在汉日惯用语中的意义,分析其在两国惯用语中的异同,从而进一步了解“眼”作为惯用语要素在惯用语中的现实作用,同时了解认知模式在惯用语中所发挥的重要意义和潜在影响。首先,通过语料收集,对汉日语中与“眼”相关惯用语进行了界定,并对汉日语中“眼”的基本意义和派生意义进行了考察。通过分析词典释义,对“眼”基本意义进行认定,对“眼”的多个派生意义进行了总结和分类。其次,对“眼”的意义扩展过程进行了探究。运用实例论证的方法,对各个衍生意义生成机制进行分析,探讨了语义扩展过程中“眼”的隐喻表达及隐喻概念的实现。最后,参考Lakoff和Johnson的隐喻理论,从两个方面进行考察。一是汉日“源域相同”的惯用语。这部分主要包括“源域与目标域都相同的惯用语”,“源域相同、目标域不同的惯用语”。二是汉日“源域不同”的惯用语。这部分主要包括“源域不同、目标域相同的惯用语”,“源域、目标域都不同的惯用语”。通过汉日隐喻性惯用语的对比分析,发掘汉日民族的隐喻认知模式,以及汉日惯用语的对应关系,从而探究与“眼”相关的汉日惯用语异同点产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