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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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桃花,立在枝头 语言缓缓离去 一朵桃花,立在枝头 老去的吻落在春天里 一朵桃花,立在枝头 从另一个自我上摘下 花与花聚集起来 于泥土的根部,驻扎 一生种花的人 在趕往云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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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桃花,立在枝头
语言缓缓离去
一朵桃花,立在枝头
老去的吻落在春天里
一朵桃花,立在枝头
从另一个自我上摘下
花与花聚集起来
于泥土的根部,驻扎
一生种花的人
在趕往云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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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漆黑的石頭 脚步声已到客西马尼园 橄榄树还在等待你血的浇灌 (难怪她两千年来长生不老) 犹大已完成出卖你的使命 没有什么可以拿去 没有什么 鸡叫以前 一切都按经书上说的 包括那头早已备好的驴驹 装满干草的马槽和空空的墓穴 鸡叫了 叫了三遍 说不认识你的彼得泪流满面 耶路撒冷泪流满面 不 那天的耶路撒冷是漆黑的石头 悖逆之鞭高高举起 鸡叫以前 夜哭得不省人事
枯萎的鸡冠花,被连根拔出 放弃在路旁 一种死亡的迷香钻进我们的 鼻子、肺腑 山寺,仍保持著从 隋朝而来的空寂 没有香客和钟声,黄色的院墙 愈显庄严、清肃 在这里,我们放轻了脚步和呼吸 我们知道,鸡冠花曾是鸡冠花 山寺曾是山寺 我们曾是我们 也可能不是
下午五点一刻,一轮落日 鲜红的 在大海上移动,从车窗外 一直跟随着我 终于来到眼前的落日 花光了多少个充满幻想的时日 但那时,我已经离开海邊 事实上,我并没有看见它是如何 穿行在大米草、渔船、黑色的石头间 留下无法描述的美 是的,我曾和它在一起 却没有确切的证明 它静静悬浮,消失 在我看不见的某一处 我无法说清这其中究竟错过了什么 我和它,和男人、女人,耐心活着 热
白底长卷从屋顶垂直而下,犹如一匹瀑布,石头砌起的文化墙,留下了木心的呓语…… “风啊~水啊~一顶桥~这是木心的诗吗?他要表达什么?”女人问。 “这是木心临终的遗言!”男人答。 “桥,奈何桥?”女人又问。 “艺术家的事,勿大讲得清爽。”男人像是本地人,陪着一口京腔的女人观展。 女人好像还有满腹疑问,男人却在不时看表。女人只好把指指点点的手收回,带着些许惆怅随男人离去。 马蔺没看这男人和女
立 冬 我路过的桥面在清晨中凝着一层白霜,它们像贫穷一样刻薄而生冷,靴子踩在上面时必须全神戒备,提防它们光滑坚硬的恶意。北风惊起一群群麻雀,它们密集的尖叫和飞舞像一场梦魇,小城还没有起床,只有枝头的黄叶打着转落下来——我们把这个叫作冬天。 北寨以北无疑是冬天的发源地,冬天从那里生发,我也是,我躲进冬天,但还是不知道故乡为什么就是我的故乡。近年以来,我越来越纠结了,常在思考一些哲学范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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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只能 相信有大能之手 相信有所呼 必有所应 就像相信无限小的猫必有一只 无限小的鱼 只能相信异象,在渊玄的酷物面前 它像烈女一样寂寞 或者相信寂寞也好啊, 人群真难伺候,带你至此, 却弃之如履 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消解他人 暴走,甩脂,绝经 口无遮攔也不行,他们 不合逻辑,沉湎美食, 渎神,莫名消失,布拉布拉布拉 没有办法的时候,请试试去相信 当下,沉渣泛起
一、心之路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正如艾青在诗歌《我爱这土地》中所写的一样:“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曾
风有形状 也許有月亮的圆缺 也许有树叶的边角 还有可能 是女孩头上的羊角辫 尖尖的,贴在 脸上,有些扎刺的玫瑰 说风没有形状,因为它透明 它把整个身体,整片心都 放空,放空给大地 每片原野,每寸土壤,每个 变幻不同的天气 它走过的路,毫无修饰
好像远方的炊烟,唤醒已久的沉睡 又如同从不感到衰败的太阳 照耀着芦苇荡漾的天真与创伤 在地铁四号线换乘一号线,行人的身上 或許能够看见暮霭 但在青春的寒灰里,滋养冬日的烈焰 定将在春风里播种明天,在秋阳里收获希望 躺在昨日的梦中,打开平淡岁月的第一页 灵魂与承诺飘浮在许愿灯上 它们穿过每个不眠夜晚,披上红色的烟火 像每朵雪花一样落地生根 像时光的花园重新经历死亡 钟声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