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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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与唐琬》是当代诗化越剧的开山之作,该剧在人物塑造、舞台表达等方面有全新的抒写,基调凄美却又有所克制.去年该剧的重新搬演,演员在舞台上褪去真正的自己,扮演着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物时,那份重逢的激情似乎已经无法支撑起对人物纯粹的理解.透过这种舞台的陌生感,人物的距离感,似乎证实了一种孤独的表达.本文将越剧新版《陆游与唐琬》置于当代创作语境下,重新审视了该剧的主题表达,阐明其在人物塑造、身体表演、情节架构等方面对传统爱情悲歌主题的突破,通过对人生悲情主义的解构,全新表达了个体生命的终极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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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与唐琬》是当代诗化越剧的开山之作,该剧在人物塑造、舞台表达等方面有全新的抒写,基调凄美却又有所克制.去年该剧的重新搬演,演员在舞台上褪去真正的自己,扮演着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物时,那份重逢的激情似乎已经无法支撑起对人物纯粹的理解.透过这种舞台的陌生感,人物的距离感,似乎证实了一种孤独的表达.本文将越剧新版《陆游与唐琬》置于当代创作语境下,重新审视了该剧的主题表达,阐明其在人物塑造、身体表演、情节架构等方面对传统爱情悲歌主题的突破,通过对人生悲情主义的解构,全新表达了个体生命的终极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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