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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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之行我只带了两台6×17宽幅相机,其中一台FREEMAN可以使用90mm和180mm两只镜头,胶卷也只带两种,柯达反转和柯达TRI-X黑白卷。 我用FREEMAN 617 拍摄,那真是得心应手,这种长画幅的构图正好表现西藏高原那种博大、空旷的感觉。过去我总觉得象6×17这样的相机只适合拍风光、合影等。这次我用它试了试随意抓拍,感觉非常好。这种画幅给人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而且使用镜间快门镜头,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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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之行我只带了两台6×17宽幅相机,其中一台FREEMAN可以使用90mm和180mm两只镜头,胶卷也只带两种,柯达反转和柯达TRI-X黑白卷。
我用FREEMAN 617 拍摄,那真是得心应手,这种长画幅的构图正好表现西藏高原那种博大、空旷的感觉。过去我总觉得象6×17这样的相机只适合拍风光、合影等。这次我用它试了试随意抓拍,感觉非常好。这种画幅给人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而且使用镜间快门镜头,震动很小,手持抓拍非常方便。◆
纳木错 1999 陈光俊摄
灵像·西藏 (福建)李世雄摄
其他文献
阿旺洛桑,36岁,藏族,西藏摄影家协会秘书长。 喜马拉雅山脉、昆仑山脉两条巨大的臂膀托起雪域高原,在这片纯净的土地上生存着勤劳、朴实的雪域牧民人家,他们在极其艰苦的生活条件下,热恋着自己的故土,守护着自己的家园,世世代代繁衍生息,我们洞察他们,了解他们,用镜头记录了他们的生活境遇和喜怒哀乐,也为他们的明天祈祷……
在去西藏之前,除了和旺多(我们对西藏摄影家协会副主席旺久多吉的简称)比较熟外,西藏的藏族摄影家我基本上一个不认识,其中的原因我想主要就是地域遥远,相互很难沟通。虽然“扎西次登”、“觉果”这些大名很让我觉得相见恨晚,但也只能期待。由于这本西藏专辑的编辑和制作,终于使我有机会登上了这座神往已久雪域高原,也使我有幸结识了这些优秀的藏族摄影家。 在全国很多地方办过“红星茶座”,但这次可能更有它独特的意义
觉果,37岁,藏族,新华社西藏分社摄影记者。 第十七世噶玛巴 第十一世班禅 第二世琼布活佛 西藏唯一的女活佛桑顶多吉帕姆
世纪留影CENTENARY IMAGES 编辑前言:“世纪留影”这个题目看起来比较大,挺吓人,其实这些照片只不过是我们随意挑选的——其中有大师的名作;有随便某个家庭的合影纪念照;也有名不见经传者的照片,有的甚至出自一些影赛的落选作品……之所以冠之“世纪留影”这么一个大标题,只不过是想表达我们的一种想法:摄影,不仅仅属于少数“贵族”和专业摄影师,它也属于普通大众中的每一个人,任何人拍摄的照片都
温普林,东北人。 1985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 1987年做为独立制作人,开始拍摄有关现代艺术的纪录片。 1988年组织过包扎长城的大型现代艺术活动。 1989年开始拍摄西藏题材的纪录影片,历十年而不断,三本图文并重的随笔《巴伽活佛》、《苦修者的圣地》及《茫茫转经路》已由西藏人民出版社出版。 提起西藏,人们马上会联想到“神秘”。由于其地处高原,一些聪明人去过之后,总会道听途说地编一
在西藏拍照片对我来讲应该说是一件比较惬意和享受的事情。与他人的感受不同的是,我并不觉得西藏非常艰苦,也不觉得在那里拍照片要经历多么难以忍受的困难。 其实比西藏艰苦的地方有的是。 大昭寺主持 赵嘉摄 我现在很少拍西藏的风光了,主要觉得受器材和时间的限制。器材上,在高原上搬大量的器材要请很多人帮忙,比较麻烦;时间上,总没有大块的时间来深入。如果只是走走拍拍,充其量也只是能安慰自己的浮光掠影,没
格雷厄姆·韦斯特莫尔兰德现年40岁,成长于英国的矿区小镇。从未受过正规摄影教育的他,在而立之年偶然得到了一台照相机,从此,场面壮观的史诗般的摄影佳作在他手中诞生了。他的合作伙伴之一,富有创造力的艺术指导迈克·马扎说:“格雷厄姆生动描述故事的才能是非凡的。” “我的经历如同弹子游戏” 1989年,身为英国广告代理公司策划人的格雷厄姆·韦斯特莫尔兰德前往苏格兰,执行一次例行的广告摄制任务。
凤凰光学有限公司是我国著名的相机生产厂家之一,如享有盛誉的凤凰205平视取景相机、凤凰303单反相机,都是该厂的产品。凤凰光学有限公司自从引进日本雅西卡FX3单反相机的生产技术后,不但成功地消化了引进技术,还不断地进行改进,并开发出新的品种,已形成单反相机的系列产品。凤凰 DC828NE 135单反相机,则是凤凰光学有限公司生产的一款新型单反相机。 凤凰DC828NE单反相机是一部手动对焦和手动
我已经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无从解释为什么),西藏进入了我内心的深处。是一种缘份?还是一份执著? 1986年,听到西藏已经对外开放了一般性的旅游,燃起了我的激情。为了想多看一些景色,就从格尔木坐上老式国产的公车摇摇晃晃地进了西藏。从车上看去青藏高原上风起云涌,气势非凡。但是却没有拍摄的机会。当时就许下愿,希望再来西藏。 经过多少朋友的努力,在西藏摄影家协会的旺久多吉多次周旋之下,我终
西藏历来说是摄影人心目中的圣地,如果有条件的话,谁不想到那里去拍片呢?我自然也难以免俗,所以曾经去了那么一回。那是一九九八年的六、七月间,当时是由上海的摄影领导老资格的西藏专家王榕屏带队,一行六人,除我之外,清一色的哈苏、林好夫大底相机,完全是一支专业的风光摄影队伍,我用惯了的平视取景135、120相机,在他们面前轻巧细小的简直就成了玩具一样,而我拍人的爱好也似乎变成了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