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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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翻過燕山山脉 艳丽的彩妆已些许剥落 但却仍无法掩盖住 端庄,高雅,静谧 那些遥祭的烟火,那些 争鸣的鼓角,那些青铜的锈迹 一直在你身体里日夜跌宕 游荡的云,飞奔的鸟兽 以及繁花异草,这些生活场景 被先哲顺手拈来并绘成你的配饰 无论他们是粗布加身 甚或是兽皮遮体,触摸着 这厚重的包浆,仿佛握住了他们手中的余温 与你对视,彼此用母语 认领,用流淌在血液里的 西辽河认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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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翻過燕山山脉
艳丽的彩妆已些许剥落
但却仍无法掩盖住
端庄,高雅,静谧
那些遥祭的烟火,那些
争鸣的鼓角,那些青铜的锈迹
一直在你身体里日夜跌宕
游荡的云,飞奔的鸟兽
以及繁花异草,这些生活场景
被先哲顺手拈来并绘成你的配饰
无论他们是粗布加身
甚或是兽皮遮体,触摸着
这厚重的包浆,仿佛握住了他们手中的余温
与你对视,彼此用母语
认领,用流淌在血液里的
西辽河认领,我的心像在
火焰中翻烤的胚胎,在不断的淬炼中
掏出瓷器前所未有的纯净
走失的时间
春天还没返回枝头
积雪仍在半坡上后退
归来的燕鸣,叩开夜的栅栏
万亩晨光舔舐草原
一条公路,被缄默裹紧
并锯短,路旁的景物
从镜头里迅速消失,如同
一场擦肩而过的相识
没有发芽的种子,没有
绽放的桃花,它们在昼夜里
悄然孕育着什么?
一场霜白一场寒。一个
转身即是下一个站台。
当湿漉漉的黄昏,停泊在那
一段路已如此遥远,仿佛
是一块遗失的手表,在彼此的
世界里 ,领不回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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