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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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一棵草尖顶一颗露珠 这句话,我一直没弄明白 后來,参加工作很少回来 娘说,隔壁小芳远嫁他乡 某某,去深圳打工,发了 就连张立新,宋志发也搬来新农村 住进二层小洋房,笑了 而我,眼看快退休了 一生毫无建树 徘徊在老家宅基地 望着满目葳蕤的小草 心里嘀咕,没想到他们一个个都出息了 结满种子的小草,谦卑地弯着腰 我见了,笑一阵,哭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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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一棵草尖顶一颗露珠
这句话,我一直没弄明白
后來,参加工作很少回来
娘说,隔壁小芳远嫁他乡
某某,去深圳打工,发了
就连张立新,宋志发也搬来新农村
住进二层小洋房,笑了
而我,眼看快退休了
一生毫无建树
徘徊在老家宅基地
望着满目葳蕤的小草
心里嘀咕,没想到他们一个个都出息了
结满种子的小草,谦卑地弯着腰
我见了,笑一阵,哭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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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针脚细细缝补,温润的情感慢慢交织。要不了多久,就会亮出纯洁桃花,交出满山碧玉,与大片黄金。 一切是新的。一切会从头开始。 大地總是裂痕遍地,漏洞百出。一场大雨无力浇灌,和弥合,那就倾盆如柱。顿时,堤坝断缺,山体断裂,房屋坍塌,肥土良田淹埋。 雨的本意只想滋养万物,只想让每根草木都能直起腰杆,让河流像条河流,分明是人间无胸怀容纳,理会和分配。 实质证明,愤怒和暴力,都无济于事。世界还需
秋雨绵绵的九月 来早的寒风 席卷了大地 掠走了迟迟不忍心 离开枝条的叶子 也掠走了我和父亲 一辈子家常里短的对话 在重阳过后的一个黄昏 泪水撒满了原野 露水变为了白霜 克制住肝胆俱裂的悲痛 采了一園子的白菊花 将父亲一生的 苦难与欢乐 揉进了花朵里 撒向香烟缭绕的 父亲西去的征途 自此 我人生的道路上 长出了怀念和哀痛
雄伟中的弱小,崇山峻岭处的一只白鸟,似一瓣云,一片雪,气质中藏着古词里的孤寂和自由。 在灯光点点的寂静城市夜空,它盗过熟睡人类的梦境,听过失眠人的抱怨,人间无数吵吵闹闹的声响似剑般刺向天空,它也被流言和暗箭伤过。 难以攀岩的冰冷山峰上的那缕晨光,无法丈量的黑暗深渊里的漩涡,世界的失序和重建,都映照过它纯净的眼眸。它飞过雨帘、重楼、历史及整个苍穹,从伤口里吟出最悦耳的歌…… 它是否从古老文明、
左弯右拐,迂回,奔流 山水也有韬略 磨钝沿途亮出的刀剑 缓慢——岁月的软刀 水同样具备。最终劈开大山 成就一泻千里的夙愿 大江,用浩荡 接纳一泓弱水 沉船 陷入淤泥围困 形同一节腐烂的莲藕 往昔,一点一點 被虾鱼分食 依然百舸争流。江面,忽略了 来自水底,一声轻轻的叹息
就是兔子也敢捋死狮的胡须。勇气和爱情之类的东西一样,绝非开玩笑的事情。它只要屈服过一遭,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屈服下去。既然同样的困难以后反正都得加以克服,倒不如趁早解决的好。人们总是在思想上要比在行动上勇敢一些。对于刀剑亦应如此处理:谨慎地将之插入刀鞘,伺机取用。这是你的自卫武器。虚弱的精神比虚弱的肢体更具危害性。許多品质杰出的人恰恰缺乏这种活力,他们看起来死气沉沉,完全被一种萎靡不振的气氛所包围
像躺在棉花地里 看天空中一團团的云 互相碰撞出电闪雷鸣 雨雾里潜藏着伏兵 准备随时拿出刀枪剑戟 刺破脑仁里旋转的幻象 一些整齐划一的静止事物 都隐退于角隅 呼吸的频率带着醉态的回音。 挂在峭壁 所有的意念都陷进时空的迷宫 落日的钟声在虚妄里 久久回响 什么时候体内低吼的困兽 能冲破黑夜的樊笼 找到黎明的出口
仿佛芦花均匀,細长的呼吸。 也如幺妹儿甜甜的笑,荡漾在旷野之上。 虫声,是落墨在一张灰白宣纸上的狂草,寂寞成歌。 天空那枚印章,把印记印在水井,池塘,酒杯,还有一双清亮的眸子里。 淡淡的白,泛着桂花糕的清香,一丝一丝的,若琴声,自天外缥缈而来。 这时节,总有一些人喜欢走在琴弦上,从弦的这端,走到那端,来来回回,只为遇见。 也有一些人,在一曲离歌里,把发丝染成了月光的白。 今夜,谁守着
国家推进“双减”政策,从作业和培训两个方面出发,是适应时代发展作出的不得已的选择。只有从国家层面推进这项改革,才有可能取得成效。但仅仅作为国家政策推进实施,学校、教师、家长没有作出相应的改变,这场历史性的教育变革将难以取得成效。 学校是落实“双减”政策的中枢环节。“双减”政策是课程改革、教学改革、考试招生改革和教育评价改革的组成部分,教育改革的系统性要求所有环节紧密衔接,学校是系统改革的“中枢”
浓密树荫,回荡雀鸟的美妙歌喉 小蝴蝶、小蜻蜓飞来,往事粒粒 在微小的枝头膨胀 一粒金色蝉蜕,在阳光下 闪着古老的智慧。七月的果实 轻轻敲打一棵稚嫩的树 短暂午后,诸多美好的事物 正走在逝去的路上 記忆涌向,狭长而曲折的入口
眼中进了不规则的砂,平地拔起一座山 我临摹它的时候,落笔是藏蓝色的 似乎匍匐的雏鸟,是它若现的山形 但旁人知会我,云雾在光线的捏造下 会交差般地吐出一只动物 今天是棕黄的野马 “看样子,是土狼” 我分披的想法鱼跃而出 昨日镇子上来了一个人 他将错开的绿野、疏影、瓦片撇在一旁 修剪山脉的边缘,塑成金字塔的模样 意图告知那些画家(包括我),以及写出 《瓦尔登湖》的小说家 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