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唐写本《世说新书》残卷以其遥远的年代和残缺的面貌被蒙上了神秘的面纱,但通过对其种种蛛丝马迹的挖掘考索,仍然可以逐渐接近它的庐山真面目.几位先贤关于残卷“截五归四”均语焉不详,其实关于残卷截分,当事人所著《过眼余唱》就明确记录了当时的情形;早期寓目残卷者皆认为是李唐时人所写,后有人以避讳等原因提出质疑.但相关学术巨擘看法一致,旧说难以撼动;启功先生认为残卷书法与当时日本其他写本文献书风别无二致,其实这正是唐前齐梁时期盛行“写经体”的缘故;20世纪80年代出现了杨守敬关于残卷的第二篇跋语,但该跋语疑点重重,当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唐写本《世说新书》残卷以其遥远的年代和残缺的面貌被蒙上了神秘的面纱,但通过对其种种蛛丝马迹的挖掘考索,仍然可以逐渐接近它的庐山真面目.几位先贤关于残卷“截五归四”均语焉不详,其实关于残卷截分,当事人所著《过眼余唱》就明确记录了当时的情形;早期寓目残卷者皆认为是李唐时人所写,后有人以避讳等原因提出质疑.但相关学术巨擘看法一致,旧说难以撼动;启功先生认为残卷书法与当时日本其他写本文献书风别无二致,其实这正是唐前齐梁时期盛行“写经体”的缘故;20世纪80年代出现了杨守敬关于残卷的第二篇跋语,但该跋语疑点重重,当为赝品;空海法师对《世说新语》的喜爱以及他与残卷原藏主杲宝特殊的师生关系,构成了以《世说新语》为纽带的中日文化交流佳话;而残卷对于《世说新语》的文献校勘价值,更是一个有待继续深入开发的深井.
其他文献
周代乡礼的礼义,经由分析《仪礼·乡饮酒礼》所载仪节设置,可抽绎为三个层面:宾主之间,礼让致敬;长幼之间,尊长身教;全乡官民,和乐凝聚.由乡长亲自主持的乡饮酒礼,是西周春秋以来乡治精神的高度凝结,是乡里官民会聚的公共空间.乡礼的礼义能否充分体现,取决于乡治的运作是否良善,其中起关键性作用的执牛耳人物,就是乡大夫和乡老.乡治,乃是相对于自上而下的天子、诸侯分封制的另外一条路径,是一种由下而上的社会自发组织模式.学界长期以来对此认识不清,段玉裁亦误释乡礼本义.西汉成帝以来逐渐重建乡饮酒礼,至《大唐开元礼》形成了
《金史》记载完颜阿骨打于公元1115年建国称帝,国号大金,建元收国,长期以来一直被奉为信史.刘浦江先生撰作《关于金朝开国史的真实性质疑》一文,首次对《金史》的开国史叙述提出深切质疑,引发学界争议.在刘文研究基础上,通过对宋元文献及石刻材料有关金朝建国记载的仔细考辨,能够大体复原出金初历史的真实面貌.阿骨打当于辽天庆七年(1117)采纳谋士杨朴的劝进意见,称帝建国,国号大金,建元天辅,《金史》所记开国史乃是出于金修《太祖实录》时的改写与重塑,并不可信;至于刘文提到的吕颐浩所谓“女真于宣和四年(1122)方建
作为信息数字编码发展的产物,大数据的数据结构超出了传统数据库的规定,处于更大范围甚至更高层次的关系体系.大数据只具有相互关联意义上的结构,作为数据之间的关系,大数据的数据结构具有相对于人的需要及其发展的开放性.由于数据之间不可能直接相互作用,因此所构成的只能是相关关系.大数据相关关系的丰度,与大数据的混杂性密切相关.正是混杂性意味着丰富的相关关系,从而意味着大数据与人类创构更重要的关系.正是大数据的结构开放性,意味着大数据与人类发展之间具有重要价值生产关联.作为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人的发展可以直接与大数据
1927年,王国维自沉颐和园昆明湖,因其国学大师的学术地位和逊帝溥仪的南书房行走的身份,而引起中日学界、政界深度关注,相关追忆追思之诗文数量甚多.两个月后,在罗振玉的统筹下,由王国维之子王高明等具名编辑《王忠悫公哀挽录》一书,略见一时之思之情.此书中虽全文照录溥仪之诏书,但未见罗振玉代拟代奏之遗折,这与罗振玉的特殊心理有关.《哀挽录》序出自罗振玉之手,但署名“沈继贤”,对以郑孝胥为代表的晚近士大夫进行了道德人格上的尖锐抨击,带有檄文色彩.罗振玉自称先后犯三死而未能,并非虚饰之言,而是深契其当时处境与心理.
20世纪80年代初以来,《左传》中两例“荆尸”的内涵逐渐成为楚国历史文化研究中的热点问题.曾宪通、于豪亮等学者根据新出土文献将其解为楚月名,但不少学者持异议,并提出多种新的看法.结合前人的研究,并仔细考察上下文可知:庄公四年“荆尸”应解为举行某种祭祀,与清华简《楚居》“夜而内(入)(原)”的“(原)”有密切关系;宣公十二年“荆尸”应解作月名,传文本身包含了表明“荆尸”是时间状语的关键证据.这一案例告诉我们,要充分重视利用出土材料解读传世文献的复杂性,坚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宫室之喻是中国文学批评的一个固有的特点.它肇端于宫室所具有的礼制意义,被用以彰显身份和等级,成为礼仪制度的物质呈现.中国早期的宫室制度延伸到文学领域,形成了以宫室结构和建筑技艺隐喻文学经验的表述方式.此一表述方式是一种物质、观念和符号三者紧密联结的认知方式,这使得物质性的宫室具有了意识性的话语功能.宫室之喻沟通了文学与建筑,形成了一种公共表征.从这个意义上说,作为中国建筑典范的宫室融汇到了人们的精神生活之中,它所凝聚的所指意义已超出了建筑范围,显示出极强的文化渗透力和历史延续性.
近年来,国外某些藏学研究者以藏族与蒙古族具有共同宗教信仰为由,提出所谓“西藏佛教世界”共同体的理论假说.然而,通过引入历史人类学的观察视角以分析发掘民间口碑材料中承载的历史信息,再将之与传世文献提供的历史背景结合互证,所得出的结论足以揭示上述理论模式实际上无法解释蒙藏民族在清代经历的复杂历史进程,因而步入历史解释的误区.
王阳明的“良知见在”不同于阳明后学的“良知现成”,宜从时间意识的维度并在儒释道互动的大背景下加以探讨.良知不是超越时间的本体,而是有时间性的.良知典型地表现为道德意识对凡俗的私意计度的时间意识的斩断;“良知见在”不是理论陈述,而是实践的指点,也即让学生专注于当下的、非功利的道德实践,放下对过去与未来的执着与算计.“见在”在阳明用语中大多数应当理解为“尚存”,“良知见在”即“良知尚存”,虽不完满,但蕴含着缺而待圆的动势.此语警策人们:当下一念良知醒觉就该行动,沉浸在非功利的时间体验中从事道德实践.阳明论“良
文艺是铸就民族精神和灵魂的重要力量,利用文艺育德是我们党在思想政治工作体系中形成的优良传统,是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的重要途径.习近平关于文艺育德的重要论述是一个逻辑严谨的科学思想体系,其逻辑理路分别从生成、理论、实践、价值四个维度展开,其中生成逻辑彰显着继承性与发展性的统一,理论逻辑呈现着科学性和实践性的统一,实践逻辑展现着认识论和方法论的统一,价值逻辑体现着党性和人民性的统一.梳理研究习近平关于文艺育德重要论述的逻辑理路对于把握和做好新时代文艺育德工作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准确把握中国治理现实、真正超越西方主流理论,要求我们必须将历史维度根植于政治学研究之中,建立历史传统与当下情境的有效关联.政治学中的历史究竟意味着什么?历史在中国政治学研究中是如何呈现的?由中西比较视野观察可知,历史制度主义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历史政治学的西学理论源泉;作为本土化的政治学研究路径,历史政治学在为中国政治学研究赋予历史感的同时,也拓展了主流政治学的考察范围.只有在理论自觉、平等对话的过程中不断加深对历史传统的认识,才能实现中国政治学话语体系的创新性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