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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羞涩的人,往往内心藏着风暴。”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在鲁院读书。这句话我是跟哥们瓦当说的,指的是另一个哥们陈集益。几年过后,我又说了一句话,“而我有些同学也许一辈子都获不了鲁奖,但这只是鲁奖的遗憾,而绝不是他们的遗憾。”说这话的时候,我头脑中呈现出那些生动的面容,其中笑意盈盈的一张就是陈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