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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体现了移民身份带给严歌苓的文化身份认同焦虑,及由此引起的对Fantasy的关注和书写。面对身份的焦虑和困惑,身处边缘的严歌苓放弃了在两种文化中寻找一个绝对的归属,进而选择寄居于文学这个超越文化藩篱的归属,并以她独具风格的写作,将个体、民族特质融合在文化属性和文化身份的寻找中。边缘的身份会引起对异质文化各种经不起现实考验的Fantasy。严歌苓运用新移民文学的创作验证、思考这些Fantasy和Fantasy破灭后对现实的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