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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以辽宁省沈阳市为个案,通过参与观察与深度访谈,讨论都市民间社会正式关系非正式运作的逻辑与过程,即民间社会普通民众的部分生存与发展逻辑。
本文以沈阳市民间社会22个案例的访谈材料、两家私营企业的参与观察为经验基础。通过梳理已有非正式关系研究的文献,以“似家庭关系”、“情理社会”、“工具性差序格局”、“人情、人缘、人伦”等为理论基础。运用实证经验与已有理论相结合的方法,展开非正式关系研究,同时对已有理论进行验证与修正。
本文关注于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沈阳市民间社会正式关系的非正式运作。论文的第一部分描述民间社会成员为了生存,在正式社会关系中生产非正式关系的三个个案;第二部分阐述民间社会成员谋求发展,在正式关系中再生产非正式关系的四个个案;第三部分论述民间社会正式关系非正式运作的逻辑,得出底线逻辑和发展逻辑两个结论,说明民间社会生存与发展的经验与智慧;第四部分剖析正式关系非正式运作的宏观背景:断裂社会结构、利益博弈时代、社会潜规则系统等社会结构与环境,是促使正式社会关系非正式运作的社会与时代因素。
正式关系的非正式运作,给社会正式规则与秩序的运行造成一定冲击,使社会变得模糊,使民众服从与顺应生存、发展逻辑。与此同时,当前阶段国家行政性整合力量与社会组织整合力量,在民间社会逐渐抽离,生产与再生产非正式关系成为维系民间社会凝聚力,同时也成为强化民间社会整合力度行之有效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