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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朋友写诗,开了一爿书店,书架上除了文史类居多的书籍之外,还散散放了些瓦当瓷器以及残缺的玉片,虽未必值钱,但闲来把玩这些穿越时空、落在尘缘里的古董,说不出的舒服。我猜他的诗之所以有质地光泽,大概和长久浸润在若有若无的时光光晕里有关,是趣味所致。年月一久,趣味蜕变成一种诱惑和蛊魅,勾出掩藏在深处的灵感,纷纷扬扬落在纸笺上,和形形色色的文字一道“合谋”出倾国倾城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