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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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马克斯·韦伯在二十世纪初出版了《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以来,西方学者已经建构了多种理论,用以解释西方某种制度的成功,比如现代理性资本主义经济、现代代议政治、现代科学、现代法律、现代教育,或者社会整体的现代化.而比以往解释更具雄心、更具当代科学前沿性质、更加精细和广博的理论,最近由约瑟夫·亨里奇(Joseph Henrich)提出.他在二○二○年出版了《世界上最怪异的人:西方如何在心理上变得独特并且特别繁荣》,此书甫一出版,旋即引发广泛评论,亦有杂志组织专题讨论,可以说相当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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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马克斯·韦伯在二十世纪初出版了《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以来,西方学者已经建构了多种理论,用以解释西方某种制度的成功,比如现代理性资本主义经济、现代代议政治、现代科学、现代法律、现代教育,或者社会整体的现代化.而比以往解释更具雄心、更具当代科学前沿性质、更加精细和广博的理论,最近由约瑟夫·亨里奇(Joseph Henrich)提出.他在二○二○年出版了《世界上最怪异的人:西方如何在心理上变得独特并且特别繁荣》,此书甫一出版,旋即引发广泛评论,亦有杂志组织专题讨论,可以说相当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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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所见的李泽厚思想光谱rn李泽厚的重要地位已经在思想史上留下了足够深的印记,无人可忽视他对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思想解放的巨大影响.在李老师的大量写作里,有些是时代之作,有些是关于问题之作,那些“时代之作”有着与语境交织的影响力,包括涉及美学论争、中国现实以及知识界争论的文章,在这几十年的思想史中都可检索.我这里叙述的只是我所理解的李老师的一个思想侧面,分析只限于“问题之作”,可能是片面的,但来自我的阅读以及持续三十六年与他的聊天记忆.
韩愈的《师说》大概是中国教育史上影响最深远的一篇文字.宋元明清近一千年间,它几乎入选了所有重要的古文选本.二十世纪以来,时代巨变,许多以往家弦户诵的古文篇章,都退出了公众视野,但《师说》受到的关注从未减弱.在近百年的中学课本中,它始终是必选篇目.如此影响,不是任何刻意的宣传使然.《师说》充盈着使人激扬鼓舞的力量,这力量的核心,绝非对师的一味尊崇与膜拜,而是求学者因自尊自励而激扬从师之志.唯自尊者能尊师,这是《师说》意在激劝而非训导的真精神,也是它穿越古今的力量所在.
二○一七年三月,美国历史学家埃里克·方纳应北京大学“大讲堂”讲学计划的邀请,就奴隶制、废奴运动、内战与重建等主题做了四场学术讲座.王希教授将其译为中文,并收录数篇相关文章,辑为《十九世纪美国的政治遗产》一书.自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以来,方纳一直站在美国史学的前沿,凭借多部高水平著作构建了一个恢弘的史学体系,影响乃至重塑了诸多重要的学术领域.这部新作虽然看起来不算“厚重”,却能帮助我们理解方纳史学的基本特征.
二○二○年,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在武川县蜈蚣坝(白道岭)发掘了“北魏皇帝祭天遗址”.这一发掘很重要.张文平副所长曾打电话问我对《魏书·高祖纪下》的下述引文有什么意见.
一九三一年十一月十九日,徐志摩罹难殒逝.其身后藏书,多归松坡图书馆.事实上,直到近年,我们才有机会知道,尽管徐志摩曾于松坡图书馆任职数年,主持购藏工作,可他生前并没有捐书给松坡图书馆的打算.一九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徐志摩致信丁文江,称:rn昨闻振飞说松馆(指松坡图书馆)今由大哥主持,这是好极了的.
一rn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顾颉刚在读书和外出考察的过程中,意识到边疆少数民族风俗习惯和内地偏僻地区的民俗有助于解决古史问题,从而撰写了一系列读书笔记,渐次在《责善》半月刊发表.一九四九年,他选择其中一部分文章结集为《浪口村随笔》,由合众图书馆油印百册以分赠好友.一九六三年,他对该书做了进一步修订,更名为《史林杂识初编》,由中华书局公开出版.其后他继续撰写相关读书笔记,多收入《顾颉刚读书笔记》之中.这些论文、著作、读书笔记是今入了解顾颉刚民族考古学成就的主要材料.
一rn法国人似乎向来就有写作短小精悍之作的传统,但是布鲁诺·卡尔桑提(Bruno Karsenti)于一九九四年出版的这本《莫斯与总体性社会事实》简练到足以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这只是一本研究马塞尔·莫斯学术思想的著作.事实上,这本小书在出版伊始便可奠定其作为莫斯研究经典之作的地位,因为当所有人都在诉说莫斯思想缺乏体系又与涂尔干思想有着难以理清的关系之时,卡尔桑提却在此书中以《礼物》一书提出的“总体性社会事实”概念为切入点,令人信服地论证了莫斯在哪些方面以及在何种程度上克服了涂尔干社会学传统的内在困难,推进了
明嘉靖间陈克昌编《麻姑集》卷七收有一首题为白居易的七律《麻姑山》:“籍庭云色卷青山,昔有真人种得仙.金骨已随鸾驭去,古坛犹在石岩边.鸟啼花笑空朝日,树老松高积岁年.愿学麻姑长不老,擗麟开宴话桑田.”(《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三○四册,齐鲁书社一九九七年版,133页)北宋李觏《麻姑山重修三清殿记》云“若麻姑山著称久矣,元和辞人白乐天辈咸有咏歌粲于屋壁”(《李觏集》卷二三,中华书局一九八一年版,256页),而《记纂渊海》卷一一《郡县部·建昌军》、《舆地纪胜》卷三五《建昌军·诗》皆节录尾联作白居易“愿学麻姑长
一rn旅行常会给人意想不到的收获,对于我,中亚之行尤其如此.rn二○一七年夏天,我有幸参加了新疆师范大学文学院组织的中亚考察团,由朱玉麒老师领队,前往塔吉克斯坦.考察的第一站,是塔吉克斯坦北部古城——苦盏(Khujand).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法国文学批评家茨维坦·托多罗夫写过一本《奇幻文学导论》(Introduction à la littérature fantastique).这部小书不到两百页,因其对奇幻文学的全新定义,出版后引发热议,令欧美奇幻文论的研究气象为之一变.托氏在研究中对读者活动的重视,无形中偏离结构主义诗学一贯主张的“内在性”批评原则,为其日后反思结构主义文学批评观,以及转向文化人类学研究埋下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