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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电影院的座椅都是红色的? 白天时人的眼睛对黄色最为敏感,所以灯、雨衣大都是黄色的;到了晚上灯光微弱的时候,人的眼睛就对绿色最为敏感,而刺眼的红色最先会消失。当电影院的影片开始播放的时候,所有的灯光关闭,我们瞬间就看不到红色座椅了,这有利于观众迅速投入,达到观影的最佳状态。 为什么火车的轨道不用不锈钢,而是用会生锈的铁? 铁轨是铁路轨道的简称,按性质来说,它是钢轨,为提高抗压耐磨强度,加
我想當一棵树 一棵苦楝树 这个谁也不许和我抢 我要是这棵树呀 一定是森林里最快乐的那个 我能跑好远 春天我那开满紫色花朵的头发 就是一路上的霞光帮着梳理的 我能跳好高 秋天我那浑身晃动的金铃铛 就是星星打闹撒下的调皮话 当一棵这样的树 一点儿也不辛苦 如果我是苦楝树 我一定要大声告诉所有人 我叫甜蜜树
老鼠眼带着我在西市里招摇过市。看见街边的梨摊,他随手就拿了两个梨,一个递给我,另一个自己咬了一口就扔掉了。摆摊的小贩敢怒却不敢言。 “你吃梨怎么不给钱哪?” “给钱?他敢收吗?” “不行,你得给钱,这钱我出。” 老鼠眼看我执拗得不走了,随手掏出一个铜板,扔给了卖梨人。 我咬了一口梨,真酸哪!不过味道还算好,酸里透着股淡淡清香。 “现在是哪年?” “天宝元年。你是不是傻,哪年都不知道?
一阵风把脚下的小路吹偏了,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拐进了那条全然陌生的胡同里。 我确定,它最开始真的真的只是一条平平常常的胡同,狭长、曲折。两旁是常见的朱红色如意门和形状各异的石头门墩子。可是不知怎么的,走着走着,这条再普通不过的胡同竟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就说那块让我愣了好一会儿的路牌吧,上面竟写着“唏哩呼噜胡同”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虽然我才来北京没几年,但是对这里稀奇的胡同文化已有所耳闻,什么耳
李白走了以后,我才慢慢回过神来。我真后悔这么冒冒失失地一头跌入唐朝,要是回不了爸爸妈妈身边该怎么办哪? 我问手里的那本《唐诗三百首》:“我想回家,怎样才能回去?” “没有用,你就是太不爱动脑筋了,脑袋是越用越灵的,你再研究研究。” 我握紧手里的书,随便翻开一页,试着向外拉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我再次试了一下,无论是横着拉,还是竖着拽,书都毫无反应。我不敢再用力了,书都快被我撕坏了,那团神秘的
在我看来,日落很美,海边的日落更美。看着太阳慢慢沉入海底,会感到世界上最美的景象不过如此。 傍晚,白天还火红火红的太阳仿若失去了色彩,昏暗地挂在天边。天气凉爽了许多,我走在沙滩上,惬意地感受着傍晚的凉爽。 站在海边远眺,天边的云朵越来越红,太阳也越来越红,像个红色的气球缓缓往下沉。海水像被撒上了一层金粉,太阳给大海增添了美丽的光彩。我专心地看着,发现太阳好像一个被牵着的气球一样,又向下落了一点
这只斑鸠是冲着小镇来的。“听说那里的鸽子很了不起,我想去拜访拜访他们。”他这样说,也这样做了。 小镇的鸽群很有名,他们创下过很多奇迹。远的不说,最近就有一只叫霜点的鸽子冲破重重阻碍,圆满完成送信任务,被誉为空中英雄呢。 “如果是一只鹰来当空中英雄,我是服气的,可是一只鸽子……”斑鸠这样想着,又气呼呼起来。 所以他来小镇,可以说是来者不善。所谓拜访,其实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来之前,他仔细准备
我在埃塞俄比亚认识的第一个伙伴,是我刚读一年级时的“难友”——日本小姑娘Ako。我们的英语都是从零起步。Ako个头不高,只到我的肩,十分内向。第一天上课,老师讲得手舞足蹈,同学们听得津津有味,我和Ako大眼瞪小眼,啥也听不懂。我和Ako躲到一边,我用手指指桌上的橡皮,又点点我俩,做了一个抢的动作,于是我们就玩起了抢橡皮的游戏,玩了一局又一局,忘乎所以。当我处于“黑暗世界”时,Ako是唯一一个真正理
我们班的小东长得肥头大耳、虎背熊腰,他最大的特点是能吃。 今天,我们班聚餐,桌子上摆着一大盆鸭腿,小东一见便情不自禁地跳起舞来。老师给每个人发一个鸭腿,小东一拿到手就狼吞虎咽起来。一眨眼的工夫,一个大鸭腿就被他消灭了。他看见别人还在吃,馋得嘴不由自主地直吧嗒。他问旁边的同学小琪:“你吃得了吗?要我替你吃吗?”小琪说:“我不爱吃鸭腿,给你吃吧。”他连个“谢”字都没顾得上说,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