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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从经济维度界定市民社会,将其理解为“需要的体系”,开辟了市民社会理论研究的现代模式;而哈贝马斯则从文化意义上规约市民社会,视其为“话语交往织构的社会文化体系”,一举实现了市民社会研究的现代转型。二者都从“需要”问题切入对市民社会的探讨,然而,由于所立足的哲学范式与时代背景不同,他们虽然都强调市民社会与国家相分离,但是对市民社会的基本内涵、市民社会的限度、国家与市民社会的关系以及如何对待市民社会等问题上的理解上又存在着显著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