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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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艺术家、活动家、企业主和发明家的年輕人正在以一种全新而有力的方式塑造着未来。我们邀请了一些出生于1985年后的年轻人,请他们做出对2017年以及更远的未来的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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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艺术家、活动家、企业主和发明家的年輕人正在以一种全新而有力的方式塑造着未来。我们邀请了一些出生于1985年后的年轻人,请他们做出对2017年以及更远的未来的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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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世纪前的一个周日清晨,瑞典的司机们凭借娴熟的驾驶技巧,成功完成了驾驶习惯的改变。1967年9月3日被称为H日,“H”代表着瑞典语“H?gertrafik”,即“靠右行驶”。与英国一样,自18世纪中期以来,瑞典车辆以靠左行驶为主。但到了20世纪50年代,靠左行驶的习惯显得格格不入——瑞典的北欧邻国全部是右行国家,瑞典靠左行驶的习惯让驾车过境变得很麻烦。 瑞典民众并不赞成靠右行驶的想法:1955
下世纪将令人难以置信。我们可能会将机器智能发展到可以超越人类能力的水平;可能将利用生物学创造新的生命形式;可能可以消除大部分的疾病。能源价格将会巨幅下跌,而我们将从地球启程,探索其他的星球。 对于整个人类历史来说,一个世纪只是眨眼之瞬,但对于人类一般能够进行规划的时间跨度,一个世纪就是永恒。未来将要发生的变革是伟大而复杂的,而且并非没有风险。2017年,我们应该开始严肃地思考:我們将如何抵达那个
肯尼亚大选的竞选策略转变 除了英式足球外,大概没有什么话题能比政治更吸引肯尼亚人。在2017年8月进行总统、议会和地方官员选举时,民众的讨论将达到高潮。许多局外人最大期望就是选举相对公平,不要像2007年大选后那样出现造成约1200人死亡的暴乱。但心急火燎的肯尼亚人却已经开始讨论2017年的大选结果对接下来的2022年选举意味着什么。 乌胡鲁·肯雅塔2013年首次当选肯尼亚总统。如今他正与副总
欧盟不仅将失去英国,其在世界上的经济体量也正日益萎缩:2017年,亞洲新兴经济体总产出将首次达到欧盟的两倍(见图1)。亚洲国家的人均寿命将继续领跑全球,不过在亚洲内部有另一个趋势:新加坡60岁以上人口平均寿命或将超过日本(见图2)。 医疗工作者希望最终可以在中东和非洲根除脊髓灰质炎(即小儿麻痹症)。虽然脊髓灰质炎病毒仍活跃于尼日利亚、巴基斯坦和阿富汗,但是患病案例数量已趋近于零(见图3)。
最近有很多关于电影业中的女性的讨论。尽管这个产业在性别平等与多样性方面的问题非常明显,但我很幸运,我的经历非常不同。 我发现,在电影业的技术方面是缺乏女性人才的。尽管在摄影机后,集结了很多人才,其中既有男性也有女性,尤其是在服装、化妆领域。但是在摄影方面,則只有非常有限的女性。2015年,全球票房前100名的影片的摄影师只有3%是女性。 我很年轻就开始了电影事业,能拥有现在的成就很幸运。我遇到
2017年,目前世界上成立最晚的国家南苏丹本可以举办其首次自由选举。然而,它却面临着又一个冲突之年。南苏丹的周期性冲突已给国民带来长达数十年的苦难,而最新一轮冲突导致了数万人死亡,500万人挨饿,100万人已沦为难民。但是,如果全球,尤其是西方银行能够采取更明智的行动,就能够阻止南苏丹的局势恶化。 我们不能忘记当地局势——在你死我活的逐权竞争中,谁控制了国家,谁就能拔得头筹。基于种族和历史关系形
我预测2017年将会成为“社会泛非主义者”(Social PanAfricanist)的一年:活动家们将利用互联网和社交媒体,跨越国界进行合作,挑战甚至推翻那些失败的政策和政权。2016年,我们已经见证了线上运动前所未有地崛起,这些运动挑战不公平的体系,曝光违反人权的行为,传播人们对于那些会影响普通非洲人的事情的认知。出于以下几个原因,这些在2017年将会得到极大的发展。 南非的“学费必须降低”
“伊斯兰国”2017年将被彻底击垮,届时会发生什么? 关于恐怖分子的预言经常被后来的事实证明是错误的,但是最凶狠的圣战组织政权、自命为“哈里发”的“伊斯兰国”在2017年被当地武装力量和美国领导的约60个国家组成的国际联盟捣毁的可能性在不断增加。在该组织2014年6月以震惊世界的方式夺得伊拉克第二大城市摩苏尔之后的第三个月,巴拉克·奥巴马就发誓要摧毁这个恐怖政权,他的继任者唐纳德·特朗普在竞选中
伊朗如果按照中国模式发展将成为中东地区的经济强国 2017年的伊朗就像20多年前的中国。伊朗摆脱国际孤立状态激发了本国长期以来的企业家创业精神。关注中国的观察家们会非常熟悉这种经济增长驱动模式,即工业投资。 最大的风险在于,对伊朗核协议颇有异议的美国新当选总统唐纳德·特朗普有可能添乱。伊朗人寄希望于特朗普不会因此与欧洲盟友之间发生摩擦。 如果核协议继续有效,伊朗会有大把的机会。该国的汽车工业
是时候再次担心核武器危机了 核武器自1945年首次被使用后便再未投入实战,而且值得庆幸的是,如今的人类再次怒而使用核武器的概率极其微小。不过到了2017年,就再不能完全忽略这一可能了。现实令人不快:当下核武器的威胁比冷战结束以来任何时候都要大得多。无论是地缘政治误判还是乖戾的推动角色(国家也好,恐怖分子也罢)都使如今的核风险大过了20世纪末期。 对立双方高度的风险厌恶是冷战时期恐怖平衡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