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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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王祯农书》,常感叹千百年前农民们的生活方式,与三十年前的农村生活,没有太大的不同。他们忧虑同样的事,思索的是同樣的东西。天地之间,有些东西是亘古不变的。古时候的人,那样谆谆教导下一辈,应该怎样种田,怎么顺应节气与时间,怎样与农具相互配合,怎样在天地之间立足。 而近二十年,村庄改变了千百年来的样子,很多东西正在被摧毁。那时我们在春天插秧,在秋天收获,到了冬天就盼過年。现在呢,都在奔忙努力,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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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王祯农书》,常感叹千百年前农民们的生活方式,与三十年前的农村生活,没有太大的不同。他们忧虑同样的事,思索的是同樣的东西。天地之间,有些东西是亘古不变的。古时候的人,那样谆谆教导下一辈,应该怎样种田,怎么顺应节气与时间,怎样与农具相互配合,怎样在天地之间立足。
而近二十年,村庄改变了千百年来的样子,很多东西正在被摧毁。那时我们在春天插秧,在秋天收获,到了冬天就盼過年。现在呢,都在奔忙努力,相互比较,永远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停下脚步,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满足。
“朝耕及露下,暮耕连月出”的场景,也只有去向旧梦中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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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是春秋后期重要的政治家、思想家和外交家。有一年冬天,身为齐国丞相的晏子外出公务,那个冬天特别地冷,刺骨的寒风锥子般直往人的衣服里面鉆,坐在马车上的晏子紧了紧身上的皮袄,把头缩进暖融融的皮毛里,随着马车的颠簸打起盹来。马车经过一条小河的时候,晏子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不明就里的晏子掀开车上的帘子,下车想看个究竟。原来是一群老百姓光着脚丫子,正在涉水过河,冰冷的河水冻得一群人直咋呼。晏子心中不忍,叫过
我对历史有一种特殊的爱好,因为在从事儿童文学创作以前,我是一位历史文化的爱好者,可以一整天坐在一片废墟当中,想象着当年在这残垣断瓦上发生的一切。伴随着这样的想象,我对当年一些当事人进行了随意的采访,就是这些并不刻意的采访,却成为后来我从事儿童文学创作的宝贵财富。 我觉得历史题材的儿童文学作品,情节可以虚构,但是历史细节和生活细节必须真实。所以我对这个历史细节和生活细节的深究,就到了一种痴迷的地步
近年来,我竟写了三篇长长的游记,这是先前没有想到的。我讨厌游记,闲来读书翻杂志,凡题目是某人去了某地、某国,便跳过不读。为什么呢,我说不出。木心几次讲起古人的游记写得好。我曾问他徐霞客的游記写得好不好,他露出一脸嫉妒又佩服的神情说:“喔哟,很会写呢!” 我想,我可能是写不过古人,更写不过木心先生。 木心先生上文学课时常说:“今后诸位走访列国,必要熟读该国的人物与史迹,有备而去,才是幸福地出游。
活在这个世上,每人对苦乐都有不同的标准,所举列出来的乐事也不会一样,有一位不显眼的古人,列举了人生三乐,看来稀松平常,却给我颇大的震撼,他是明代的陈益祥,他在《潜颖录》里说:“但得居常无事,饱暖,读古人书,即人间三岛。” 这三件乐事,便是人间三个仙岛!想想他真是天下第一等聪明人、便宜人。能够无事悠闲,闲来可以读读古人的书,闲来可以与好友聊天,闲来可以东逛西游,一切生活情趣都是以悠闲为出发点,而他
俗话说得好:冲动是魔鬼,愤怒是祸水。谁没遇到过生气的事呢?若想远离魔鬼和祸水,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最为关键。在这方面,林肯有自己的妙招——他會拿起笔给那个让他生气的人写信,字里行间充满了愤怒。每次寫完信,他的心情便大有改善,然后再把信烧掉。
作家三毛说过:当一个人开口提出要求的时候,他的心里本來就预备好了两种答案,给他任何一个其中的答案,都是他意料中的。所以不要害怕拒绝他人,只要有正当的理由。 我们常常选择做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因为怕让人失望,怕得罪人。即使理由正当,也不敢拒绝,结果委屈了自己。最遗憾的是:即使你为他而委屈自己,他根本不领情,因为他问你,就等于给了你充分选择的机会,这是你自己选的,不是他强迫你的,所以他并不欠你什么。
嘴功于人十分重要。 嘴功厉害,话说得生动、引人入胜,及至风趣幽默,如电视台那些名嘴,就会广受欢迎,令人羡煞。又如过去的媒婆,是另一种嘴功厉害的人物,她们能把白说成黑,把黑说成白,俗话说的“天上的鸟儿都能骗下来”。 说话是一种本能。除了聋哑人,除了婴孩,谁不会说话?话说得得体,则绝非易事。笔者已过天命之年,就曾被一位能说会道的先生认为“不会说话”。嘴功差,导致我办事常常不顺。 历史上,因嘴功厉
我以為人格分两种,一种是狭义的,一种是广义的,前者指的是自我人格,仅限于要求自我完善、洁身自好;后者则是把社會正义与自我相结合,以追求和捍卫公平、正义、公理为己任。这是令人崇仰的人格。
职场中的人,形象是第一位的。 落拓不羁、特立独行,那是少数人的专利,大部分人玩不转。别看戏台上的丑角,生活中他们多是俊男。这次,在南京先锋书店看昆丑大师李鸿良演讲,这家伙可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那种,人丑,演的角色也丑,其實,没有什么看头。平生最讨厌丑人作丑弄怪。只有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演的丑角,才格外耐人寻味。丑人演丑角,总是想表现丑角不丑,丑角也就不成为丑角。俊男演丑角,会把丑,演绎为大丑
我有逛书店的积习,每每流连其内。此时最怕的,是店员凑上来问:“您要什么书?”这时我的兴致已折损一半,若他继续说:“我可以帮您找……”我基本就要转身折返了。好像这书店是万货大全一样!我那时的心情,完全可以用孔乙己的话代替:“读书人的事……” 卖书的人大多是生意人。而买书的人也未必是真正的读书人,一味求全的便是一种类型。说到底,这样的人还是被书商所骗,轻信了这样的“大全”和那样的“大观”,以为无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