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听说雪落北方 记忆中的事物突然白了起来 人在海南,仿佛那雪 隔着几千里 径自落在了我的心中 静谧中,故人的吟唱 犹如雪人融化的声音 听着,听着 忽然明白了 这一瞬,我好想与雪一起 回到家乡 静静地走在大街上 像走在无数温暖的往事中 上庄三村即景 土崖上一对红嘴幼鸟 已经长大,土崖下的野草 正朝着秋天的高处生长 农家小院里 有人在为玉米脱粒 人间已是初秋 一些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听说雪落北方
记忆中的事物突然白了起来
人在海南,仿佛那雪
隔着几千里
径自落在了我的心中
静谧中,故人的吟唱
犹如雪人融化的声音
听着,听着
忽然明白了
这一瞬,我好想与雪一起
回到家乡
静静地走在大街上
像走在无数温暖的往事中
上庄三村即景
土崖上一对红嘴幼鸟
已经长大,土崖下的野草
正朝着秋天的高处生长
农家小院里
有人在为玉米脱粒
人间已是初秋
一些告別的仪式
正在被岁月精心准备着
其他文献
秋日的骄阳,倦怠地照在斑驳的风火墙上,狭长的弄堂中拖着冷寂的阴影。屋脊上的藓苔和杂草,像位饱经沧桑的老人,枯槁地伫立在秋风中,不离不弃地坚守着最后的残存。 这便是残存的后塍典当里。尽管在南街扩建中,拆除了一部分,但大部分建筑尚存。她倔强地挺立在历史的风雨中,无声地诉说当年的辉煌和如今的无奈。庆幸的是,在最近的全国文物普查野外工作中,后塍典当里作为具有一定文物价值的物质遗存而加以保护。 第一次走
红河人 你们的好日子,过得像红河里欢乐的鱼。 在朝阳的金色里,打开一天的生活。夕阳下,我看不到你们清晰的脸庞。那结实的臂膀,在舞动的船桨,与你们的生命,相知相伴。 红河的每一滴水,都是热泪里,盛开幸福浪花。 清冽冽的红河水,展示了,它的蓝色之魂。 哪怕一张白纸,你们没有扔。为了青山绿水的红河,主动装进,衣口袋里。那也是你们,每天必须做好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你们承载着无谓的汗水,雨水。
很多年前的乡下,处处杂草丛生 村里人给娃取名土里土气 冬生、拾根、财发、六芽…… 老人们说:名字贱,好养活 就像地里的草,年年生,年年长 很多年前的乡下,天空在打雷 十來岁的六芽在田里干活被雷击 这么多年过去 六芽的坟头 野草遍地
经过一场追逐与杀戮的战乱 我獨自一人流浪到这里 带着满身的伤,心事低迷 这是一个破败不再使用的庙宇 像我和这暗夜一样 孤独无依,被人遗弃 我在院子里席地而坐 白月光洒遍每一个角落 有细微的风 破旧的经幡飘动 幽淡的钟声在耳边响起 渐渐的清晰坚定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我居然沉醉在这里 自那夜从这梦境里回来 我便时常闭上眼睛 用意念回去 这是独属于我的庙宇和白月光 带
电光似地燃烧着生命的图画 調皮的霜风吹拂在耳边 温柔如梦的昨日犹如鲜花一朵 秋风轻荡 苇的海上泛起波光 可爱的水晶的谐乐与历史 还有主人引起了一个秋水伊人 他与她 一湖水的距离 一湖水的情思 晶莹的秋霜附满苇的脚身 伊人啊,梦境中我赠你无限的生命流去 找不出人类生命相似的图画 朦胧的时候都舍弃了冰 动人的只剩下昨日经典的爱情 和无数的眼眸 不瞑 秋水已逝。30与30仍然
七月,台风过后的一天早晨,他们驾驶着渔船,以每小时15海里的速度,沿着新建成的渔港一直往北。那座远近闻名的渔场,以前称为龟鳖洋,两座树木茂密的山,形如龟,貌似鳖,趴伏在泛着幽微亮光的洋面上,从他看见它们的那天起,一直以固有的姿态沉默着,从没改变。 去龟鳖洋上抲鮸鱼。这是前辈们的口头禅。现在,它被叫做灰鳖洋,就像鮸鱼又被称为米鱼。这儿的人从来不会去考证,龟和灰,鮸和米是如此天差地别。现在,他们要去
风夹着咸鱼的味道 在崇武码头四处逃窜 飘摇的渔船被绳索锚定 白日的奔波此时告一段落 大海从遥远的地方赶来 涨潮了,海水倒灌人间 海浪拍打着礁岸,那声音 比女人的急促声更加欢快 远处灯塔的灯一闪一闪 從窗户照到很远很远的海岸 呼噜声此起彼伏,床板咯吱作响 结痂的伤疤在夜里开出花香 窃窃私语。一天就这样过去 影子和影子重叠,风中低吟 古老的“讨海掠鱼人”已入睡 孤独的夜,
雨水过后,鸟儿们排着时间的编队,不分昼夜地浩荡。大雁、仙鹤、黑嘴鸥、白头鸭……春天的声音,是群鸟回归叫声的电闪。 一个冬季的暗哑和沉寂写入历史,天空俯下身来,遍生云朵潮湿的芽孢。 有时凝望,云朵就像仙囊。东边抖出七八个开阖的雁阵,西边又变出几个白肚皮的莫名鸟群。小鸟的叫,有的尖利急促,像一群蓝鲸跃出海面;有的弱弱的,像一根茅草颤微微地从午夜的静水中站起。 仿佛是春雷预先派来的使者,全盘掏出最
暑气尚未减退。性急的秋风 匆匆登上季节的长廊 手持刀剑,威逼着谷物和草木 交出身体里的黄金 一杯茶,绿意正浓 却留不住那决绝的背影 被夏日点燃的激情 终抵不过一场秋雨的围剿 落叶背叛了天空 寂寥的蝉鸣,暗啞无力 ——时光的刀尖 步步紧逼江湖上崭露的锋芒
1 这一切仿佛无师自通,就像呼吸或眨眼,本就是世上最简单普通、平淡无奇、无足挂齿的活动。 只消隔上一会儿——通常不超过一晚(并且往往要短得多,要是觉得特别躁动,可能都憋不过十到十五分钟),我们就会中断手头的各种事务,开始查阅新闻。我们暂停自己的人生,以期再接收一剂关键资讯,看看自从上次查看之后,这世上又发生了哪些最重大的成就、灾难和罪行,或者是流行疫病和感情纠纷。 在下文中,本人试图将这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