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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西方社会近些年出现的宗教复兴现象,哈贝马斯提出要在世俗理性的基础上包容宗教,要在后世俗社会和商谈伦理学的基础上,将宗教话语纳入政治公共领域,以释放宗教传统依然具有活力的解放潜能。但批评者却认为他的宗教观及其调和策略不仅将信仰与知识的界限模糊.从而使西方的自我理解面临困难,而且还给信教和世俗公民以不平等的认知负担,彰显出某种现代世俗理性特权。争议的核心在于我们是否应该在政治公共领域背后的文化背景中达成一种公共认知条件。这关系到世俗与神圣、理性与信仰的冲突在新时代的解决。从这些不同立场的批判和争议声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