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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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环上有锈斑。硕大的庭院 两棵石榴还绿着叶子,人一个个老去 灯火昏暗,风一吹,摇摇晃晃 书房里还结着瘦弱的梦想 安静,安静!“一纸黄昏里孕育着新生的太阳 大雪并不等于死亡——” 为何烦恼? 模糊的脸清晰起来,在扇面上落成脸谱 “扇面就是舞台,看结交 看欢颜,而更多的,是看到离愁……”,有没有爱过 有没有被爱过 另一个你冷眼旁观 在幕后。唱,“一碗菜汤一碗米饭 够了,真的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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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环上有锈斑。硕大的庭院
两棵石榴还绿着叶子,人一个个老去
灯火昏暗,风一吹,摇摇晃晃
书房里还结着瘦弱的梦想
安静,安静!“一纸黄昏里孕育着新生的太阳
大雪并不等于死亡——”
为何烦恼?
模糊的脸清晰起来,在扇面上落成脸谱
“扇面就是舞台,看结交
看欢颜,而更多的,是看到离愁……”,有没有爱过
有没有被爱过
另一个你冷眼旁观
在幕后。唱,“一碗菜汤一碗米饭
够了,真的够了,何必奢侈。何必浪费青春……”
——你看见鸽子飞过围墙
听见墙外的蝉鸣高过墙内的蝉鸣
一个家——
与一片嫩芽的关系触目惊心
再唱“芳草碧连天……”枝丫探出墙头
在骨骼上签字
把迎春花绣上春天的枕头,芳香
勇气,暗藏的幸福
抽走艰难。你说,只有爱可以添枝加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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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年关开始迫近,南方沿海的城市依然没有多少冬意,季节的更迭只是在指尖微微抹下几丝清凉。一个暖冬午后,石板老街深处,花岗岩的底墩,青黑的砖瓦墙高耸,翘首的屋檐下是仿佛随风而舞的“松针图”墙雕,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一座走过两百年风雨的晚清民宅。相较于人,建筑物的“一辈子”总是任性地绵长。 此刻,午后的暖阳从老旧的木窗扉倾泄而下,曼舞的尘埃让光柱显得凝重又扑朔,空气很轻,时光很静,我有一整个下午的时
一 朱仙镇是一个闪亮的针尖 我一下车,它就扎疼了 手机里隐藏的红包和无限空虚的银行卡 多动症的手开始静默 十指心事重重 我被一股莫须有的力量 紧紧攥住,就像一条冻僵的鱼 被埋进虚幻的时光里 一边是手执象牙板 一边是玩着泥人猴 一个我还没等到皇帝召宣 一个我已在虚构的村路上隐身不见 是火药炸开天上的乌云 我看见众神端坐 地上一位长者开始绘制他的童年妄想 我帮他涂上大红
1 这个年,在阴晴的天气里 奔跑着,散乱地把她 性感的头发、乳房,和气味 一再地撒在那些街区、广场 她像一只亢奋的兽,挂出 五颜六色的彩灯,摆出各种造型 我们散步,能感受其中的妩媚 幸福。还有那些暖暖的色调 还色情一般地诱惑着你 浑身的寒凉不见了,温暖着 随之而来的嫖客 像贼一般将你的心偷了去 2 我观察过来往的人群,面容光眩 衣冠齐整,像刚出锅的馒头 头发上湿漉漉
它只属于童年 属于一家人 千万次的端详 当童年涉水而过 水声渐远 一份天真 失身于旷野 年画一样 开始暗淡 剥落 当朴素的哲学 完成一次泼墨 手执画笔的人 矗立 思索 向着远方 勾勒人生 风景之外的风景 当远离故土的人 向一幅年画鞠躬 说出心中的感激 草色的日子 就 鱼贯而出 击伤我最后的仰望 一幅年画 在注定的节点上 定格 在注定的回望中 依稀 入梦 背靠一幅年
落在城里的雪是强大的侵略者 一夜之间就占领了 道路、树顶和所有的车窗 而这些不幸的侵略者 引起了更激烈地反抗 一夜之间占领的空间 被人们用一个早晨收复 铁锹和扫帚 把雪弄得遍体鳞伤 此刻你说西递在下雪 大年初一的雪啊 来了的目的只有装扮节日 雪和雪的命运 是多么的不同 如果我是雪 我情愿做此刻飘着的雪 最幸运的雪 才能在此刻来到西递 蹲在马头墙上 没有人碰
季节更迭 树上的雪,经受不起一声咳嗽,在喷发而出的气流中,流成一滩红血。 红的、粉的、白的、绿的…… 小花小朵,竞相开放。拂过眼前的裙裾,卷起一帘风景—— 兴奋,或者惶惑。 看雪地上行走的魂灵,是把季节赢得滴水不漏?还是让奔跑的脚步,输在时空的短长? 失衡的火苗烧烤一只鸡后,又把黑格尔的思想烤糊,渲染一冬愁绪。 雪花,在一片绯红中渐渐找到最初的原点。枯瘦如柴的文字,醒来,在路旁。
儿时,每个腊月的某一天凌晨,会早早地被奶奶叫醒:“快起来了,吃红粥,有红豆、红枣还有糖……”睡眼惺忪地醒来,黎明前微蓝的天光映上了糊着花纸的窗,硕大的铁锅冒着热腾腾的蒸汽,向日葵的秸秆在炉膛里欢快地燃烧成一朵灿烂的云霞,新米的香味飘满了简陋的农家小屋。 匆忙起床,腊八的节目开始了,奶奶也把做腊八粥时特地舀出来的红汤放在盘子里冻到窗外,结成的冰块朝哪个方向突起就预示哪个方向来年的收成会好。收成,不
看看原始的手工造纸,再到青衣江边的县城欣赏一下年画制作,实在是一种乡情悠悠的旅行。县城有家“夹江年画研究所”,是我最爱去的地方。只见民间艺术家们,使用木刻刀和木版先按照创作好的图案,刻出一张张模板,再放在画案上,刷上墨汁或颜料,覆上本地手工纸,用柔韧的鬃刷子一遍遍地“刷”。几道工序下来,一张年画就基本完成。我学过一段时间的画画,最喜欢做的是其后的染色,就是将印好的黑白年画,用毛笔蘸着红红绿绿的土制
往事越过数千年,或者数百年,也许就是数十年。 这是黄河岸边的一个小镇,许多年前,黄河涛声不时从河道里漫过河滩越过小镇上面高高的河岸泛起,此起彼伏地响起在这个有着数千人的某平原腹地的集镇。集镇,古老而现代;村庄,喧嚣而宁静。渡口、商船、商埠、庙会、集市、酒店、茶庄、当铺、车行……叫卖、吆喝、招呼,敲击声……打把式的、卖艺的、玩杂耍的、算卦的……这个有着几千人的小镇热闹、繁华、古老,令人神往。而今,
门楣 它占据庄园最高点,清瘦的字体 像忍耐的家族,举起传统原始的信仰 它怀中藏着诗书、绸缎、食盐、田亩 扇形的镏金展示富裕与丰收 如今它已腐朽、陈旧,像崩殂的礼乐和道德 毁坏的内心与伦理,在夕光中显得如此沉重 沦丧的还在沦丧之中,剩下半块残缺的门楣 油尽灯枯般举起昔日的荣光,我在夏夜 来到这里,读现代的诗句,它们不再有传统 音韵与风貌,伟大的三从四德已经破坏殆尽 我在祖宅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