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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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告诉他,还可以再活三个星期。作为美国著名的幽默作家,他这一生都在为笑而活,面对病痛,他选择了顺其自然。谁知数月的吃喝玩乐之后,他不但没有死,还蓦然发统,原来等死这么好玩。病中著作《最后一笑》,笑出人生的辛苦与豁达。
  
  2006年初,我在华盛顿市一家医院里,准备搭电梯前往急病治疗部,偶然看到指示牌,才知道医院还开办赡养所。赡养所是专门照顾大限将至的病人的,我走去看了一遍,印象很不错,决定住进去。先前我在乔治城大学医院切除了一条腿,万分不舍;不久,医院又说我以后都要洗肾。我心想,这实在太过分了。
  进赡养所之后,电台访谈节目主持人黛安·芮姆来采访我。我向超过100万听众解释不洗肾的原因,获得听众大力支持。我对此很是高兴。
  最初,我以为在赡养所顶多住上两三个星期,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但我错了。日复一日,我坐在漂亮的起居室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很多人要节制饮食,我却可以随意打电话叫麦当劳送来汉堡、奶昔。访客络绎不绝,我们坐在宽敞的起居室里闲聊往事,一坐就是好几个钟头。我既然是主角,想谈什么就谈什么。赡养所真是个好地方。
  我经常问医生、护士,什么时候我才会一觉不醒?但他们都说不准。一位医生回答:“那要由你决定。”这是医生给病人的标准答案。
  大家都想令我开心,而“吃”似乎深受重视。有一天,我跟一位朋友说我梦见腌牛肉三明治,第二天就有10客腌牛肉三明治送到。到目前为止,一切似乎都称心如意。赡养所的人称我“不死者”。他们还会让“不死者”住多久是个问题,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是我一生中最惬意的日子。
  
  我的宝石
  
  这里应交代一下我进医院的经过。
  2005年9月28日是我80岁大寿。当时我精神很好,在华盛顿法国大使馆内庆祝。生日会有400多人参加,我对大家说:“活到这把年纪,我最关心的两个问题是:我到世上来做什么?将往何处去?对于第一个问题,我可以自我陶醉地回答:到世上来是要为他人带来欢笑。第二个问题却很难回答,我不知道自己的去向,别人也不知道。”
  想不到这段话现在应验了。
  我一直以为,肾脏不会给我带来麻烦。这器官向来默默尽忠职守,不吵不闹。几年前,我要排出一颗肾结石,这才开始注重起肾脏。那痛苦经验至今不忘,只能说排石之难,就像把直布罗陀山推过苏伊士运河般。为求舒适些,你会不惜一切,打一针止痛剂配西汀,即使倾家荡产,都心甘情愿。
  我的肾结石获美联社垂青,以四段新闻稿描绘,从此名扬天下。
  不知怎么的,一个人遇到困难,总会想出很多解决之道。和其他肾脏病患者一样,我首先想找个健康的肾脏移植。不过,排队等候肾脏移植的人多不胜数,往往要等上好几年。而且医生说,即使我不介意等候,也不大适合移植,因为年纪大,血压高。此外,抗排斥药物对老人家十分危险。我的媳妇塔玛拉愿意捐一个肾给我,我当然拒绝了。带着儿媳妇的肾脏生活,似乎不大对劲。
  我和肾脏相处了80年,以为这两个伙伴一定不会辜负我,不料它们越来越萎靡不振,医生说不久就要洗肾。洗肾的血液透析机可以把体内有毒的副产物清除,颇像洗衣机之除污。一个星期要洗三次,每次5小时。我对肾脏不禁大恨,恨这两个家伙不念我多年爱护,恩将仇报。最后,我同意洗肾,但跟医生讲明条件:过了夏天才洗。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欢度80岁生日几个星期之后,我突然右脚剧痛,于是打电话给麦可·纽曼医生,请他登门看诊。他看看我的脚,推测动脉里可能有血栓,阻碍血液循环。由于情况紧急,他开车送我到乔治城大学医院。
  医院尽力帮我消除血栓,恢复腿部血液循环,可惜不成功,右脚连部分大腿必须切除。我当然不大雀跃,可是纽曼医生说,不动手术,我会死于坏疽,过程缓慢而且痛苦,听起来并不有趣。我的肾脏这时已经完全罢工,必须立刻清洗,否则无法进行截肢手术。真是祸不单行。
  我既愤怒又沮丧,勉为其难接受洗肾。其实我认为最好顺其自然一死了之,但家人都不赞成。所以,手术后我同意继续洗肾,只是洗了12次之后,还是觉得不大惬意。我说:“好了,洗肾到此为止,反正没有好转的机会,我再也不洗了!”当时我已经想到要人赡养所。
  家人当然都反对这个决定。停止洗肾,我只能多活几个星期。我知道,不再跟肾脏病搏斗,会令很多人伤心,尤其是我的三个儿女。我表明不再洗肾时,他们都哭了起来。
  纽曼医生说:“你要怎样就怎样吧。”
  
  赡养所的活招牌
  
  纽曼医生替我安排住进赡养所。这无疑是一片洞天福地,但要进去可不容易,就像申请哈佛大学入学一样。没有人告诉我赡养所是什么样的,更没有人说我的病况会好转。
  2006年2月7日,我住进华盛顿家庭与社区赡养所。赡养所位在华盛顿市西北的阿普顿街上,附近交通繁忙。我常对访客说:死是很容易的,比找个停车位要容易得多。
  赡养所共有14张床。病人通常在这里少则住几天,多则住两个星期,然后就上天堂。如果你病情顺利,不久即一命呜呼,医疗保险局会代为付款;但如果病情维持不变,医疗保险局未必会认账。
  赡养所的宗旨是让病人安详去世,减轻死亡对病人和家属的痛苦。病人一住进来,院方就会成立小组为他和他的家属服务,小组成员包括医生、护士、项目经理、社工人员、牧师、护士助理、后事协调员,此外当然还有义工。
  赡养所的客厅十分宽敞舒适,供病人和亲友相聚,有沙发、桌子、小书库、儿童游戏区、水族箱等。大玻璃窗下是个美丽的花园,花木繁茂,喷泉水声淙淙。我每天都在这客厅里看电视、读书、小睡或和朋友见面,到晚上才回卧室。赡养所病人离开卧室的很少,所以我把客厅称为“我的起居室”。
  我在这起居室接见各方宾客,和他们郑重道别,后来才知道自己注定还要在世上多留一会儿。我索性在沙发上替朋友做心理治疗:他们一开始总是先谈我的事,但很快就会改谈自己的问题。我每小时只收费75美元,总觉得利用赡养所的设施赚钱不大妥当。
  护士为我打理一切,包括装上和卸下义肢。有一位护士叫贾姬-林赛,每天早上都帮我洗澡穿衣,免得我坐在客厅里丢她的脸。
  我问贾姬会不会和病人成为好朋友。她说:“有时会。一些病人对我推心置腹,连不告诉他人的秘密都告诉我。我发觉,大部分病人都听天由命,坦然面对死亡,倒是他们的亲属难以接受现实。”
  我问她怎么能够在这岗位上工作这么久,她回答:“过去37年,我照顾过3000多位病人,有些只活了几天,有些几个星期,有些则像你这样住了几个月。我认为死亡是人生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能够为临终病人出一点力,减轻一点他们的痛苦,我十分乐意。”
  我又问:“要照顾临终病人,信奉上帝会不会 好一点?”
  “会。我相信上帝要我帮助病人。”
  贾姬多少补偿了我自小缺乏的母爱。家母海伦把我生下之后,马上被送进精神病院,1958年在精神病院过世。我小时住在寄养家庭,没有机会认识她;长大后,也不敢前去探望,怕她不认识我。母亲65岁离开人世的时候,我正在欧洲工作。至于家父约瑟夫,和儿女的关系有异于一般家庭。他是个“星期天爸爸”。我和姐姐都由寄养家庭收容,他只会在星期天前来看望。父亲1972年去世,享年79岁。现在,贾姬给我带来了希望、关怀、鼓励,既用心听我说往事,又把往事跟我说,多少弥补了我童年的缺憾。
  赡养所的护士曾经告诉我家人,我随时会撒手归西。可是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却没有一如所料长眠不起,渐渐成为赡养所的明星病人。我的肾脏居然又恢复运作,不必靠什么血液透析机。医生都大惑不解,朋友们则说这是奇迹。
  此后,赡养所接待有意住进来的病人和他们的家属时,总会把我请出来,向他们夸示。我俨然成为赡养所的活招牌,十分有趣。
  
  美丽的梦
  
  赡养所向来乏人关注,因为许多人谈到赡养所就想到死亡,而死亡令人畏惧。我刚住进来的时候,有些亲友甚至不敢前来探望。
  赡养所的医务主任马修·凯斯登鲍姆医生告诉我:“一般人不了解赡养所的医疗职务。我们不是要让病人死亡,而是尊重自然的过程,尽量满足病人需要,减轻他们的痛苦。”
  当然,在赡养所,只要你不忌讳,大家都不免会谈到死亡。我发觉,和来访的人讨论对死亡的恐惧和疑问,反而会令他们畅快一点。
  有一天,朋友摩根问我:“上天堂之后,如果没有钱,可不可以发愤工作,由穷转富?”
  我说:“可以,那叫做天堂之梦。”
  摩根又问:“赚了钱要不要缴税?”
  我说:“据我所知,天堂没有缴税这回事,否则怎么叫天堂。”
  “你是说天堂没有税务机关?”
  “没错,连国税局都没有。”
  “天堂这么好,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我说:“缴税就像下地狱。”
  赡养所的一个好处是,只要你有时间,就可以体体面面和亲友告别,还可以安排自己的葬礼。我的安排简单不过:约瑟夫高勒父子殡仪馆和赡养所位于同一条街上,不必走多远;我选择火葬,因为骨灰运送比较方便;老伴安妮1994年去世,葬在玛莎葡萄园岛的公墓,我也准备葬在那里。
  我会在殡仪馆过一晚,然后儿子乔尔会把我的骨灰带回华盛顿市家中,有空就送往玛莎葡萄园岛。搭飞机或开车去都可以,以少破费为原则。
  我的葬礼有几点必须注明。第一,讣闻要登上《纽约时报》:不是在《纽约时报》上读到的消息,人家不会相信你死了。第二,我不要和任何国家元首或诺贝尔奖得主死在同一天,免得他们抢了我的风头。第三,讣闻上绝对不能写“他久病之后过世”,要写“他在私人网球场大败名将阿格西之后过世”。
  葬礼将在玛莎葡萄园岛举行,规模不要大,只需海军“蓝天使”特技飞行小组飞越上空,葡萄园港游艇俱乐部会员降帆志哀,以及高尔夫球场上的球员默哀一分钟。亲友可在我墓前唱《丹尼孩子》:我是犹太人,却很喜欢这首爱尔兰民谣。葬礼结束后,会有鸡尾酒奉客。
  葬礼过后一个星期,要在纽约卡内基音乐厅举行追思会。大家歌功颂德之际,我的骨灰要撒遍地产大亨唐纳·特朗普(Donald Trump)旗下的每一幢大楼。宾客进人追思会场之前,须把手表脱下来,以免一面追思一面看手表。纸巾将大量供应。
  追思会上,会有犹太教士致辞,唤起大家的情绪(我和他素昧平生,因此他无论说我什么,都不要轻信);爱德华主教会到场宣读教皇写来的唁电;葛培理牧师则会宣读美国总统撰写的悼词。他们三人,总有一个代表真神,可以为我打开天国之门。这叫做狡兔三窟。
  当然,我看来完全不像快要进天国。事实上,许多人一走进起居室看见我,第一句话就是:“你气色好极了。”
  
  天国之门
  
  在赡养所,就如在人生的任何场合,我们都可以一同欢笑。我的律师鲍伯·巴奈特有一回来访,我说:“希拉里·克林顿出自传,有700万美元稿酬;你只要能以同样价钱卖掉我的新书,我就洗肾好了。”
  老航天员约翰·葛伦曾经来看我,国家广播公司著名主播汤姆·布洛考更多次造访,普立兹奖得主罗素·贝克、新闻界元老华特·克朗凯等也都来过。还有非洲史瓦济兰王国的王后,以及随行的10位美女。
  访客之中,有些根本不值一提,有些还把门都撞毁了。他们带来礼物、玩具、羹汤、咖啡蛋糕等,我总不能把他们撵走。一位女士用Google搜寻我的资料,一一印出来送我。我的医生送来一只鬣蜥蜴标本,3岁的孙儿则送来一条大鲈鱼标本,颜色鲜艳。还有人给我送来油画、雕像等,我差点要上eBay开个账号,做点网上拍卖生意。送来的照片也很多,尤其是我的旧照片。我把那些照片贴在墙上,其中几张是女性朋友的玉照。她们都认为自己的照片应贴在最显眼的位置。
  我的日子过得这么写意,令很多人都大感意外。有句话于是不胫而走:要享受人生,去华盛顿赡养所吧!
  我在赡养所常玩一种游戏,灵感出自米奇·艾尔邦的《在天堂遇见的五个人》。这本书我很喜欢,常问自己最想见哪五个人。我暂定的五个人是艾娃·嘉娜、葛丽丝·凯莉、玛丽莲·梦露、丽泰·海华以及犹大。大家对我选的四个美女没什么意见,但一提到犹大,问题就出现了。他们会问:“为什么选犹大?你想对他说什么?”
  我想问问他和耶稣的关系。近年重见天日的《犹大福音》说他们是好朋友,是真的吗?犹大究竟是不是叛徒?
  犹大是好人的证据十分薄弱,只有《犹大福音》和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几百年来,研究这幅壁画的人都发觉,犹大喝酒的样子似乎郁郁寡欢。看遍达·芬奇画上的12个门徒,真是很难断定哪一个出卖耶稣。
  《犹大福音》说耶稣请犹大出卖他,以便实现预言,复活升天。2000年来,犹大一直被斥为反犹太的罪人,如果他是无辜的,等到我上了天堂,希望能还他清白。我甚至可以说服达·芬奇再画一幅壁画,标题就叫《达·芬奇密码》好了。
  朋友艾伯特想到另一个游戏:列出上天堂后最不希望遇见的人。他说这游戏一定很好玩,不过名单恐怕要长得多。
  现在请你拿起笔,写下你不想在天堂遇见的人。根本不可能上天堂的人当然不必写,例如希特勒、开膛手杰克、美国黑帮老大艾尔·卡彭等。
  从自己认识的人之中挑选较为有趣。我的名单到现在还未完备:中学那个女同学,弃我而去投入他人怀抱;购物中心那个女人,抢去我的停车位,下车时还得意洋洋;保险公司那个赔款负责人,见我的房子损毁了却不肯赔偿;还有第二次世界大战那个日本兵,我在太平洋地区服役时饶他不死,战后他卖了一辆本田轿车给我。这些人我都不想再见。住进赡养所将近5个月之后,我发觉自己毋须马上到天堂去。医生叫我暂回玛莎葡萄园岛居住。他们无法解释为什么预估三个星期的临终赡养,变成五个月的吃喝玩乐。
  由于我引起了多方注意,全国赡养基金会把我选作“2006年度最佳病人”。
  我会怀念赡养所的日子。我从来不知道等死这么好玩。我打电话给电视台和报社,问他们要不要发表更正启事,收回早先说我垂死的报道。他们都认为不必,说从来不更正“自称将死而不死”者的故事。我希望大家不要以为被我骗了。现在,我依然经常和朋友会面,但彼此不是道别,而是谈华盛顿红人队的战况。
  我不知道我还会在玛莎葡萄园岛待多久。无论如何,我相信自己为很多人带来欢笑。这个故事的教训是:千万别相信你的肾脏。
  
  (责任编辑/王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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