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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作为民族文化的核心部分,既是民族文化承续的载体与空间,亦是凝聚民族群体、实现社会调节的路径与场域.通过对裕固族剪头、婚礼和祭祀鄂博等生命和生产仪式的民族志影像记录、表达过程进行观察与反思,可以发现,摄影机与群体记忆密切互动并推动仪式影像文本生成,而影像文本经过表达之后,则成为建构仪式意义的行动依据和统合群体记忆的积极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