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易解》读后

来源 :博览群书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aa87850011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孫福万教授新著《论语易解》首先所努力的就是跳出单一文本的自我循环的限制,试图以经解经,经经互释。在这部著作里,作者以《易》解读《论语》,当然也可以说是以《论语》对质于《易》。《易》历来被视为诸经之首,百家之源。而孔子与《论语》无疑是《易》通向儒家的关键环节。以《易》解《论语》既可呈现《易》的儒家面相,也可见证儒家思想的源头性与突破性。所以,作者在书中表达了诸多新见、新解与新识。
  虽然作者只是在两部儒家经典之间进行互释,但是由于作者受过很好的西学训练,所以他的这一互释工作自觉不自觉地还带着另一个文化传统的视野。这特别体现在作者在这一工作中对普遍之道的自觉与追求。尽管我们不一定都赞同作者的一系列具体观点,但是他的普遍主义精神,以及他努力的方向无疑是特别值得肯定的。因为我相信,这是研究、理解任何一种传统文化都应当坚守的精神,都应努力的方向。虽然每一种传统文化都有自己的独特性,但如果过度强调自己文化的这种独特性,以致不惜以特殊主义去理解、解释和维护这种文化,那么,这不只是在自己与世界之间制造隔离带,而且是在自废本文化所可能具有的世界性意义。
  (作者系清华大学哲学系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华全国外国哲学史学会秘书长。主要作品有《时间与永恒》《真理与自由》《宗教与哲学的相遇》等。)
其他文献
我要写本书,一本跟自己戏曲历史研究专业相关的书,一本业内业外人士都想看的书,一本戏曲从业者、爱好者、关心者喜欢看的书,一本只需小学文化程度都能看得懂的书……  这种“奇葩”念头,引来一家 “奇葩”的刊物《剧作家》响应,说:老师,你写吧,我们来登。我说:内容很长,写的时间很久。回应说:你写多长、多久,我们就登多长、多久。于是,我这边写写写,他那边登登登, 30万字,历时3年(2011—2014),写
由问津书院印行、沈文冲先生主编的《参差》民刊,自2015年5月第1期问世,迄今已出刊6期,它是介绍、推广、普及、探讨毛边书文化的主题资料,与《问津》《开卷》《品报》以及大型天津历史文化丛书“问津文库”(至今已出版72种),还有影印的大型历史资料丛书《天津文献集成》50册,构成问津书院“追忆津沽记忆,守望文化家园”宏大的文献渊薮。问津书院挂牌五年来,能取得享誉全国的声望和荣光,与书院理事长王振良先生
孙犁是河北安平县人,1913年生,2002年逝世,享年90岁,从事文学活动60余年。从创作上讲,以“文化大革命”为界,可分前期与后期,前期自1938年至1966年,以小说创作为标志,有一个长篇:《风云初记》、二个中篇《村歌》《铁木前传》、三个短篇集《白洋淀纪事》等。还有诗集、散文集及杂著。他是以小说“圣手”闻名。后期,自1977年至1995年是又一个高峰,每年出版一本新作,其代表有《芸斋小说》《耕
2017年12月1日,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上作了题为《携手建设更加美好的世界》的主旨讲话,他指出:  中华民族拥有悠久历史和灿烂文明,但近代以后历经血与火的磨难。中国人民没有向命运屈服,而是奋起抗争、自强不息,经过长期奋斗,而今走上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康庄大道。回顾历史,支撑我们这个古老民族走到今天的,支撑5000多年中华文明延绵至今的,是植根于中华民族血脉深处的文化基因。 
保存千余年、价值连城的珍稀宋版古籍,有些国内各大图书馆已荡然无存。一百多年前,这些最具文献价值之书,于清王朝衰败之时,令人扼腕地从清末四大藏书楼之一的皕宋楼漂泊到了异国他乡。八年前樱花盛开之时,我在东京西郊的静嘉堂内,读了那些如今成了孤本的宋版书。在一卷卷已绝版的古籍中,千年的历史已蕴含其中,而这样的历史,正是我们理解今天与未来的一把钥匙。  王维(701 — 761),唐代诗人、画家。字摩诘。因
巍巍秦东,山河形胜,史圣故里,司马遗风。渭南师范学院作为司马迁故乡的最高学府,历来是司马迁及《史记》研究的重镇。近年来,渭南师范学院的一支学术团队在院长丁德科教授的指导下,以人文与社会发展学院院长凌朝栋博士为带头人,进行着《史记》研究领域中的一项艰巨而厚重的工作——《史记》选本的调研与整理,并获得了国家社科基金的立项支持。迄今为止,该项目已经出版了八部著作,而由凌朝栋教授编选整理的清代储欣选评本《
库罗的《中国站起来》今年初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以来,很快引发了激烈争论。一方面,是宋鸿兵、刘震云、孔庆东、刘仰等人的交口称赞,另一方面是徐晋如等人的绝交,以及萧瀚等人的严厉批评。从一个咀嚼“耻辱”的批判者,到一个国家主义的呐喊者,摩罗的思想来了一个几乎是180度的大转弯。为此,本期特刊一组文章,对这本书及摩罗进行解析,让读者更全面更深入地了解这场争论。  早知道摩罗这几年来思想转变较大,可是,在阅
佛教自东汉传入中国以来,一直与本土文化相互影响涵化,儒教的性善论、道家的本真论等社会主流思想,无形中影响了中国佛教思想的走向。所谓“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一阐提人(大恶人)亦能成佛”等说法不胫而走,即有儒家的影子在。  隋朝天台宗兴起,忽然提出来了一个“性具善恶”的说法,认为佛性中也可以包含恶的成分。在佛性至善说如风偃草的环境下,凭空冒出这么一个命题,不得不让人觉得有些突兀。在天台宗诸僧的那套义学
2019年4月是我们1975级毕业四十周年,在各种纪念品中,母校赠送给每个人的校徽章成为大家的最爱。抚看着上书“清华大学”的白地红字校徽章,回忆起当年毕业时,按学校规定上缴校徽章的依依不舍,脑海里不由地萌发出一连串的问题,为什么清华学子都十分珍视这一枚小小的徽章?在清华百年历史中校徽占有什么地位?清华最早的校徽是什么样?清华的校徽与哪些人物有关?  带着这些问题,我开始在有关清华校史的书海中四处寻
1936年,老舍已经结婚五年,有了两个小孩,一家人移居青岛两年。同年,他发表了名作《骆驼祥子》,并因学校管理问题决心辞去国立山东大学的教授职位,专心做个“职业写家”。自这时起,老舍的书房便不再为“粉笔”(教职)服务,成了“钢笔”(写作)的专属阵地:尽管他感叹“钢笔”“不单喝墨水,也喝脑汁与血。供给它血的得先造血,而血是钱变的”,“行市是三块钱一千字,得写得好,快,应时当令,而且不激烈,恰好立于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