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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宝贝》是一个一经问世就被幸运地卷入争议漩涡的文本。朱大可的《上海:情欲在尖叫》将《上海宝贝》中上海女性的“声音”误读为女性的“情欲”,并由此推演至上海的情欲和中国的情欲。在此过程中,朱大可便轻松完成了从抨击上海女人对西方男人的献媚到上海城体、乃至中国国体对后殖民地时期全球资本市场卖身求荣的批判。这种批评文本展示出彻底的仇女主义阅读模式,其实质是一种利用一切父权社会的意识形态资源和政治文化资本,持续、系统地贬低女性文本价值、解除女性写作合法化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