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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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到一定岁数,就不敢轻易臧否他人了。不敢,不是要四平八稳地做老好人,也不是想世故成一只老妖精。只是因为活到最后明白了,轻易说人好坏,于人于己,都显得那么轻率。 资历越深,不是资格越老,而是资格越少。因为,曾经笑话过他人的,自己身上业已发生。将心比心,于是,自己没了饶舌的资本。人只有在看清自己之后,才能在别人那里平静下来。年轻的时候嘴不把门,爱论人短长,上了年岁,就会多了谨慎,少了武断。这是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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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到一定岁数,就不敢轻易臧否他人了。不敢,不是要四平八稳地做老好人,也不是想世故成一只老妖精。只是因为活到最后明白了,轻易说人好坏,于人于己,都显得那么轻率。
资历越深,不是资格越老,而是资格越少。因为,曾经笑话过他人的,自己身上业已发生。将心比心,于是,自己没了饶舌的资本。人只有在看清自己之后,才能在别人那里平静下来。年轻的时候嘴不把门,爱论人短长,上了年岁,就会多了谨慎,少了武断。这是理性对人性的胜利,也是年老对年轻的诚恳道歉。
一个人老了還不着调,一定会表现在说话上不靠谱。老了,若不持重,就会失之轻浮。其实,做到持重也很简单,不说或者少说。
张岱说过: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是的,人生繁华大梦一场,总得学会敛迹于心,敛声于口。如果说不到合适,最好还是不说了吧。有时候,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其实,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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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图书馆设施网络还不够健全,特别是在一些农村地区和中西部地区仍有空白点,全国还有12%的县(区)没有公共图书馆。”这段文字如果不是出自《人民日报》,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时至今日———社会步入初步小康、国家复兴指日可待———居然还有十分之一以上的县(区)尚无一座公共图书馆。 图书馆,是城市的“文明窗口”。虽然,我没有做过调查,但我相信,12%县(区)没有图书馆,不是建不起,而是不想建。建设图书馆
喜爱桂花树,由来已久了。每次去欣赏盛开的桂花,是去闻香,想象着参禅一样地观赏它,求个心静。可是,心总是浮躁的。因为桂花太香了,香得让你无法安静下来。 我见过的桂花树很多,多得数不胜数。然而,有几棵桂花树印象极深。那些桂花树,长于山上古刹,生在幽谷庙宇,流落于乡村田野和寻常人家。一株比一株令人心仪,让你走近它们,或者远离它们的时候,总能想起它们。 千年桂花王,是故乡水龙山上的一棵桂花树。那树,在
张强和李康的小说《我的1997》(天地出版社2017年5月出版),聚焦于改革开放到香港回归20年的历史烟云,以高建国和安慧一段扣人心弦的爱情故事为线索,在生动演绎这些普通人的烟火人生的同时,又波澜壮阔地再现了香港回归前后所发生的一系列重大历史事件,并从一个个横断面,折射出香港在国家改革开放进程中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字里行间洋溢着浓浓的家国情怀。 全书以时间为轴,紧紧围绕高建国的奋斗成长以及香
夏天一站稳脚跟,就长驱直入。它一层一层地热,嫩热,老热,酷热,热得坚挺猛烈;它一心一意地热,干热,烘热,溽热,热得笃定固执。 你看着,它从鼻尖上一点点深入,皮肤、肌肉、拳头大的心脏,它终于实实在在霸住了你的身心。 气温39度,那种人与自然坦诚相对的境界,来到了。 还有哪个季节,我们会如此急切地脱,脱,脱?一进家门就脱到少得不能再少。宽衣解带那一刻,一袭凉风从风扇叶轮出发,款款入怀,还有比这更
“一碗水端平”者,比喻处事公正,不偏不倚也。在当下一套普通住宅价值数百万,膝下又是多子女,在处置自己的房产或遗产时,倘能“一碗水端平”的父母,实乃是公正、宽容与明智的父母也。 能“一碗水端平”的父母,深明“公正严明是做家长第一法”,故而在处置自己的房产(遗产)时,不持偏心——就像深怀“平常心”的卡特的母亲所说“做总统的儿子和做农民的儿子都值得骄傲”,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平均分配。“一碗水端平”体
国际著名材料科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北京科技大学教授柯俊2017年8月8日在京逝世,该新闻在某媒体刊载,十几天评论为零;而同一媒体同期刊载的娱乐圈一对夫妻因绯闻分手的新闻,几分钟内评论上千条。于是,国内某官微发文斥责:“宗师去世无人问、戏子家事天下知!” 柯俊教授曾获得“钢铁科学与技术的集大成者”“中国电子显微镜事业的先驱者”“中国冶金史研究的开拓者”“我国金属物理专业的奠基人”“新中国高等教育
地铁车厢,上来一个挎着琴盒子的老妇和小女孩。小女孩背着书包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头靠着座背神情疲惫,一会儿就睡着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斜靠在我的身上。老妇发现后抱歉地要将女孩拉开,我用手制止了。 她轻声告诉我,这是她的孙女,感冒了,服用了感冒药嗜睡,今天的状况就一直不好。刚上完小提琴课,正赶去某处的一个外语培训班。 我说既然生病了就应在家休息,勉强去上课效果不会好。她频频点头,说刚才正跟她爸通电话呢,
夏至一过,江南的气温便一天天热了起来,好在这两天下了一场暴雨,雨过天晴的日子,空气清爽极了,走出屋外,一个人沿着楼下小区的荷塘散起步来。 夏阳亮闪闪地照着大地,晒得我出了一身的老汗,走过一圈,在一棵大樟树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闲适地看着荷塘的景色,悠然地嗅着荷香,心儿一下变得舒缓起来。 塘里的水静静地流着,青黄的荷杆高高擎着碧绿的荷叶,放眼望去,池塘里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地布满了青碧的叶子,那宽大
博士,在中国古代是学官的名称,出现在2000多年前战国时期。秦朝设有诸子、诗赋等博士,汉朝有五经博士。其职责除了传授学问、培養人才外,还负有保管国家的文献档案、编撰著述、掌通古今、备帝王顾问的重任。博士的选用,除采取荐举等办法之外,还要经过考试,只有那些学识渊博的鸿师硕儒才能被选拔上。 东汉创立不久,汉光武帝刘秀于建武五年(公元29年)在洛阳城南开阳门外大兴土木,创建太学,该遗址位于今天的洛阳市
近几年,国学的香火着实旺了起来,及至易中天和于丹走红,古老的经典借助央视这一覆盖面最广的大众媒体不断地创造着出版界的神话。一时间,仿佛故纸堆中的每一行字都能衍生一篇高论,每一个典故都能挖出深刻的内涵。因了这些神话在先,导致眼下引经据典的文章数不胜数,仿佛不引用一两句子曰诗云就无法表达出自己的学问似的。 许多年前,曾有一句调侃洋博士的话叫做“言必称希腊”。其实,“希腊”本身的确博大精深,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