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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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华 英国牛津大学资深历史学家彼得·弗兰科潘在其受到举世瞩目的《丝绸之路:一部全新的世界史》一书中,多次提到今天中东地区在过去时代的一些文学著作。这些文学著作记录的“历史”,成为他梳理和撰写这部全新的世界史的重要史料来源和依据。 比如,在该书前言中,彼得·弗兰科潘说:非常幸运的是,我在学校学了俄语。我的老师是迪克·哈登(Dick Haddon),一个曾在海军情报部工作过的非常聪明的人,他坚信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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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牛津大学资深历史学家彼得·弗兰科潘在其受到举世瞩目的《丝绸之路:一部全新的世界史》一书中,多次提到今天中东地区在过去时代的一些文学著作。这些文学著作记录的“历史”,成为他梳理和撰写这部全新的世界史的重要史料来源和依据。
比如,在该书前言中,彼得·弗兰科潘说:非常幸运的是,我在学校学了俄语。我的老师是迪克·哈登(Dick Haddon),一个曾在海军情报部工作过的非常聪明的人,他坚信掌握俄语及其语言灵魂的最佳方式是了解其灿烂的文学和农村音乐。更幸运的是,他还给有兴趣的人教授阿拉伯语,让我们接触到了伊斯兰的文化和历史,受到了阿拉伯古典文化精髓的洗礼。语言的学习打开了发现新世界的大门,或用我后来想出的一句话说,打开了我们这些西方人重新发现新世界的大门。再比如,他在这部历史著作的每一章几乎都要提到不同时期的一些诗人、作家,并从这些诗人、作家的描述中寻找其得出新的历史结论的文字支撑……总而言之,这部在全世界范围内产生巨大影响的新“历史”,有意或无意之间给了文学以足够的、至高无上的地位;或者说,这部新“历史”正是新历史主义的又一部伟大代表作品!
显然,将这部伟大作品视为具有鲜明新历史主义特征的历史著作并不为过,毕竟,彼得· 弗兰科潘是一位历史学家;当然,我们也可以把它作为文学作品来看待,因为,这部著作本身也具有很强的文学色彩,或曰具有很强的文学性。新历史主义,兴起于20世纪80年代的欧美学术领域,它与当时的解构主义思潮有着必然联系,在历史与文学的关系方面产生了许多颇有新意的观点,我本人一直比较感兴趣的就是它所强调的历史文本与文学文本之间的“互文性”关系,直白一点来讲,即二者之间可以互相支撑,互为文本。
彼得· 弗兰科潘围绕丝绸之路将其作品分出章节,主要有:信仰之路、基督之路、变革之路、和睦之路、皮毛之路、奴隶之路、天堂之路、铁蹄之路、重生之路、黄金之路、白银之路、西欧之路、帝国之路、危机之路、战争之路、黑金之路、妥协之路、小麦之路、纳粹之路、冷战之路、美国之路、霸权之路、中东之路、伊战之路、新丝绸之路。在我看来,这部著作中的所有这些“道路”既是语言铺就的,又是文学先行的,作者向我们展示的就是丝绸之路上的“文学之路”。这也就是作者在“前言”中所说的“语言的学习打开了发现新世界的大门”,并“坚信掌握俄语及其语言灵魂的最佳方式是了解其燦烂的文学和农村音乐”,而从这个意义上看,“一带一路”也应是“语言铺路,文学先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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