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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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的山风 轻抚着湖面 像行行诗词般 轻浪涌上湖岸 水的碧绿呼吸 轻吻着山脚 像首首诗语般 岩峰耸向天空 上苍的圣珠 洗浴着大地 敖包上空的白云 像灵感般自由 诗歌的敖包 是詩人的圣地 圣母的肖像 向我们祝赞 ①诗歌敖包:在呼伦贝尔市新巴尔虎左旗南部,有一座诗歌敖包。每年呼伦贝尔各族诗人都会集于此,用诗歌赞美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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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的山风
轻抚着湖面
像行行诗词般
轻浪涌上湖岸
水的碧绿呼吸
轻吻着山脚
像首首诗语般
岩峰耸向天空
上苍的圣珠
洗浴着大地
敖包上空的白云
像灵感般自由
诗歌的敖包
是詩人的圣地
圣母的肖像
向我们祝赞
①诗歌敖包:在呼伦贝尔市新巴尔虎左旗南部,有一座诗歌敖包。每年呼伦贝尔各族诗人都会集于此,用诗歌赞美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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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后,我还是会想起曾经走过的每一条路。 路上的风景各异,每个路人都在不断地遇见,然后擦肩而过。 我记得七岁那年,第一次上小学,一直都是家人接送,突然有一天不想折腾年迈的外婆,趁着下课的档口,自己跑了回去。 渐渐的,回家的路上不再看到外婆的影子。房屋的烟筒中雾气缭绕,仍会留下淡淡的烟火香气。 上了初中,母亲安排我住校。跟同学热闹嬉笑后,宿舍的灯熄了,周围响起了均匀的鼾声,我却彻夜难眠
“老头子,你看,夕阳多美!”满头白发的妈妈在我的搀扶下指着天与海的尽头渐渐下落的太阳对着坐在轮椅上的爸爸说,兴奋得如同孩子一般。爸爸笑着回头看着妈妈,皱纹爬满脸庞,却依然精神矍铄:“是呀,我们真的在海上看到日落了!”为了满足爸妈的心愿,我扔下了老公和孩子,不顾家人反对,偷偷的买了三张船票带着已经年过九十的爸妈来到了海上看日落,银丝也不留情地趴在我的头上,是呀,六十岁了还能和爸妈一起完成心愿,疯狂一
已经很久没有给父母写信了,距离上一次我们通信仔细算来整整有十年之久了。记得自从我上高中时起就开始给家里写信,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我大学毕业。看着书柜里保存的厚厚的一叠信,那里记录着我们一家三口人的牵肠挂肚与深深的思念。随着时代的变迁与快速发展,通讯技术的不断更新,手机和电脑逐渐取代了以前的通迅方式。写信的人几乎越来越少了,打一通电话、发一条短信、视频聊天,当我们再看到一封邮寄而来的信件已实属罕见了。
从西拉沐沦河畔到甘河之源,从红山脚下到嘎仙洞前,从京北花园到兴安之巅,一千五百公里的跨越之旅,三十个小时的风雨兼程,一个人的异地生活,带着不安和忐忑,我从赤峰来到鄂伦春,从养育我灵魂的地方,来到支撑我生活的地方。这是一场奔袭,一次更迭,一遍洗礼,一回重生。 近年来,年轻人总爱说,养育我灵魂的地方无法支撑我的肉体,支撑我肉体的地方无法放下我的灵魂,这就是故乡和异乡之间的理想与现实的纠葛。 我理想
读书那几年一直在外,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漂泊的人,羡慕那些对自己家乡不离不弃的人们,毕业回到家乡工作,可我却又时刻不安分地盼着飞出去,以为诗情画意都在别人家的地盘。 中午偶然抬头看见窗外的云,层层叠叠的变换,聚头的一瞬间变成了乌云,顯然是夏天的姿态。 被家乡的云撩拨到了心弦,心动的一瞬间便爱上了家乡。 走过的地方甚少,去过的有限的几个地方,没见过成朵的云飘来飘去。 比较开来方知,我的家乡
前几日,我坐车回村去上班,同乘者是位刚从外地打工回来的年约五旬的中年男子,闲聊间便拉起了家常。 他说他在义乌打工一年了,去掉花销的费用,一年能剩七八万块钱,比在家好多了。在家乡这里一年也就挣个两三万块钱,出去一年比在家干一年要翻一倍还多! 是啊,我们现在有些人就是小钱不愿意挣而大钱挣不来,而且还总是为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借口,说什么家里有孩子放不下了、家中老人需要照顾了、身体不好了、出去没有
一个人采下稀疏的柳條 独撑过满是水草和青荇的泥沼 去探访蓬莱仙岛 两岸青山漾起阵阵绿潮 世上,聪明人太多 我如果能够聪明到 有所规避 即使无法抵达彼岸 也不会在此疾风骤雨时 毫无预兆 与魔鬼再一次逢遭 一群人掌心绽放的花火 华丽盛大 如一阵和煦的暖风 吹散了陈年的旧梦 将彼此的星空照耀 参悟禅机 在一个最平凡的清晨 我定下心神,荡开一笔 就这样,倾听一朵花开
我的家在扎赉诺尔,是靠近呼伦湖的一座北方小城。二十年前的初春,呼伦湖水还没有消融,我坐在土坯砌的小屋中,身后是被煤炭烧得泛红的铁炉,坐在木凳上的我,双手抱着一杯淡淡的热茶,穿过两盆花枝稀少的茉莉花,闻着淡淡的花香,隔着玻璃窗,模糊地眺望着远方。 远处有几个冬捕的垂钓者,像占据了有利位置的棋子,各自分散着坐在那里。我好奇地穿上大袄,雀跃着跑出小屋走向他们。透明整齐的冰面上几乎没有雪,透过错综复杂的
2008年盛夏,紧急集合的号声传遍整个营区,司令部、六中队、八中队、数据站非值班人员像打了鸡血一样,有序跑到各自操场集合,按照平日训练队形站队,各单位报数,前往部队统一出发地点。经过训练,紧急集合的号声已经不再单纯,每位战士都将它视为祖国的召唤,植入脑海,深入骨髓。 “稍息!立正!参谋长同志,部队集合完毕,请您指示。”指挥员向参谋长请示。 参谋长:“讲一下!由于西南方向山林起火,火势凶猛,现已
飘在北风里的雪花 才是分外纯净 像夹在俗世里的纯爱 毡房顶上的白烟 一冬复一冬 融化着斑驳的穹顶 模糊岁月的年轮 如许多羊毛擀制的面孔 被裁剪,又被缝补 当毡门外传出 草原立冬的消息 你把年终的重重心事 扔进铁撑上的热锅里 清晨里翻滚的奶茶 熬成草原奶茶的立冬 满都海西巷初雪 在那一年的初雪里 你缓缓地朝我走来 素白脸颊,像冬天的初雪 没有一丝半点的瑕疵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