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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质疑,“房间”是弗吉尼亚·伍尔夫作品中的一个重要意象。在她笔下,“房间”举足轻重,内涵丰富,有鉴于此,她的“房间”倍受学者关注。近年来,有关她作品中“房间”隐喻的文章叠连出现,虽说都未作全面剖析,但也足以从中窥豹一斑。前人的成果为本文的研究铺平了道路,他们证明“房间”的隐喻研究颇具潜力,意义不凡。根据前人的研究,“房间”隐含牢笼,心灵,女性认同等意义。本文以前人研究为基础,同时致力于挖掘伍尔夫作品中“房间”隐喻的深层蕴涵,试图从另一视角丰富伍尔夫的“房间”隐喻:悖论性。通过深入分析作者文本,本文指出伍尔夫作品中的“房间”具有悖论性:既是牢笼,又是圣所。同时,本文重点探讨了伍尔夫“房间”悖论性成因。对伍尔夫“房间”悖论性研究是一次新尝试,旨在抛砖引玉,为研究伍尔夫作品中的其它悖论因素做铺垫,从而进一步了解作者生活、思想对其创作风格的影响,并为建立伍尔夫与新批评之间更为紧密的联系提供可能。在前言中,本文首先提出伍尔夫“房间”隐喻的论点,指出其“房间”内涵丰富,同时引用大量的事实,证明伍尔夫对“房间”的复杂情感,特别是爱恨参半的情结,说明了伍尔夫“房间”隐喻悖论性存在的可能性及这一研究的可行性。第一章指出伍尔夫的“房间”暗含着牢笼的意义。通过较为全面的分析伍尔夫的主要作品《到灯塔去》、《出航》、《达罗卫夫人》、《岁月》,重点展现了其中主要女性人物的生活,指出在作者眼里,“房间”是囚禁妇女的牢笼。在男权社会中,妇女是家庭中的奴隶,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在男人的操纵下,她们要么承担着繁重的家务生活,要么过着笼中小鸟般枯燥、寂寞的生活。第二章则致力于探讨“房间”的另一隐喻——圣所,尤其是对生活在男权压制下的妇女来讲,更是如此。在房间里,妇女可以获得心灵的自由,寻求安全的庇护,同时也可望找到真正的自我。这章中,《雅各的房间》受到特别的关注,这是因为,“房间”出现在标题中与作品主题息息相关,而且,“房间”作为战争时期的庇护所表现得尤为明显。作者的最后一部小说《幕间》(原名《波宅》)在这章也得到了特别的阐述,这部小说完成于二战期间,与二战息息相关,具有独特的意义。在作者看来,战争使人们的生活破碎,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惟有“房间”能重组碎裂的生活,抚慰受伤的心灵。围绕“房间”作为庇护所,本章也分析了作者其它的作品,从而较为全面地论证了作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