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是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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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白]
  [男主角、倾诉人]
  姓名:风起夏夜
  年龄:42岁
  职业:销售经理
  
  我是一个不能停下的人,职业需要我在山东各地奔走,虽然我在济南买了房子,但是我的床,永远不是固定的那一张。因此,这样的生活习惯,让我养成了头挨枕头就睡觉的习惯,这样的习惯,让我适应四海为家的生活。
  我似乎命里注定是一个游子,小时候,母亲抱着我,牵着哥哥,哥哥牵着姐姐,一家人随父亲从江苏到河南,从河南到甘肃,从甘肃到新疆。在我念高中的时候,父亲终于带着一家人在哈尔滨安稳下来。
  童年和少年时期的迁徙,让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不断地换学校,一帮同学刚熟悉,又进入一群陌生的同学中。在我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孩子的时候,我却要随父亲远走。那个女孩子哭着在车窗外挥手的一刹那,我忽然明白,在我面前的每一个人都是路人,我们都是彼此生活生命之中的匆匆过客。
  这种观念一直影响着我,至今,我没有组建家庭,但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单身,我有女朋友,只是我不选择婚姻。
  我的女朋友是山艺大四的学生维,我们在饭桌上认识,原本我是可以不认真的,但是她的单纯和快乐吸引了我。看到她,我就像看到了一只丛林里的小鸟。
  她家不在济南,但是她把我在济南买的房子当作自己的家,周末常去打扫卫生,用我给她的零花钱买些小东西装饰,弄得那个我不常住的家,很有个家样。因此,我有些宠这个比我小二十岁的女孩子,有些含着父爱成分的无原则的宠爱。但是,在我之前,她有过男朋友,并且还有几个男孩子正在追她。所以我很明白,我和维彼此是过客,我不会在她那里停留,她也不会在我这里停靠。
  这本可以是一个平稳的故事,今天结束,明天还会有新的开始。但是,命运这只无形的手,却让我遭遇了一场致命的邂逅。
  
  1
  
  那是在威海的火车上,我提前半小时上车,一个人在软卧车厢里静静地看报纸。包房的门开了,先进入我眼帘的,是一头乌黑的、波浪起伏的长发,那长发衬托的是一张清秀而雅致的面庞,没有一丝粉黛,自然天成,如出水芙蓉的清丽。紧接着,一股淡淡的高雅的香气,弥漫了整个房间。我对女人的香水没什么研究,但是这香气是融了体香的,确切地说,是一股不可抗拒的女人香。
  她吃力地把箱子往顶上的行李架上放,我连忙起身去帮她,她回头莞尔一笑:谢谢你!一口南方普通话,加上好听的音色,为她的相貌再添几分温柔与靓丽。
  我的心忽然开始急跳,脸开始微微发烫,这感觉像青春年少时,悄悄看班里好看的“班花”。这真可笑!像我这样走南闯北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
  她似乎还有伙伴,放下东西,去走廊聊天。我看不见她,却听见她跟伙伴高一声低一声地说着什么。
  我假装去洗手间,出门兜兜转转又折了回来,站在包厢门口看车窗外的风景。其实,我不过在留心着不远处的她。
  她们叽叽喳喳,讨论着威海什么单位的合作事宜。三个人之中,唯有她,一股特别的气质,与众不同,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我。
  车终于开了,回到包厢,我耐心地等她回来,这情形像一个犯了单相思的少年。我给自己鼓了鼓劲:这个女子,我一定要认识她,一定要与她发生点什么。
  
  2
  
  她终于回来了,刚爬上上铺看书,她的同伴又叫她,于是她又出去了。
  我站起来伸手拿她放在床上的书,一看,惊讶不已。她竟然看的是一本哲学书——《西方哲学死了》。
  信手翻一翻,这书对我来说是枯燥无味,如同嚼腊。这样的一个妙人,怎么会对这种抽象的东西感兴趣?
  这时,她进来了,我连忙晃晃书对她说,我可以翻翻你这本书吗?我也对哲学很感兴趣。她头也不回地爬上我的上铺说,看吧。而后她拿出小小的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地开始打字。
  我问她,在写日记?
  她笑笑,不回答。
  我连忙把话题转向了手里的书:漂亮的女孩子一般都不读这样的书,你为什么读啊?
  她果然转头,回答却出乎我意料:我不是漂亮的女孩子。
  话题自此打开,我并不在乎她说什么,只是看她在上铺跟我说话时的姿态,看她的长发随意地垂散下来,遮住她半个面庞,这让我产生抚弄她长发的欲望,更让我忍不住想:这样美妙的夜晚,孤男寡女,真的应该做些什么呢,不然,真是辜负了两个人的包厢。
  我说,你下来吧,这样聊天很累人,我们面对面会聊得很痛快,并且,面对面聊天,思维会更敏捷。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下来了。我顿时心脏巨跳,热血沸腾。偏偏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维的号码。我一边接听,一边按消音键。维的声音很缠绵,我紧张地用余光看她的反应,她没什么表情,穿好鞋就出去了。
  我说正忙着,三言两语匆匆挂机。这时,她正好回来,拿着瓶水,扭着身子探着头,跟旁边包厢的朋友嬉笑几句。
  我酝酿着情绪,想着接下来的话题,想着如何尽快成就包厢里的好事。
  她却喝了口水,打个哈欠,搪塞两句,就又爬上去了。黑暗中,她脱衣服的声音,拽毛毯的声音,弄得我再次热血沸腾。我在黑暗里问她,你有男朋友吗?
  她说,哦,没有。
  我问,情人呢?
  她问,你怎么理解情人?
  我说,很美妙很享受的肉体关系。
  她没接话,包厢里只剩下车轮的轰鸣……
  我等了一会儿,她仍然没有动静,我轻咳一下,她还是没有反应。我问,你睡着了吗?黑暗中没有回答,只有火车行进的巨大响声。
  站起来,我看见她已经睡了,呼吸均匀,悄无声息,仰躺的身影,凹凸有致。我闻见空气中有淡淡的雅致的女人香,撩拨着我男性的冲动。
  
  3
  
  清晨,换完车票,我继续睡。忽然,有人轻拍我,睁开眼,是她,垂着长发,还是昨晚初见时那样的笑容。她说,到站了,快点下车吧!
  说完,她拉着行李箱转身出门。
  我连忙起身,拖了行李箱追她。
  出站口,终于看见她黑色的波浪长发。我追上去,故作无意地撞了她一下,然后恰到好处地转身,故作惊讶状:原来是你!
  她依然莞尔一笑。
  我说,这么有缘,留个电话吧,我住威海卫大厦,晚上请你吃海鲜,再一起去观赏大海夜色。
  她淡淡地微笑:仅仅是一次短暂的同行,何必呢,彼此都是过客。
  这句话,那么熟悉,让我一时有些恍惚。
  可我仍然不服气,以我一米八的个头、名牌的装扮和成熟的气质,我几乎从未遇到搞不定的女人。
  紧走两步,跟在她身旁,低头在她耳边说,给你我的名片,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恭候。我可是最好的情人。
  她并未接我的名片,扭头笑着冲我挥挥手,拉着行李箱,跟伙伴一起出了威海站。
  我慢吞吞地出站,看着她和伙伴钻进出租车,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
  
  4
  
  突然,我被猛地撞了一下,肩上的包掉到了地上。
  有人说着对不起,弯腰帮我捡拾东西。那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跟维一样的年纪,没有维的学生气,一身的叛逆和不羁。
  你看这样的书?她拿着《西方哲学死了》问我。
  我才发现,我居然忘了把书还给车上的女人。
  我站着没动,而身边的人都在匆匆地走。
  这个泛着海的味道的早晨,真是有些像韩国电视剧,我就是里面那个傻乎乎的男主角。而这个电视剧的名字,应该叫《彼此是过客》。
  
  旁白
  
  苇虹
  人们总是忍不住要对邂逅的crush(短暂的稍纵即逝的光亮)一亲芳泽,总要忍不住破坏那分想象的轻盈,把它从一声明亮的口哨腐蚀成一部冗长的肥皂剧,迫不及待地想亲近、得到和占有那远远的一分美丽,而这决不是一个好的赏花人呢——很多时候,“远观”则可,又何必“亵玩”呢?就像故事里所提到的那本书的名字——西方哲学都死掉了,难道就你那套玩世哲学还能活得好好的?
  crush之所以迷人,就在于它的神秘和不可得。闪电怎么可能被谁固定住呢?面对有些可能性,转过身去,只是个美丽的错误,但是迎上前去,则会是一个愚蠢的错误。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东西是你注定得不到的。比如那翩跹的惊鸿,纵使它已闯入你的眼帘,你也还是一瞥就放下的好。
  
  口袋中的缤纷惊喜
  
  一个人的品味体现于细节,是衬衣上散发出的淡淡薰衣草芳香,是背包上从古董市场淘来的1945年纪念徽章,也可以是结账时候信手递出的信用卡。
  去年凭借钛金信用卡在国际制卡商协会(ICMA)第11届“最佳金融卡奖”评选中崭露头角的华夏银行信用卡中心,今年再次以充满个性的设计,推出缤纷图片系列信用卡,在方寸之间完美演绎潮流前沿。
  本季推出的华夏缤纷图片信用卡涵盖了当下最IN时尚元素的11个系列主题、47种缤纷图案,用或者优雅、宁静或者强烈、童稚的手法,表现着夏日午后的悠闲牧场、初恋的粉色记忆、深邃无边的浩渺星空……以其中几个系列为例,小窥华夏缤纷图片信用卡的可爱和巧妙。
  充满诗意的“原创精神”系列,以几米式漫画风格,表现成人世界所渴望的单纯与质朴; “童心大发”系列让人想起那次逃课后的河边独钓,梦里解不开的数学题,追到天涯的青梅竹马……将对童年点滴记忆映照在一张小小信用卡上;而洋溢着爱情芬芳的“爱之印记”系列卡片,以男女之爱作为话题,将情人的唇印、指纹,化为简洁而热烈的画面(以上卡面系列均可见配图)。此外,华夏缤纷图片信用卡还有纯美天地、风尚舞精灵、寻梦非洲、星座物语等主题卡片,同样别有新意。
  当我们已经习惯把时尚和个性穿在身上,画在脸上,何不选择一张表现独特自我的信用卡装进口袋里!在shopping的时候,给自己添一点缤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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