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荷花像一幅蘇绣, 还有池塘里的睡莲, 那些木栈道,风车, 和浮游的水鸟, 从码头上走来的赏荷者, 撑着凉伞的姑娘经过小桥, 瞬间,风翻动了她的裙子, 风景只是眨眼之间的事, 让人惊喜和失落。 七月,绿色的荷叶挡住田野, 挡住喧嚣的阳光, 和一片蝉鸣, 唯有荷花开在人间, 这一刻的美, 让人惊艳和痛苦。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荷花像一幅蘇绣,
还有池塘里的睡莲,
那些木栈道,风车,
和浮游的水鸟,
从码头上走来的赏荷者,
撑着凉伞的姑娘经过小桥,
瞬间,风翻动了她的裙子,
风景只是眨眼之间的事,
让人惊喜和失落。
七月,绿色的荷叶挡住田野,
挡住喧嚣的阳光,
和一片蝉鸣,
唯有荷花开在人间,
这一刻的美,
让人惊艳和痛苦。
其他文献
书籍的神秘森林,这深奥的太空 捕风的人迷失在旷野 他坚信:每一片荒原的无尽处 都隐藏着某种精确的秘密 它们暗合神意,它们 幻象般盘旋的眼睛,看着他 看着洁净的红木桌面上無数个光的漩涡 ——他与它们迷一般互相吸引 似乎随时都会将对方吞噬 而夜幕早在图书馆上空闪烁静默之光 仿佛已将其咽入腹中
蛛网般密布的地下轨道里,每个人都拥有一条线段。两个站牌。小钟喜欢这条新的地铁线。从站台漏下去的风贴着车皮呼啸。在呼啸声里,城市往四面八方开去。无尽地向外延展。人群像微小的细胞,生产,自新,聚合,分裂,在管道里被输送,秉持伟大的潜能让高于地面的机器运转。 小钟住在城市北边一座塔楼的高层。大自然的声音被空气削弱了。这座住宅处在飞机夜航的航线上,当他结束一天的工作躺进床上时,能听到低沉的轰鸣声按严格的
巨大的古槐似乎早已 出离了时间那无可逃遁的魔咒 不再为春天献上明亮的绿芽 交错的街道和高耸的楼宇还沉溺在夜晚 的安寧中(上帝般,为我们的脚步 指引方向,为我们的肉身提供庇护),仿佛 众多的亡灵都得到了恒久的安息 是的——甚至,仿佛这里不再有酸甜苦楚的生活 我们所看到的,只不过是生活 贫瘠的纪念品(被拣选的,没有斩首与 悲泣),那么陈旧,又那么崭新 我知道:它们,那些绵延不绝的
十一月平淡无奇 黄土高原上一个小村落如任意一件卑微之物 一如往日,大地接纳又融化冰雪 时日挽留幽暝的黄昏,又开启凛冽的黑暗黎明 树们在风中颤抖,孤星下破旧的窑洞 倾其全部记忆之火也无法再点亮那个时刻 仿佛那个时刻的意义即是被遗忘 ——那正是我,如一团微不足道的迷 着落于生活之海,那榨干了我父母 的记忆的生活之海——我何时发出那悲恸的丧失之哭? 母亲像遭遇冰雪突袭,眼神迟滞了一下
1 木叶沙沙,像此前多少次那样 回应着岁月永不停息的沉重的降落 野兔还在荒草中踟蹰,或等待成为饥饿的新猎物 而秋水已经使这个世界飞升起来 轻盈如透明的云霞 正是这飞升,忘我的飞升,而不是 美梦,超越着永不完美的生活,及孤冷寒夜 但其要义并不在于使我们抱憾 而在于令我们知道:这个俗世之外,确实还有一个 新世界,如流云飞泉 涌动着处子般清澈的欣喜。 2 氤氳的秋气浮动着万古黑
向生我养我的故乡奉上痛彻心扉的爱。 ——题记 临河的土场上,太阳收起最后一通昏黄的光线。香河从波光粼粼中渐渐暗淡沉寂下来。喧嚷了一晚的土场,此时亦暗淡沉寂下来。有些故事,便在这暗淡沉寂中上演。 时值秋收,香河一带,大面积水稻生长成熟,颗粒饱满的稻穗沉甸甸的,低弯着头,在秋阳照射下,满田金黄。 白日里,香元支书紧背着双手,一块稻田一块稻田,细细察看。偶或,会伸手撸几粒稻子,放在嘴里咀嚼咀嚼,
车灯一直在身后闪烁,把雪花 晃得斑斑驳駁, 铁制的花式栅栏, 挡住了脚步和流浪的狗, 只有风和孤独能够, 呜咽着继续跟你回家。 升起炉火,今夜的光芒, 来自一堆枯柴, 是的,大地仿佛一夜之间, 灰烬一样苍白。 其实,不必在意广播里的气象, 栅栏的门早已关上, 堆在墙角的那些过冬的白菜, 郁郁葱葱, 可它们的芳华已经远去。 是的,这个冬天,不必过多在意, 我们和地窖里
那一刻是一个偶然,我看见: 颓砖乱石,落叶萧萧,一颗将要腐烂的黑核桃 以及废墟中的一只猫,幽灵一般 它并不看天空,也并不看枯老的榆树上 刮过坚硬的白风,仿佛上帝 倏忽了它的祝福——它在打量我 那么肃穆,好像为保存一片完整黑夜 而屏住了呼吸;或者说,那只是 一尊被弃的猫的石雕,还保留着针一般尖锐的精神绒毛 与君王般冷酷又傲气的眼神 ——它打量着秋风如何刮过我 及我身旁的松林,似
一 越来越臭了。也不知道臭味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当臭味袭来的时候,你拼命扇动鼻翼,发出急促的咻咻声,像一匹公驴嗅到母驴的气味的表现。你从前可不是这样,坐哪儿都无声无息。现在有你在的地方,就能听到咻咻声。办公室里的人都希望你搬出去,希望領导单独给你一间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你能做的只能是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不管闻到多么臭的气味,不管这气味是从堆积如山的稿件里发出来的,还是从隐没于四周隔档里的同事身
乡下的老房子坍塌了, 废墟中找到一盏马灯,有点破损, 那是从前, 父亲喂牲口时用来照明的, 我把那盏马灯擦了擦, 挂在没有风的地方, 挂在通往牲口棚的拐角处, 我就想听听, 它在黑夜里燃烧的声音, 听听牲口棚里, 那些牛羊,争夺草料时的踩踏声, 和叫唤声, 仿佛彼此在沟通。 突然,这一刻,我明白, 对牲口而言,這一辈子, 食物比美重要。 而那盏马灯在黑暗中, 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