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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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把剑依然高高地耸立着 人们在脚下不能觸摸你的剑座 华盛顿纪念碑 谁说你是世界风云表 却总是充满着血腥的雨 国会大厦,让世界不得安宁 白宫那棵雪松总在风雨中摇动 它的主人一茬又一茬地更换 就像林肯的雕像,另一张脸 让良知和艺术留在朝鲜战争公园 19个士兵19个国家,傻瓜一样 喊着团圆和自由,结果 路还是湿的,风很冷 我们在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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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把剑依然高高地耸立着
人们在脚下不能觸摸你的剑座
华盛顿纪念碑
谁说你是世界风云表
却总是充满着血腥的雨
国会大厦,让世界不得安宁
白宫那棵雪松总在风雨中摇动
它的主人一茬又一茬地更换
就像林肯的雕像,另一张脸
让良知和艺术留在朝鲜战争公园
19个士兵19个国家,傻瓜一样
喊着团圆和自由,结果
路还是湿的,风很冷
我们在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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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腳下,方广庙宇的东北角, 一片状如太师椅的坡地上, 一群蜻蜓在休闲交谈。 我看不见它们扇动翅膀, 并不等于它们没有扇动翅膀。 这翅膀不会伸缩自如, 像机翼横撑在身体两侧, 单薄,透明,发着亮光, 如此轻巧。 它们从空中这点飞到那点, 中间没有滑翔连线, 好像不是飞过去, 而是被一双无形的巨手抓住, 挪放过去。 它们不断变换方向和高度, 有些缓缓颤动,有些悬浮半空。
当我解下围脖, 抖落剪下的发丝, 我的头颅变得干净了。 露出圆形的发光体。 我抛弃了风中飘飘黑发, 像霧中的灯塔, 努力除去内心茫茫黑夜。 落地的长发,恰如鹰爪的铁锚, 紧紧扣住了海底的淤泥。 犹如风雨中海洋棕熊的毛发, 被轻风推剪为一面镜子。 让月亮牵引潮汐, 巨啸奔向虚无的天空吧。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我睁着的眼睛总是朝向前方, 仅有眼角的余光瞥向左右, 这如何能将自己注视? 选择镜子看来是聪明之举, 实则愚蠢之极。 能否拥有更多独处的时光, 从包围我们的喧嚣与繁杂中 得以脱身,并怀疑自己 是否适应这日久生情的世界。 能否凝神太阳边缘的光线, 大江里的怒涛,痛苦和疯狂, 感受草木的荣枯,寂寞短暂的一生。 无言闪耀的星星和生长的万物, 能否牵动目光,
把去美国的行李装进箱内 装进兴奋装进喜悦 行程很遥远 从上海启程直往大洋彼岸 害怕把愉快丢失 找一条灰黄相间的绑带 牢牢拴住那些笑脸 绑带是网上买的 带着密码锁 安全肯定是没有问题 中国人的心态 终于把行李箱和美好的心情扎牢了 冬季的阳光在灿烂地微笑 一头系住中国,一头拴着彼岸 空中巴士在美国芝加哥降落 我却找不到那条灰黄相间的绑带 心中的河流兀地奔腾起来 为那条
他挑着担子, 肩头上横斜着一把锄柄, 像是扛着这倾斜的田野。 像弓一样弯曲的腰背, 仿佛是他前世和今生的缩影, 射不出一支出發的箭。 逐渐拉长的田埂小路, 将他身影越推越远。 最后小得, 像是一条在野地里觅食的狗, 被人遗弃在青雾轻笼下的菜园。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冷风和稀薄的阳光, 涂在他脊背。 菜地里不时传来的几声咳嗽, 震颤了空气。
黑夜与白天,心情如此不同。 在夜里, 我找回了自己所喜欢的我, 找回了飞鸟,山林,星空, 寂寥,以及未来。 深夜是我温和的爱人, 我迷恋她,迟迟不肯睡去, 享受她灯光平滑的肌肤, 空荡房间脸上的光晕。 我不知道时间是怎样过去的, 只知道在一個夜里, 桃花开了,在另一个夜里, 桃花结了果,等待上市。
碧蓝的天飘着清澈的空气 荡漾起街上车的小船 没有一点污染,我掬一棒 被柔漫得流出了指间 在这密西西比河畔 空气清新如含苞待放的少女 潔白透嫩得没有一点瑕疵 轻轻一吻,如果还有太阳 比清泉还要甘美 我在这Addison街头 品尝着微风嫣然的快感
来到孟菲斯,到处是陌生的世界 我失去了在中国的生活节奏 只能担任帮厨的重任 刀工是我的强项 切下萝卜,白花花的像银子 堆满了一盘又一盘 剪去腐朽的青菜帮 如同把污浊一同剪去 心荡漾着快乐 烹调是我一生的不足 就像自己残疾似的 无法行走抑或聋哑 但水花荡漾豆芽的歡笑 流进了我的心田
冒雨来到费城 冬日的冷雨敲打着国家独立公园 草地和鹅卵石在叙说 當年美利坚的骚动 那座不高的小楼,红墙灰瓦 乔治·华盛顿用高亢的声音在独立厅呐喊 把自由钟喊裂了 寂寞地悬挂在那里,让人瞻仰 国会大厅像两只手,捧出 《独立宣言》和《美国宪法》 让回音穿越历史,留在今天
叫不上这小镇的名字 大雪纷飞,我们的车在行驶 前方就是康宁玻璃中心 透明的华彩让这小镇亮起来 山林中落满雪花 但小木屋依然屈尊着 孩子一样地拉紧雪的棉被 盖在自己身上 碧绿的草地都不见了 一條条通往小镇的路 是山姆大叔的胳膊 汽车像小甲虫一样在这里爬行 记录着原始森林一流的华章 一种艺术的发源地 三千多年前古埃及人的伟大 把各地的摩天大楼装饰得 像太阳一样,映带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