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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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由于旅居的客房空调声音太大,又是一台半残废的空调,发出的声音忽紧忽慢,骤停骤起,闹得人无法安眠。再加上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客房里忽焉潮湿得很,躺在榻上的旅客者我,极不舒服,胃也跟着难受起来。既然不能入睡,便打开灯,起身去烧一壶热水,吞下一片胃药,再半躺在床上读介川龙之介的《中国游记》。介川君终究是个文士,难免率性,其中对旧中国一鳞半爪的认识与偏见一文中,就有敷衍之嫌,实是让人遗憾。不过,通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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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
由于旅居的客房空调声音太大,又是一台半残废的空调,发出的声音忽紧忽慢,骤停骤起,闹得人无法安眠。再加上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客房里忽焉潮湿得很,躺在榻上的旅客者我,极不舒服,胃也跟着难受起来。
既然不能入睡,便打开灯,起身去烧一壶热水,吞下一片胃药,再半躺在床上读介川龙之介的《中国游记》。介川君终究是个文士,难免率性,其中对旧中国一鳞半爪的认识与偏见一文中,就有敷衍之嫌,实是让人遗憾。不过,通过此之一斑亦可以窥其(旧中国)全豹。这大抵便是介川此文的价值所在罢。其实,好看的文章正应当像介川先生那样写才好,率性、随意,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喜欢的,就滔滔不绝,不喜欢的,则寥寥几笔。绝无章法上的顾虑,跌宕起伏,俨然词曲相配的歌,方可称之为随笔的吧。
舒服与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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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也还没有书斋,尽管我有自己的房子。那年我离休,在北京郊区买到这所一百八十平米房子的时候,很是“风光”,被学生赞为“和国际接轨”。当时我想,好不容易“倾其所有”有了这样宽绰的房子,我一定要好好享受这从来未有的空间。为此,我买了若干石雕,阿波罗,大卫,维纳斯等等,我特意在阁楼安排了优雅的咖啡座,朋友来了,款待喝一杯热咖啡。当日我扬言:不让书进屋!那时我的想法有点简单,甚至有点犯傻,文人吧,能离开
“毕加索有什么好?他为什么这样画?”这不是懂不懂的问题,而是中国现代化进程和西方的错位,和西方的时差。错位,时差,是我们认知西方的一个常态,也是一个困境。不能说困境全是负面作用,因为机会跟着来了:民国可怜,没有西方展览;共和国初期,苏联画展可以来,刚来;1964年左右,中苏又闹翻了……为什么我把讲题叫做“机会与困境”,因为机会来了,但机會提醒了我们的困境。话说回来,西方大部分民众也不懂毕加索,在他
在我刚刚走上社会的那阵子,最为流行的东西是围棋。远的不说,就在我们那一排单身汉的宿舍里头,每一间宿舍都有自己的围棋盘。两三个人,或三四个人,也许正说着话呢,也许正吃着饭呢,其中的一个拿起一颗黑子,“啪”的一下,一盘棋就算开始了。高手的对弈大部分在夜间。在我的记忆里,高手的对弈通常都很枯寂,两个人,一言不发,需要很长的时间才会下出一手棋。他们的对弈很少有人看,即使有人看了,那也是观棋不语的。但大部分
军人爱武装。武装就是一体化,一排队伍踢正步,一个人脚跛一点,或是外八字什么的,就特难看。俗人爱化妆。化妆就要异彩纷呈,就要千姿百态,人们有多少种心思,世上就出多少种美丽。古人是很重视化妆的,朱门大户有梳妆楼,殷实人家有梳妆台,便是平头百姓,女儿出阁的陪送必少不了一个梳头匣子。我很小的时候见过梳头匣子,大小有两块砖那么厚重,外观的颜色多为朱红,正面点缀着些吉祥画,里边分布着几个小抽屉,备放着简单的日
大概凡是一个诗人,必是一个沉浸于恋爱中者。只要把“诗人”二字的头衔加在这个人的姓名上,这个人至少有一页半页的情史,多的也许可以写几大本。这也难怪!因为诗歌的职责,就是写情,情歌居诗歌中的重要部分,所以“诗人就是情人”,这句话已是千真万确的了。东坡既然是个诗人,是个著名的诗人,那么,在他的全段生活史中,至少有若干节是“恋爱生活”。不过,东坡的恋爱生活,和李义山、元微之、杜牧之等人的恋爱生活,完全不同
有一次: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卫灵公》)可是,我们知道,就在这同一章中,孔子曾经对子贡说过,他有一个“道”一以贯之,而这一以贯之的道,曾子曾经明确解释过:“夫子之道,忠恕而已。”(《论语·里仁》)“恕”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将心比心,你所不愿遭遇到的,千万别强加给别人。“忠”呢,是“恕”的积极的一面:你想要的,也要帮助别人达
李白和王昌龄是好哥们,两人从年轻时结识,性格相似,才华相当,不免惺惺相惜。据张起考证,开元十四年,李白从宜昌北上,经南阳,在高凤石门山初识王昌龄。那时王昌龄在嵩山隐居学习,准备参加科举考试。王昌龄劝李白:留下吧,咱们一起修道,准备科举。李白要继续追求他的“诗和远方”,没留下。一年后,王昌龄考中了进士,成为公务员,在京城做了校书郎。三年以后,李白第一次进京城长安广泛交友,寻找出头露面的机会。聚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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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二战时期的德国,一个六岁的孩子海因里希听说他的好朋友大卫一家要去“玩具岛”旅行,他不顾母亲的反对,决心瞒着母亲偷偷地跟这一家犹太邻居一起前往。这天早晨,母亲发现儿子不在房间,赶紧追出去寻找。她一路打听,一直追到火车站。两位纳粹军官在了解情况后带她来到即将出发的列车前。3号车厢的门打开了,母亲叫着“海因里希”的名字,但是,在挤满了犹太人的车厢里并没有她的儿子海因里希,只有邻居西尔伯斯坦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