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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历史人类学角度关注信仰何以引导认知与过程的问题。提出,宗教的认知可以影响社会认知乃至国家意识,从而宗教信仰或认知的历史可以影响国家的历史。笔者认为,俄罗斯人与白俄罗斯的东正教享有兼容民间信仰、教化国民、整合社会、协佐军队、建构民族的历史积淀和政治支撑,故此东正教具有建构国民、社会、民族-国家的功能,并与希腊东正教的信仰认同对其国家认同构成张力。结论以利奇'文化与制度并非合一'和特纳仪式'阈限'之反结构重构权威之动态平衡的理论,质疑涂尔干等宗教仪式表征结构之研究。