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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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77岁的著名作家冯骥才在黄埔书院“非常道”读书会会场作了题为“我的写作生活”的分享。冯骥才首先分享了自己走上写作的历程。他坦言,自己走上写作之路,有偶然因素。“我高中毕业后打篮球,在天津市队打中锋,那时的天津市队是中国甲级前三名。我打过两年的中锋,结果受伤了,就去画了十几年的国画。”随后他一边画画一边写作。那时写作主要是爱好,主要是写散文。“尽管报纸上虽然发表也不少,但我并不是一个职业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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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77岁的著名作家冯骥才在黄埔书院“非常道”读书会会场作了题为“我的写作生活”的分享。冯骥才首先分享了自己走上写作的历程。他坦言,自己走上写作之路,有偶然因素。“我高中毕业后打篮球,在天津市队打中锋,那时的天津市队是中国甲级前三名。我打过两年的中锋,结果受伤了,就去画了十几年的国画。”随后他一边画画一边写作。那时写作主要是爱好,主要是写散文。“尽管报纸上虽然发表也不少,但我并不是一个职业的作家。”冯骥才说,其实没必要把写作看得很神秘。“写作实际上是一种生活,人人都能写作。它是一种爱好,就像我们有人爱唱歌,有人爱画画一样,写作可以表达我们对生活的感知,把认为有价值的东西记下来。所以,我曾经在给一个小朋友的纪念本上就寫了一句话:‘记下感动你的事’。”在演讲中,冯骥才一再强调,中国人要有文化自信。他说,最好的小说就像“桃”一样,每个人都可以吃这个“桃”,不会咬不动,“谁吃了都舒服”。但吃了“桃”以后别忘记里面有一个“核”,“核”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桃仁”,有修养的人,不会轻易把“桃核”丢掉,而是拿小锤子轻轻敲开,尝一尝那个不一样滋味的“桃仁”。“这是中国文化的特点,就是讲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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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传》作者叶辛日前谈论上海文化,他试图以最接地气的方式娓娓道出与上海这座城市的渊源。一碗阳春面、一碟生煎,这些看似寻常不过的饮食,在叶辛眼中是上海文化的重要一部分。葉辛的一位上海旧友目前在国外一所高校任教,他告诉叶辛,这些上海美食对于漂泊在异乡的他来说,成了对故乡的追忆。对此,叶辛感同身受,“要为上海写传,这些美食不得不提及”。叶辛说,《上海传》是新星出版社大型城市传记丛书“丝路百城传”的开篇
余华日前在广西民族大学举办“现实与梦想”文学讲座。面对青年学子,余华围绕踏入文坛的经历,近几年所遇到的荒诞又真实的故事侃侃而谈,通过风趣的语言道出自己的感悟。当得知《活着》仍然受到年轻读者欢迎时,他笑称“《活着》创作完成后,我只重读了一遍,哭得不行”。同时他还表示:“我常常在想,为什么我的作品这些年来能持续受到不同年龄层读者的欢迎,或许这就是文学作品的魅力——历久弥新。”余华透露:“《活着》是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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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俗世之事中的一句俗语,“新婚快乐”无疑包含了我们被生活碾压之后所剩无几的明亮与美好。当我们在光鲜亮丽的婚礼上,面对娇嫩的新郎新娘说出这句祝福时,刹那间,我们被庸常生活磨得模糊的面目被耀亮了。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于是成为散落在日子里的钻石与珍珠:发光,价昂,稀有。 但是,包倬偏偏要用一个内在肌理颇为丰繁的故事告诉我们,“新婚”不但不“快乐”,反而是一个令新人及其父母亲朋难堪的仪式,而且很可能藏
六十三岁的奥地利作家罗伯特·梅纳塞凭借讽刺小说《首都》获颁2017年的德国书奖,并得到两万五千欧元的奖金,外加决选作家人人有份的两千五百欧元,合共约值人民币二十一万四千元。故事发生在欧盟首都布鲁塞尔。梅纳塞为写此书,曾搞了四年的专门研究,着力表现官僚主义的内在机制和外露的种种人性缺陷。他对布鲁塞尔可谓爱恨交加。书中集合了悲剧式的英雄、权力场上的输家和不自觉的共谋,既有讽刺,也有分析和评论,更将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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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代人的色情,会成为下一代人的爱情”。一个无法控制自身命运被拆掉的小咖啡馆。一支支点燃的中南海香烟。一些人物:曼德尔施塔姆、卡达莱、乔治·巴塔耶、苏珊·桑塔格、西蒙娜·薇依……这些破碎的记忆符号定格了我与阿海首次见面的场景,当我试图重返那次长谈时,脑海里还涌动着些许的激动。这喧嚣的生活里,我们的交谈孤独而隐秘。 阿海是个年轻而老成的诗人。在阅读阿海的诗歌时,我时常可以见到“宋朝”一词,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