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鸟》:叩访哥伦比亚被遮蔽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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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导演西罗·格拉与克里斯蒂娜·加列戈联合执导的电影《候鸟》,通过挖掘边缘人物的沉默话语,重构了该国毒品贸易史的源起,对占据主流地位的“美国版本”叙事进行了颠覆。与此同时,影片召唤哥伦比亚人的集体记忆,关注民众的精神成长,探讨了在回溯历史的过程中疗愈文化创伤、建构新的民族认同的可能。电影带有实践新历史主义的色彩,反映出导演将电影艺术视为构建历史的能动力量的创作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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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外景山路夜一辆消防车鸣着警笛快速行驶着,若干警车紧随其后。消防车后车厢内整整齐齐地坐了两排消防员,整装待发。其中第一排的一名消防员低着头,用手机不停地编辑着短信,写好又删,删了又写。2.内景客厅夜庞小军和母亲瞿红在沙发上看电视。庞小军:妈,今晚外面的风好大,我要不去把窗户关上吧。瞿红:去吧,记得关严实了,免得刮开。电视播放着晚间新闻:14日晚8时,我市南山发生一起大规模的森林火灾,过火面积超过20公顷,目前伤亡情况还在持续调查中……庞小军看向瞿红,指着电视:妈,着火了。话音未落,瞿红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
近年来,中国电影致力于用丰富的女性形象折射现代社会女性意识觉醒的历史进程.电影《我的姐姐》中“潜在”的女性形象安然是否送养弟弟的开放性结局引起了巨大的争议,然而从“弱”男性与“强”女性的二元对立、父权制家庭意识形态和女性家庭角色嬗变以及传统社会伦理与现代女性意识冲突等层面看,该选择是安然“想象中社会的我”与“现实中家庭的我”之间的矛盾,与其自我实现并无本质冲突.影片通过虚假的二元对立使得女性意识的自我觉醒再次重蹈男权话语的覆辙.
1.外景街道日赵亮和喜子追逐着王建华。赵亮追上去,一把抓住王建华。赵亮:你跑什么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跑什么跑?什么时候还钱?王建华:我现在没有钱,你再等一段时间行不行?喜子:等一段时间?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你再不还钱,别怪我不客气,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喜子说完,抡起拳头就要砸向王建华。王建华双手连忙捂着头。赵亮:你干吗,讨债要文明,我们还指望他还钱呢。赵亮转而看向王建华,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欠我们的三十多万你再不还,到时候你给我等着。赵亮摆摆手:咱们走!
期刊
十七年时期,从人民电影事业中一共走出了四名女性故事片导演,进入新时期以后,只有董克娜一人还保持着旺盛的艺术创作精力。无论是在十七年时期还在是改革开放以后的新时期,董克娜的叙事理想、美学追求和艺术上升之路始终与国家电影事业、国家话语、主流价值观、时代的前进意识同源共振,她的电影艺术经历表征着随时代变迁的新中国电影事业在精神内核上具有一条连续不断的历史演进线,具有绵延累进的价值聚焦和风格坚守。
20世纪80年代中国电影界对“娱乐片”的讨论盛况空前,周晓文的《最后的疯狂》与《疯狂的代价》既是这一理论环境下的产物,又可视为他对这一风潮的回应。对类型电影自觉的探索和对艺术与娱乐的巧妙平衡,使周晓文成为一名“叫好又叫座”的导演,但真正使他进入电影史书写的作品却是东方奇观式的艺术片《二嫫》。历史的错位令人深思,20世纪80年代的电影创作更值得我们重新审视。周晓文在80年代的电影实践不仅对当时的中国电影意义重大,更可以为当下的中国电影创作提供一种参考思路。
爱情片《我在时间尽头等你》是女导演姚婷婷的作品,影片在上映后不仅获得良好口碑,也取得了票房佳绩。电影又一次成为女性进行自我表达、提升自身地位的载体。尽管电影中推动叙事的主要为男性角色林格,但林格挚爱的对象邱倩也是一个出彩的角色。邱倩这一角色体现了导演对女性之美的全面凸显,对女性欲望的肯定,以及对女性力量、对女性在两性关系中主体地位的强调,这是一种对男性权力的抵抗。可以说,姚婷婷完成了某种女性的媒介形象重构。
佛罗莱恩·泽勒在《困在时间里的父亲》中运用了丰富的空间叙事技巧。空间在电影中兼具了推动叙事、结构情节以及具象思维的功能。电影中的空间变动,以及空间中的各类细节设置,实际上包含了泽勒对阿尔茨海默病病人生活的深刻理解。空间在此不再只是故事发生的物质场地,它们被解构与重构,被别具匠心地叠加与改造,在植根于文本的同时又呼唤着观众的观影反应。真与假,现时与过去,感官与心理等空间被杂糅在一起,挑战了观众的固有认知。
电影《送你一朵小红花》讲述了自闭且“丧”的韦一航被乐观积极的马小远所感染并且打开封闭内心世界,两人携手积极对抗脑癌的故事,直观、灵动地呈现出残酷生活之下的点滴温暖.影片通过男女主人公的镜像对比开始人物形象的建构,不仅折射群体的特殊性,也体现了导演对边缘人物的人文关怀和理解,以拉康的镜像理论切入,向观众呈现男主人公韦一航在“他者”影响下,从初期的身份焦虑到完成自我建构和自我身份确认的曲折过程.
电影《我的姐姐》讲述了一个长时间缺乏父母关爱的姐姐安然,在父母双亡后陷入了扶养弟弟安子恒与追求未来的两难抉择。细腻感人的亲情故事中充满了社会、男权与女性之间的冲突,尤其是有关女性主体的受损与贬抑。本文从“在场性”出发,审视安然所遭遇的在场与不在场的主体控制;在男权与女权的相互关系中,剖析男权对女权的主体与独立压制;并以社会认识为出发点,呈现安然在社会掠夺与压制下对主体权力的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