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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回想想不清楚的童年的岁月 想到寂静、沉闷的小屋内的白昼 想到吃杏子和苹果的早晨 想到洁白鸽子咕咕的叫声 想到许多叶子,和飞舞的群星—— 如果這一切都能想得到 为什么又想到许多痛哭的夜晚? 为什么夜空广大而灿烂? 为什么一夜与一夜,也不尽相同? 2 我把石子踢入草丛,难道它只会 孤零零地降落,而不能沿同样的路径返回? 神秘的星光悄悄开放,为什么 当我酣睡,花儿开放
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常常有一个惯性思维,总强调:你要尊重,就是要理解。所以,我们就认为:理解是尊重的前提,没有理解,就没有尊重。但有的时候,理解对我来说,挺难的。比如,对男生染一头的红头发,我是很难理解的。 有一年到韩国去访问,一个志愿者陪着我们,高高的一个小伙子,一头红发,戴着耳环,第一眼冲击力有点儿大,我没缓过来。之后,我努力不去看他的红头发,一直观察他。我发现他吃饭的时候会捂着嘴,出入的时
我看过一本儿童读物,里面有一个行为测试的游戏:假如邻居养了一只可爱的小白兔,你家的孩子看见了,会采取以下哪一种行为: 1、趁邻居家的院子里没有人时,悄悄把小白兔放走; 2、把小白兔偷到自己家里,据为己有; 3、从此跟邻居的孩子疏远,免得再见到对方逗着小白兔玩; 4、一有空就跑到邻居家,请求让自己加入跟小白兔玩耍的游戏; 5、把零花钱省下来,努力储蓄,直至有足够的钱购买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游子的梦里,故乡总是出现得频繁,五十岁的人了,睡觉没以前踏实,经常会梦见自己赤着脚,在混浊的河边奔跑,天黑着,后面是小伙伴喊叫声,“狼来了——”,心咚咚地跳。 起身倚窗,净空中有一轮明月。“露从今夜白,月是家乡明”。想起小的时候,是在渭河边长大的。那时候渭河水面很宽,河边是连片的农田。爷爷在河边有一爿磨房,里面有各家要磨的麦子,春夏秋三季晚上都要跟着爷爷去看磨房。每个夜晚,总是看着天上的月色星斗
青春完结了。 这个开头吓你一跳吧?我也吓一跳。但终归完结了,奈何不得。差不多四十岁了,稍一放松锻炼,侧腹就松弛得多少令人担忧,牙也刷得比过去仔细多了。同年轻女孩喝酒时必须一再注意说话别带有说教味儿。我那曾经的偶像吉姆·莫瑞森早已呜呼哀哉,布赖恩·威尔逊也由于可卡因中毒而臃肿不堪。同代或接近同代的女性朋友都已结婚,多数有了孩子,再没人肯跟我耍了。同年轻女孩交谈起来,共同话题又很有限,往往说了上句没
李贺是中唐的重要诗人,杜牧为他写叙,李商隐为他立传,皮日休更是盛赞他为自李白以来百年内的歌诗翘楚。 李贺诗,不可无一,不能有二,“而前乎唐与后乎唐亦无此诗”(陈式《重刻昌谷集注序》)。李贺自成一体的“长吉体”,直到近代还被人效仿。宋代以后,李贺就与李白、李商隐并称“三李”。伟人毛泽东偏爱三李诗。毛泽东也特别喜欢《唐诗三百首》,红军长征期间,他手不释卷,首首能背。据统计,他读过《唐诗三百首》的五种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吉州永丰(今江西吉安永丰县)人,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官至翰林学士、枢密副使。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苏洵、苏辙、王安石、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并與韩愈、柳宗元、苏轼被后人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欧阳修是在宋代开一代文风的文坛领袖,且提携青年才俊,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奠定了宋代文化盛世的基础。 欧阳修晚年自号“六一居士”:“藏书一万卷,集录金石遗文一千卷
大家聊天,说起缺乏安全感。我说我从小就怕黑、怕鬼、怕打雷、怕一个人走路。她们看鬼一样看我,说你这是说反话吧?你那么强悍的一个人,历来是战斗机级别的。我说没有,怕是一回事,在现实里随着成长,能一直自己一个人走下来又是一回事。 她们奇怪,问为什么没有安全感的人会给自己那么多安全感? 我说,那是因为我后天学习的,现在就怕没钱。于是,被众人唾弃。 说后天,也不太早,但时日倒赶得好,在少年时期的尾巴上
戊戌政变后,康有为、梁启超逃往海外,对慈禧口诛笔伐,不遗余力,同时西方社会也出现不少漫画版慈禧形象,样貌丑陋猥琐。1903年,清政府收到美国圣路易斯世博会的邀请,美国驻华公使康格的夫人建议由西方画家为慈禧画一幅油画参展。初次听到这个提议,慈禧面露“惶惑之容”,并称此事不能一人定夺,须先与大臣商量。 按照中国古代风俗,人死后方可画像,以供后世子孙祭祀。康格夫人一再解释,声明世界各国首脑的画像都将参
盯住一句正常的话,然后在里面找逻辑反转点。 比如,把正常的词拆开。比如这句,“女朋友很重要吗”,把“重”和“要”分开,段子就出来了。“女朋友很重,要吗?不要。” 加一个词也有类似效果。比如“男人就应该喜欢阳刚的东西,比如打篮球。”这句话加一个词,就成了段子。“男人就应该喜欢阳刚的东西,比如打篮球的男人。” 当然,最常用的方法是,一句话本来有一个指向,你逆转那个指向,就是段子。比如,俄国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