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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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我通过特岗教师招聘考试,来到一所乡村学校,教初中数学.那时候我连一辆摩托车都没有,而我们那一批特岗,要上班三个月才发工资,因为没有钱不想到处走动,周末我便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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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我通过特岗教师招聘考试,来到一所乡村学校,教初中数学.那时候我连一辆摩托车都没有,而我们那一批特岗,要上班三个月才发工资,因为没有钱不想到处走动,周末我便选择留在学校.几乎一整天待在宿舍里读书,读累了就看窗外矮小的苞谷和没有墓碑的坟墓,然后写几行诗歌或者编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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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去台州玉环游玩,住进山上的一家民宿,院子里一大丛金银花开得正好。金银花于我并不陌生。父亲是中医,小时候跟着他进出中药店,我时常拉开镶嵌着黄铜把手的药柜抽屉,一边念抽屉上贴着的药名,一边窥看里边的药材。金银花名字好记,家里有人上火、咽喉肿痛,父亲便会带一小包回家。 金银花可入药,夏天还可用作日常茶饮。刚泡好的金银花茶,凑近了细嗅,闻得见清爽的干花香气,入喉有清苦之味。大姑家院子的墙根也种了一
尋淮洲,1912年生于湖南浏阳,曾任红七军团军团长。他未满20岁时就因“孤胆夺枪”的事迹受到毛泽东称赞。 1929年,红军部队在江西遂川休整。一天,时任排长的寻淮洲得到一项特别任务。当时,红军的武器装备较紧张。有情报说,距遂川城约15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姓卢的土豪,家里有10条枪,但他家家丁众多,附近还驻有国民党军队。最终,上级决定派寻淮洲带20人去把卢土豪家的枪弄到手。 寻淮洲接受了任务并说:
我们就这样上路了。 十月的风,夹杂着微雨,吹在脸上,像人的泪滴。我开着一辆越野车,在一条蜿蜒的乡村公路上前行。透过车窗,能看见两边如黛的青山连绵起伏。薄雾缭绕在山巅,给人一种虚幻之感。时不时,能看见有农人头戴斗篷,或牵着一群羊,或扛着一把锄头,或挑着两筐青菜从公路上朝家走——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生,也在忙着自己的死。已经是下午时光了,天色灰蒙蒙的,能见度越来越低,天地之间仿佛被扣上了一个玻璃罩。
若要探寻古中国的魅力,必须要翻开的,是一本名为山西的“史书”。全国七成以上建于金元之前的古建筑,全国仅存的四座唐代木构建筑,均在此地。 如果不提五台山,很多人并不知晓山西中北部的小城忻州。五台山有五峰伫立。五峰之內称为台内,之外称为台外,我要去的地方在台外的阳白乡李家庄,一座游客鲜少涉足的古寺——南禅寺。 南禅寺被一片庄稼和树林围绕,古朴宁静,遗世独立,也难怪梁思成深入五台山考察时错过了这里。
我醒来时,发觉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 昨天我坐了一整天火车,晚上九点到达北海时已疲惫不堪,在车站附近找了家连锁酒店入住后,简单洗漱便倒在床上睡了——睡前竟连窗帘都没拉,此刻阳光穿过窗玻璃落在白床单上,刺眼的天光一下将我从恍惚中拉回到现实世界。 下楼在附近的饭馆喝了一碗粥吃了俩包子,回酒店的路上,我给夏芸打电话说我已经到了,她问我现在在哪里,我说就在高铁站附近。我说了酒店的名字,她说她一会过来找我
山西是中国文化的发祥地之一,山西文学在中国新文学史上也枝繁叶茂,源远流长,是以赵树理为代表的山药蛋派的生发地.但长期以来,山药蛋派既是山西文学的辉煌高峰,具有典范的意
1 大地明明灭灭 奔走着两位交替的老人 霓霞未醒 混沌初开 岁月还没有前额和脊梁 到处是崎岖的烟雨 崎岖的气浪 山岭冰凉 苔藓和海藻 不知是哪一种声音的胎盘和血管 石头在胸口间压着 覆盖了听觉也覆盖了视觉 节气麻木地堆砌 遍地是窟窿 和潮湿的洞穴 还有泥石尖锐的一闪 战栗的花蕊便被撞洒了一地 花蕊和花蕊摩挲 红肿的腮紧连着红肿的脸颊 忐忑着 焦黄于傍晚最后
这是她工作的第七个年头,职场上应该唤作“老鸟”了,应是惯于迎来送往、呼朋引伴,在行业内崭露头角。可她知道自己不行,这些年人情世故只摸个半熟,业务上几乎没有长进,只学会了制表、公文、简报,温温腾腾地晃过去,空长了年纪。 漫不经心的第一份工,没想到一做竟许多年,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大学毕业那年,原本另有一家私企要她,新媒体编辑,待遇从优。她本也愿意挑战挑战,新媒体嘛,做什么内容不紧要,关键在“新”。就
说《张瑞玑先生年谱》,不能不从我和“年谱”作者洪平君的交往开始。 已是十年前了。在韩公石山兄《张颔传》的研讨会上,我第一次见到洪平君。作协的研讨会向来轻松自在,漫谈漫议居多。其时,我与媒体的朋友们列在边上,看他们的闲话。待洪平君宣读他的发言稿时,我的耳朵立时像家里的橘猫一样支了起来。之前我没有见过他。他的声音很洪亮。眼睛盯着稿子,他的轮廓坚毅挺拔,不似文学圈子里的散漫。现在回想彼时的空气,他是极
专栏作家,媒体从业者,中高考语文现代文阅读试题选用热点作家。著有《一条忍着不死的鱼》等9部散文集。 在大街上,经常能看到驼背的中老年人,男性偏多。头前倾,背部凸起,他们像一座弯峰,一副腰总也直不起来的模样。 每次看到他们,我都不禁想起我的父亲,他也直不起腰,且背驼得厉害。生命最后的那几年,他走路时,弓着背,看得我好揪心,想流泪。 父亲也曾去不少医院看过,但都未能看好,医生说他的脊椎已经严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