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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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種子像人一样飞舞 它的两只脚对碰着飞翔 无生命的它被风力推送,随处落脚 比有机生命体看起来饱满张扬 蚂蚱走到尽头——看到对面 我们这俩庞然大物不动 它在观察来路和去路 河水挡住一根游下来的大草 旋转的冲刷 阻挡不住流逝的勇气 天空跟屋顶一样近 蜜蜂抓紧时间 忙着传送最后的花粉。 水中的蛇听到了咕噜声 窥视花朵隐藏的方向 它窜动速度 跟奔跑的云朵一样轻快 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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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種子像人一样飞舞
它的两只脚对碰着飞翔
无生命的它被风力推送,随处落脚
比有机生命体看起来饱满张扬
蚂蚱走到尽头——看到对面
我们这俩庞然大物不动
它在观察来路和去路
河水挡住一根游下来的大草
旋转的冲刷
阻挡不住流逝的勇气
天空跟屋顶一样近
蜜蜂抓紧时间
忙着传送最后的花粉。
水中的蛇听到了咕噜声
窥视花朵隐藏的方向
它窜动速度
跟奔跑的云朵一样轻快
河岸的黄色尖顶像
长者的脸庞,沉思或冥想已太久
我们坐下来,脚伸进水中,
哈什河的雪水冰凉刺骨
世界的温润与凉薄
它清楚不过
这么长时间坐着
透明的天空与河流
足够将此生融汇
安顿此刻,也是周全了
其他文献
一、心之路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正如艾青在诗歌《我爱这土地》中所写的一样:“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曾
风有形状 也許有月亮的圆缺 也许有树叶的边角 还有可能 是女孩头上的羊角辫 尖尖的,贴在 脸上,有些扎刺的玫瑰 说风没有形状,因为它透明 它把整个身体,整片心都 放空,放空给大地 每片原野,每寸土壤,每个 变幻不同的天气 它走过的路,毫无修饰
好像远方的炊烟,唤醒已久的沉睡 又如同从不感到衰败的太阳 照耀着芦苇荡漾的天真与创伤 在地铁四号线换乘一号线,行人的身上 或許能够看见暮霭 但在青春的寒灰里,滋养冬日的烈焰 定将在春风里播种明天,在秋阳里收获希望 躺在昨日的梦中,打开平淡岁月的第一页 灵魂与承诺飘浮在许愿灯上 它们穿过每个不眠夜晚,披上红色的烟火 像每朵雪花一样落地生根 像时光的花园重新经历死亡 钟声敲响,
一朵桃花,立在枝头 语言缓缓离去 一朵桃花,立在枝头 老去的吻落在春天里 一朵桃花,立在枝头 从另一个自我上摘下 花与花聚集起来 于泥土的根部,驻扎 一生种花的人 在趕往云的路上
有人说我提到的那种奇怪的鸟叫声 像一种幻觉,也像一串外星电波 “它也许就在窗外的树叶间,也许 来自15亿光年之外……” 我被这充满哲学意味的判断迷住了 确切地说,一种神秘的声音 统领了我的听觉,甚至梦境 我反复把那声音描述给几个朋友听 “总在窗外叫,也看不到它的影子 几乎每天都能听到” 一只奇怪的鸟,一次次留下 无法破译的密码 在青灰的苍穹里 布下宿命般的悬念 常常引我
这里是行走的天堂 用腳步丈量记忆的深处 深处总有如痴如醉的惊喜 被海水轻轻拥抱在怀 海风吹响遥远的歌谣 时光的掌纹间闪过一只老猫 做一段不愿轻言的梦 留步驻足的古树排满街头巷尾 朵朵姹紫嫣红的蔷薇挤破墙头 一岁又一岁的归去来兮 守候在这里的 是那一段不愿轻言的梦
一棵树,长在寺里 雨中,时光走不动 有人住下,两袖空空 献给大地的一床被褥,还有 连续磕上万個响头 我们都彼此奇怪地看着对方 又相互致意,仿佛 点头而过的瞬间 一片树叶就落下来 上面有无数张,不同的佛像
这个村很小,行人更少 房子很旧,也破 像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草 低矮地长在山脚下 李家大院 最老的房子里,那个似乎比房子 更老的老人,他颤抖的双手和弯曲的腰 让我想起冬天,掉光了叶子的枝杈 在一场大风里,会随时折断 临别前,我跟他的擁抱 含泪的一再回头 是我与早年躺在地下的父亲 再次相逢和别离 鸿庆寺石窟 在这些洞里,它们已站立1500年 其实,它们只是一些普通的石头
八月的商丘,下午五点的云水 在我看来,它们和青山远天同属一个类别 古人诗里的三秋树,在这里变成了二月花 庄子还立在两千多年前 他立过的地方,听那时的劲风吹 雪花落,看一枝梅上的雪 随着梅的形状,变成一弯浅痕 远处,山上那些石头 如哲学般深邃的石头,从不需要开口 就重过所有轻飘事物的石头 坐在上弦月里,淡淡的 有著世外的沉静和清凉 很多时候,你一定理解 人欲静而心不止,只是
这些黑的煤,曾经的森林和植物 纯碳的物质,它让我想到光 想到照明,和观音的善 当然,也想到那些矿工 他们在矿下匍匐前行,什么也不说 脸和煤一樣黑,只有头顶的灯 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