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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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4月,毛泽东在济南历城东郊人民公社大辛庄生产队视察,在一块写有“典型田”牌子的麦田前面,他停住脚步,问陪同的东郊公社书记郑松:“这里的小麦一亩能打多少斤?”“一千斤。”郑松回答。主席又转头问:“白如冰同志(时任山东省委书记处书记),你看能打多少斤啊?”白如冰说:“恐怕到不了千斤吧,但麦子长得的确不错。”毛泽东摇搖头,微笑着说:“好是好,不过,我看能打出五百斤就不错了。”“如果有机会,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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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4月,毛泽东在济南历城东郊人民公社大辛庄生产队视察,在一块写有“典型田”牌子的麦田前面,他停住脚步,问陪同的东郊公社书记郑松:“这里的小麦一亩能打多少斤?”“一千斤。”郑松回答。主席又转头问:“白如冰同志(时任山东省委书记处书记),你看能打多少斤啊?”白如冰说:“恐怕到不了千斤吧,但麦子长得的确不错。”毛泽东摇搖头,微笑着说:“好是好,不过,我看能打出五百斤就不错了。”“如果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一看的。”
9月,毛主席途经济南,再次来到东郊公社,提起五个月前的话题。郑松同志的回答证实了主席的判断,小麦亩产只有五百多斤。在返回济南的路上,他对白如冰说:“这股风要注意啊,不要再听信那些话了。”(摘引自《白如冰回忆录》 图片源自本刊资料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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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几乎每座城市都有一条中山路,但每一条中山路背后都有各自不同的故事。 在青岛的中山路上,有这样一座“楼”,以美食标榜,历史裹身,凭着“岛城鲁菜第一楼”的美誉见证了这座城市128年的历史变化,也在时代更迭中从百年老字号蜕变为新时代的“网红饭店”。 这,就是春和楼。 站在中山路上,不远处的“春和楼”招牌和“1891”年号在白色墙面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这是中国维新运动领袖康有为1925
一条以城市的雅称命名的路——泉城路,似乎注定与这座城的发展紧密相连。 1965年11月,一条由西门月城街、西门大街、院西大街以及南北向的七忠祠街、福德巷5条街巷合并的路,被命名为“泉城路街区”。 在时光流转中,这条商业街,一次又一次换上新颜,曾经的胡同小巷摇身一变成了商业金街。而她及其辐射的商业中心区,也成为改革开放之后,济南这座城市商业变迁的重要参考。 在接近三十年的时间里,也是她,以“金
“有一个怪物在欧洲徘徊着,这怪物就是共产主义……”简陋的柴房里,陈望道在临时支撑起来的写字台上一字一句地翻译着《共产党宣言》。这本经陈望道先生翻译的我国最早的《共产党宣言》,经过几十年的流转,最终在1975年的秋天,出现在山东省东营市广饶县一个叫刘集的小村庄里。 几十年的时间里,一本书,一个村庄,上演着刘集人血与火、爱与恨、忠诚与执着的故事,这本《共产党宣言》的背后,是一个村庄、几代人为党为国为
走到龙顶山下,九间棚村新建的水坝依稀可见,导航地图显示,这里距离九间棚村还有最后的1.9公里,而这仅剩的路程构成了一条“诡异”的蛇形,沿着山势在岩壁一侧缓慢攀升。在这里,你能真切体会“车行半小时,直线距离只移动了100米”的段子。三十多年前,九间棚村人就是在刘嘉坤等九名党员带领下,用双手开出了这样一条走出深山的大道。 三十年后的这个普通夏日,村支部书记刘嘉坤远在西北的甘肃,那里有村里新开辟的金银
新打的火烧在赵顺利的手中迅速翻飞成型,经过先烙后烤的两道程序,不一会儿,整个“赵顺利特色小吃铺”中咸香四溢。 赵顺利一边料理生意,一边回想前些日子给总书记写信的事情。他在信上详细讲述了过去一年村里发生的变化,自然也不会忘了介绍自己刚开业的火烧店,“希望总书记能再来村里看看,到时候,俺想把火烧给总书记尝尝。”说起这些,赵顺利黝黑的脸上始终带着笑。 赵顺利的故事发生在山东省济南市章丘区三涧溪村。2
没想到第一次走上周村大街,不是吃那远近闻名的周村烧饼,不是看那中西合璧的旗袍秀,甚至不是听漂亮的导游讲述大染坊和祥字号的故事,而是与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一起,回忆一段属于这条街的红色记忆。 记忆开始于1948年3月11日,雨连着下了一整夜。远处突然传来的阵阵枪击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李仲俊。在爷爷奶奶的催促下,当时年仅10岁李仲俊熟练地躲到屋里的桌子下。 还好,耳边的枪声并没有持续太久。李仲俊那颗悬着
“咱们是老朋友了,我不走这个后门。其他同志工作也很好,特别是那些为了西藏的繁荣和富强,献了青春又献终身的老进藏干部。”1990年,本刊记者庞守义第一次采访山东援藏干部,在那里他遇到了自己相识十几年的老朋友——时任拉萨市副市长的山东聊城人孔繁森。 在庞守义看来,孔繁森“拒绝”采访,饱含真诚和谦逊。于是,他根据孔繁森提供的线索采访了多名援疆干部。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所有人都众口一词,强烈推荐他再去采
每到春夏季节,青岛这座美丽的海滨城市,都会迎来一种独特的景观——平流雾。此时登上信号山或从海上眺望,市区东部CBD的高楼在雾气中时隐时现,而海雾在夜间灯光的辉映下,流光溢彩,整个岛城宛若人间仙境。 欣赏此美景的人或许并不知道,在海洋气象学领域,海雾与暴雨、台风都是海洋上的“高影响天气”。而对于平流雾,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还有一个更形象的称谓——“雾毯”。 有统计数据显示,海雾已经成为
二哥属猪, 今年虚岁才五十七岁,但看面相却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腰蜷背驼,脸上爬满了时光的皱纹,两颗门牙已掉。 我看到他时,他坐在县城大十字一家门店的台阶上,整个人蜷曲着,双手捂着前胸,汗珠子渗出脸颊,一脸痛苦不堪相。急匆匆从八十里外的乡村赶到的我,赶紧叫了一辆出租车,将二哥送往县医院。路上他一直咳嗽不止,吐出来的痰带着血丝。我问他几时开始吐血,他说有一月了,开始没当回事,以为拖几天就过去了,不成
现在是凌晨的3:14,火车接触铁轨发出极富规律的声响和摇晃,让我险些睡着,幸亏站内明亮的路灯和即将到站的铃铃声叫醒了我,才不至于错过车站值班员王通的指示和他们帅气的标志性动作——双指前指。 车站值班员算是列车通过车站的第一道关卡,在这里,列车凭借值班员开辟的信号进行“花式”调度。王通日均接发300列左右的列车,每趟列车需与各个生产岗位说7-9句的话,粗略计算得知,他几乎一刻都不得清闲。 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